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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只可惜,當下正是眾目睽睽,她卻不好動手。只叫木掌櫃把她揭了底,又壞心地歪曲許多事實,將她的名聲糟蹋了個盡。
秦羽瑤相信,這番話倘若傳揚出去,不論她後來如何更正,都是彌補不過來的。流言、人性便是如此,沒有人會給她清白的機會。倘若要一個清白名聲,說不得只能否認過去了。
想到這裡,便道:“我行得正,坐得端,事無不可對人言。凡是我所做過的事,絕不怕別人說道。只不過,木掌櫃方才所說的人,卻不是我。”
“喲?還不怕人說呢?我才說了幾句,你就否認了?我還沒說更難聽的呢!”木掌櫃拔高聲音,又說道:“大家可知道,面前站著的這個女人,她是一個人儘可夫的人物!先頭嫁了個男人,是前科狀元郎,只不過她不惜福,竟然跟野漢子苟合,生下野種被人休棄!就連孃家都不肯認她,村裡人人提起她都要‘呸’一聲!”
這番話既出,秦羽瑤的面色“唰”的沉了下來。
木掌櫃,還真是花了不少工夫,打聽到這麼多!野漢子?偷人?是她幹過的事麼?不論秦氏還是她,都不曾做過!秀水村的人,當真這樣認為嗎?並不是!當日顧青臣的休書一出,整個秀水村竟沒有一個人信的,只因為秦氏為人正派,絕不是那種人!
那麼,木掌櫃說的這番話,竟是怎麼來的?絕不是秀水村的人說出來給他聽的,必然是他為了汙衊自己,為了打倒自己,所造出來的謠言!如此心思,實在歹毒!
不論是為了活著悽苦,死後無名的秦氏,還是為了自己,秦羽瑤都不能容忍木掌櫃再活下去!一絲殺意在秦羽瑤的眼中流轉,她緩緩轉動目光,朝木掌櫃看過去。
這一眼,便彷彿那地獄中走出來的羅剎,帶著一絲陰寒之風,從地底而來。木掌櫃方才得意自己調查的工夫做得到位,很快就要將秦羽瑤打入地獄不得翻身,驟然只覺一股寒意襲來,並且彷彿裹著身體流動,不由打了個激靈。方才的得意,剎那間消失無蹤!
就在這時,忽然一股勁風襲來,猛地打在木掌櫃的身上。木掌櫃只覺胸中一悶,整個人不由得“噔噔”倒退幾步。然而這一下並不痛,且又將他從方才的詭異寒氣中打出來,故而木掌櫃並沒有生怒,只是站穩後朝四周看去:“是誰?是誰打我?”
明明並未聽到什麼聲音,然而人人都感覺到背後有一個人正在緩緩走來。不由自主地全都回頭,朝身後看去。只見街道上,一名身著素衣的年輕男子走來,面容是說不出的俊雅高潔,竟比畫上走下來的人還要好看。
彷彿,竟是天上落入凡間的謫仙,帶著一絲不屬於人間的高潔與疏冷。這人是誰?一時間,所有人都看呆了去。秦記布坊的門口旁邊,抱團站著的一眾掌櫃與夥計,全都扭著頭往後看去。
隨著那名男子的走近,而一點點轉過脖頸,直到他走到秦羽瑤的身邊,將秦羽瑤攬進了懷裡,才紛紛瞪起了眼珠子!
宇文軒輕輕攬著他的女人,面容冷潔疏淡,看向木掌櫃道:“你方才說,她是什麼?”
聲音質如冷玉,令聞者無不敬畏。哪怕方才說秦羽瑤壞話的人並不是眾人,也忍不住紛紛打了個冷顫。
而木掌櫃,此刻被一股特殊的感受包圍,好像渾身輕飄飄的,一時間似要離了這人間。然而,胸腔裡的一顆心臟又在劇烈飛快地跳動,震得他臉上發熱發脹,彷彿一張口便能把心臟吐出來似的。
木掌櫃這一生經歷過無數事情,大事小事,從未有過如此奇異的感受。似懼怕,似驚恐,似絕望,又彷彿靈魂和身體已經分開了,被宇文軒平靜的眼神望過來,竟然連答話都做不出來。
落在旁人的眼裡,卻又是另一番感受了——這木掌櫃,莫不是嚇得尿褲子了吧?
宇文軒只見對方不答,他心裡明白對方為何不答,面上卻問道:“你方才,說我夫人什麼?”
這一回,木掌櫃張了張口,倒是想回答來著。然而畢竟慢了一刻,只聽秀茹飛快的聲音響起道:“爺,這人汙衊我們夫人,將她說成一個不孝不義不貞不潔之人!”
“人盡可夫”“偷漢子”“生下野種”等字眼,對於秀茹來講,便是學舌都懶得!她更知道,這種字眼是侮辱了秦羽瑤,絕不肯親口說出來!何況,宇文軒對秦羽瑤是多麼珍重愛惜?哪怕只是一點點的汙衊,都足夠讓木掌櫃死上一百遍了!
果然,只見宇文軒的面上微微沉下來,薄唇輕張,質如冷玉的聲音不急不緩地響起:“青陽鎮木家,竊取秦記布坊之構思,犯了盜竊之罪。因情節惡劣,影響較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