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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回頭衝那木姓女子投以得意洋洋的眼神,而後提著漂亮的花燈,美滋滋的往樓上去了。
二樓的雅座,因著專程空出一部分給連中七謎的客人,故而並不顯得擁擠。且,來這裡落座之人,皆是有素養之人,故而都不曾大叫大嚷,只是坐在位子上,或推窗往外頭看去,或扶著欄杆看向一樓大廳中的熱鬧,倒是顯得雅緻清淨。
秦羽瑤等人選了一處遠離欄杆,靠近窗戶的位置坐下,而後點了兩壺好茶,並幾碟點心,才紛紛落座。
宇文婉兒自然是挨著秦羽瑤坐的,寶兒也不肯離了秦羽瑤。秀茹因為出門時被寶兒冷落了,故而挨著寶兒坐下,打量著一會兒逗逗他。秀禾與秀蘭都很隨意,怎樣坐都無所謂。
至於思羅,則是不肯坐下,站在桌子外緣,倚著牆壁面無表情地扮雕塑。宇文婉兒對他這副冷冰冰硬邦邦的表情,倒是十分來趣兒,連連看了幾眼,才收回目光來。
此時,茶水和點心已經上來了,寶兒和秀茹是見不得好東西的吃貨,一齊歡呼著伸爪子朝盤子裡抓去。秦羽瑤剛剛張口,想喊寶兒擦一擦手再去抓吃的,可是見他今日實在興奮得緊,渾然忘了這一茬,轉念一想便沒有提。
總歸如果吃痛了肚子,也是他自個兒難受,不吃一回教訓是記不住的,便隨了他去。而後轉頭看著宇文婉兒,笑道:“婉兒今日可是出了大力,叫我們也跟著享福了。”
宇文婉兒渾然忘記還戴著面具的事,白白嘟起嘴做出撒嬌的模樣,卻沒有人看得見:“你怎麼不答?你這樣厲害,猜謎這種小事必然難不倒你的,卻總是藏著掖著做什麼?”
秀茹剛剛咬了一口糕點,聞言連連點頭:“說得是。夫人會寫字,會打架,會做菜,會畫衣裳,夫人什麼都會,怎麼獨獨猜謎不會了?必是騙人的,夫人真壞,若非小姐,我今日竟是一盞花燈都撈不著了。”
卻是經過方才猜燈謎一事,顯然已經叫宇文婉兒小姐很是熟稔了——宇文婉兒得了七盞燈都給了她,不是喜歡她又是什麼?粗神經的秀茹,此刻已經將宇文婉兒列入自己人的範圍內,竟是一點也不拘束了。
秦羽瑤只見她如此隨性,心裡倒是好笑,只想著若是宮裡的宮人們得知,居然有人把宇文婉兒看做如此好相處的人,不知會是什麼表情?隨即又想到,宇文婉兒的性子,近來很是好轉,卻是不能再用從前的眼神看她了。
何況,秀茹原本就是個粗神經,從她能夠騎在思羅的脖子上,手舞足蹈地指揮小黎燒鍋,便可見一斑。便笑道:“我就是因為會了那些,所以才不會這些的。否則,倘若我什麼都會了,又怎麼是如今這個樣子?早就名揚天下了。”
秀茹不信,只是撅嘴:“夫人最會哄人。”
這一句,卻是說進了宇文婉兒的心坎裡,忍不住點頭不已。她總是覺著秦羽瑤會的極多,偏偏藏拙,竟叫人摸不著深淺。因而有些不滿,只道:“阿瑤,你竟不把我們當自己人麼,什麼都瞞著我們。”
秦羽瑤滿面苦笑,直喊冤枉:“我是粗人,叫我打架我擅長,叫我玩這些文縐縐的東西,我是真的不通。不信你們問思羅,他可曾對這些事情感興趣?”說著,便對思羅道:“你會猜謎麼?”
思羅搖頭。
“你會寫詩麼?”
思羅又搖頭。
“你喜歡唸詩猜謎麼?”
思羅繼續搖頭。
“你喜歡打架麼?”
思羅點頭。
“瞧?我與他是一樣的。”秦羽瑤下結論道。
宇文婉兒便又嘟起嘴,心裡只覺得秦羽瑤必是藏著掖著,可是秦羽瑤的性子,她也知道,那是倘若想瞞著什麼,誰也挖不出來的。便沒有追問,倒了杯茶,往口中灌了起來。
茶杯端在嘴邊,才發現面上還戴著面具,不由得十分發窘。方才她便是戴著這玩意,對著阿瑤又是嘟嘴又是皺眉的麼?難怪阿瑤一點不給她面子,對著這一張臉,能憐惜得起來才怪。
宇文婉兒拿下面具,只見那老虎頭的面具凶神惡煞,不由得面上做出一模一樣的兇色來。隨即,又笑了起來,摸著這隻面具,心裡面很是滿意。嗯,她便似這凶神惡煞的老虎一般,倘若誰給她不痛快,她便給那人不痛快。
又想到方才樓下曾屢次惹她不痛快的木姓女子,不由得一雙水盈盈的大眼睛眯了起來,姓木是嗎?
樓下,那木姓女子仍未離開,她催促著身邊的男子,想要他也連中七道謎題,也上去雅座裡坐一坐。誰知,那男子最多隻能搶答四道,竟是突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