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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頭,道:“金掌櫃不必客氣。大家都是同行,一起把這個生意做起來才是最好的。”
金掌櫃心下贊同,便又拱手一禮,道:“既然如此,三日後,我來取其他的圖紙。”說罷,拱手離去了。
秦羽瑤便回頭對秀禾道:“秀禾,記下來。金鳳閣的掌櫃,取走三張圖紙。”
秀禾點了點頭,依言記了下來。便連取走的時辰都寫上了,卻是近來記賬記出了心得,又快速又條理清晰。秦羽瑤看了兩眼,也不由得暗暗點頭。
金掌櫃走後,秦記布坊陸陸續續又來了些人,無一不是來取圖紙的。秦羽瑤一一講過規矩,又將圖紙給了他們。
布藝一條街上的其他商家,只見秦羽瑤果然說話算話,不少同行都取到了圖紙,便紛紛來到秦記布坊取圖紙。秦羽瑤卻沒有準備那麼多,只好叫他們按照先來後到,排好隊一一領取。
有的掌櫃只見秦羽瑤好脾氣,便厚著臉皮告了罪,等秀禾登記完之後,叫小夥計在這裡排著隊。秦羽瑤也都應了,這些細節小事,原不是什麼值得得罪人的。
只不過,大部分排隊的依舊是掌櫃,最次也是管事的,只因為難得有這麼多掌櫃的一起聚首的機會,故而雖然排成了隊,卻也不是個個不說話。同樣在一條街上做了多年的鄰居,大家都是說得上幾句話的。
於是,門外排隊的掌櫃與小夥計們穿插著,互相交流著經驗心得或純粹聊天打屁,間或吹捧一下秦羽瑤與秦記布坊。漸漸的,竟然也排成了不短的隊伍。
木掌櫃帶著一眾家丁們,氣勢洶洶地來到時,遠遠便見秦記布坊的門口排著長長的隊伍。他沒仔細看,只以為是來買衣裳的,冷哼一聲走近了,撥開排隊的眾人,站定在秦記布坊的門口,抬手朝裡一指:“給我砸!”
排著隊的諸多掌櫃們與小夥計們嚇了一跳,隨即看清是木掌櫃,不由得暗叫不好!
木掌櫃是誰?愛女如命!今早上木如眉被秦羽瑤當眾扇腫了臉,木掌櫃怎麼可能坐視不理?這不便來找場子來了!
可惜他們還沒把圖紙拿到手,倘若秦記布坊與秦羽瑤被木掌櫃打個好歹,卻叫他們到何處領圖紙去?假如秦記布坊或秦夫人惱了,該不會反悔吧?一時間,不由得心急如焚,看著木掌櫃又氣又怨。
然而,更多的卻是懼怕。綠蔭閣是什麼樣的存在?百年老店,傳承悠久,在各地都有分號!且,隱隱聽說,青陽鎮上的木家,竟是綠蔭閣的本家的遠方支族!
這樣的木家,豈是他們得罪得起的?故而,紛紛讓開一條道,將秦記布坊的門前閃得大開,一個個低下頭不敢觸了木掌櫃的眉頭。
木掌櫃自然察覺到此情形,冷哼一聲,抬手叫跟在後頭的十多眾家丁衝進去:“給我砸!”
屋裡頭,秦羽瑤本來在垂頭畫著圖樣,待看清門外的一幕,不由得眼神微沉。偏頭看向小黎,淡淡地道:“給他們點顏色瞧瞧。”說罷,復又垂首,繼續畫起圖樣來。手腕都不帶抖的,竟是穩若泰山一般。
旁邊,秀蘭與秀茹都急得不行,然而看了看身邊穩如泰山,兩耳不聞門外事的秦羽瑤,不禁閉起嘴巴,不讓自己太大驚小怪。畢竟,夫人什麼沒有經歷過?夫人都不急,她們急得什麼?便按捺住,又抬頭看向小黎。
便只見小黎也不知做了什麼動作,頓時間,呼啦湧入店裡的一群提著木棍的彪壯家丁,全都被颶風吹到一般,倒飛了出去。這一幕,秀蘭和秀茹倒不覺得意外。畢竟,小黎和秦羽瑤也時常交手,每每那手印子都按下半個手指頭深。
要知道,那可是拿菜刀都只能砍個白印的磚牆!故而,小黎如此輕鬆就收拾了木掌櫃帶來的家丁,兩人都不驚訝。唯獨著急的是……哎?她們到底為什麼著急來著?
忽然,秀蘭與秀茹對視一眼,俱都驚愕了。且不說秦羽瑤自己便有許多本事,也不說秦羽瑤跟她們原來的東家柳閒雲之間的合作與交情,便只說現下家裡頭坐著的那位爺,想要弄死木掌櫃,還不跟玩似的?
再說了,即便那位爺不肯出面,不是還有公主麼?宇文婉兒那樣親近秦羽瑤,又哪裡肯叫秦羽瑤被人欺負?想到這裡,不由得全都“撲哧”一聲笑了,轉而好整以暇地看向門外。
嗯,她們仍舊是著急的,只不過著急的是,不知道夫人打算如何收拾木掌櫃?
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她們格外喜歡秦羽瑤發怒時的模樣。只覺得秦羽瑤收拾起人來,又霸道,又犀利,又痛快。每每只是看著,都叫她們打心底裡覺著痛快。
故而,此刻反倒隱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