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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好因為自己的一點猜測便叫他分出精力。
之前,秦羽瑤還可以將她對宇文婉兒的擔憂,歸結於錯覺。可是今日再一瞧,雖然宇文婉兒顯得活潑歡快,然而秦羽瑤偶爾抬頭瞧她,卻總有那麼一兩次看到一絲失神與落寞。婉兒,有些不對勁。
秦羽瑤剛想拉過宇文婉兒,準備與她談一談,卻不意院子外頭,祿兒忽然跑了進來:“夫人,不好了,有人來鬧事!”
“怎麼回事?”秦羽瑤不得不壓下心思,看向祿兒問道。
只聽祿兒說道:“從早上開始,便有一個人在咱們布坊門前,來來回回地探頭,很是鬼鬼祟祟。我出去攆他,他也不走,只是在門前徘徊。偶爾也走遠,可是不多時便又回來了。我覺著奇怪,便問他怎麼回事,誰知他竟然開口汙衊,口口聲聲說是我們害了木掌櫃!”
☆、第一百五十七章 木老爺的試探
三日前,木如眉與薛程仁帶了兩名下人,提著雖然說不上厚重,但是也絕對不菲薄的禮品,登門求見綠蔭閣的東家,木家的當家人。
木家的當家人,如今仍然是木老爺。可巧,這一日他卻是在家,正閒得無聊,穿著一身居家的袍子,待在書房裡逗鳥兒。聽聞來了客人,且竟然也姓木,只在腦中過了一圈,便記起來了。
青陽鎮木家,說起來算是木家的遠支一族,因著出了一個有生意腦子的,名喚木大山,且極會來事兒,年輕時跟隨在木老爺的身邊,將木老爺服侍得極為舒心。故而,等到木大山成親後,便由木老爺做主,將青陽鎮上的綠蔭閣交由木大山打理,算是放他享自在去了。
一晃眼,便是二十多年過去了。只不知道,大山這回進京,竟是什麼事兒?
木掌櫃,也就是木大山,在青陽鎮上算得上地頭蛇一條,然而在京城綠蔭閣的木家門下,卻連條泥鰍都算不上,頂多算條蚯蚓罷了。木老爺整日交往的都是達官貴人,對於這個曾經拉低身段,如下人一般伺候自己的遠支同族,是不曾放在心上的。
故而木大山雖也常常進京來拜見,木老爺卻是極少見他。就連逢年過節,也是沒有工夫的。木大山心裡也清楚,故而漸漸不再來尋,只是每每備了不錯的禮品,叫門房捎了進來。
為此,木老爺一直覺得木大山甚識時務,青陽鎮上的綠蔭閣的掌櫃一職,便一直叫他當下去了。此刻聽聞木家來人,他以為是木大山,便叫小廝去請了:“叫他們去前廳等著。”
說了一聲兒,便換了件稍微不那麼隨意的衣裳,手裡握著兩隻磨得水溜光滑的山核桃,抬腳便往前廳去了。誰知,來到前廳一看,卻只見一對年輕夫婦。
木老爺怔了一下,視線在兩人的臉上掃了幾眼,最終定格在木如眉的臉上:“你是大山的女兒?”
木如眉連忙拉著薛程仁福身行了一禮,然後回答道:“回老爺,正是。”
然而木老爺卻微微皺眉,心裡有些不滿。木大山來見他時,都是跪在地上,結結實實地磕頭的。怎麼他的女兒,卻如此不懂禮數?淡淡點了點頭:“我聽大山信上說起過,你是他的愛女,至於這位,便是大山的贅婿了吧?”
薛程仁便抱手一禮:“回老爺的話,正是小婿。”
木老爺口中說著,腳下未停,來到首座上撩開袍子坐下,又指著下首對兩人道:“隨意坐,別客氣。你們今日來我府上,卻不知是什麼事?”
木如眉聞言,卻是顧不得什麼了,拉著薛程仁便膝蓋一軟,磕在了地上:“求木老爺給家父做主!”
這回知道跪了?木老爺眉頭微挑,捏在手心裡轉動的山核桃略停了一停,木大山惹了什麼事,竟叫女兒女婿大老遠進京見他?隨即又想到,這些年來,木大山做事卻是穩妥,從不曾給他惹過事。便對兩人抬了抬手,道:“你們起來說話。”
木如眉便拉著薛程仁站起來,卻不肯回到座位上坐下,而是漸漸哽咽起來,說道:“老爺,我爹死了!”說著,便添油加醋,把木掌櫃之死說了一遍。
自然,在她的口中,便成了秦羽瑤仗勢欺人,心狠手辣,容不得別人賺銀子了。並且,她把曲裾說成是木掌櫃的功勞,秦羽瑤是偷了他們的創意,才經營出來秦記布坊。
一邊說著,一邊從袖子裡抽出一卷紙張,遞給木老爺道:“可恨那秦氏竟是個有些門路的,她偷了我們的創意,竟然在自己的加工下,又衍生出許多其他樣式來。若非如此,青陽鎮上的人也不會以為他們才是設計者,倒以為我們才是偷兒了!”
木老爺頗有深意地抬頭看了木如眉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