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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見秦夫人如此異想天開,冷冷地打擊她道:“瑤兒的夫家,不是你能惹得起的。我勸你別打什麼主意,小心給府上帶來禍事。”
“你這是什麼意思?”秦夫人吃了一驚,“她夫家難道是皇室宗親麼,竟有如此大的體面?”
隨即又想到,皇室宗親在十七八年前就幾乎絕了,僅僅剩下一個沒權沒勢的殘疾王爺。後來雖然聽說不殘疾了,可是也沒見皇上重用,約莫是沒什麼體面的。
“她是皇帝養在外面的妃子?還是皇子養在外面的女人?”秦夫人試探地問道。
“總歸不是你惹得起的!”秦太傅起身拂袖,冷冷說道。再沒多看秦夫人一眼,進裡間去了。
留下秦夫人坐在原位,眉頭皺起,一時氣惱,一時不甘。漸漸掐起手心,那個小蹄子可是從她肚子裡爬出來的,若是混得好了,敢不聽她的話?
當晚,宇文軒又踩著夜色而來。手裡仍舊提著一隻精緻的食盒,輕輕放在桌上:“瑤兒可餓了?來吃點東西。”
說著,開啟食盒。只見裡面盛著一碟香酥的餡餅,正是剛出鍋,外面金黃的餅皮竟然還焦脆著。秦羽瑤也不客氣,擱了筆,便走過來捏起一隻吃了起來。
宇文軒又開啟食盒的下一層,只見一隻深口高底碗,盛了八分滿,竟是撇去油的鮮香滑嫩的雞絲麵湯。秦羽瑤即便中午在太傅府打了牙祭,此刻聞著雞絲麵湯的香味,仍舊忍不住吞了下口水。
倒叫宇文軒有些好笑,說道:“陳嫂怕你累壞了,營養跟不上,便做了這一頓叫我捎來。”
秦羽瑤點點頭,又伸手摸了摸宇文軒的臉:“只是辛苦你了,每晚來給我送。等我明日給你做件新襖,帶兜帽的,必不叫風吹著你。”
宇文軒本來想說,他已經把寶兒和陳嫂接進軒王府住著了,只把魏嫂和三秀留下了,一路過來連一盞茶的時間都用不了,原是不辛苦的。然而聽到秦羽瑤打算給他發福利,立時決定不開口了。
畢竟,從軒王府到這裡也不近,都是他功夫好,才這樣快的。嗯,就這麼定了。因而勾唇笑了,竟是純良無害的模樣。
秦羽瑤瞧在眼裡,愈發覺著親切心暖,便勾了勾手,叫他低下頭。宇文軒不明所以,便順從地低下頭來。誰知,便被一張香噴噴的嘴唇“叭”的一下親在臉上,不由得臉色變了。
這可真是一張貨真價實的香噴噴的嘴唇,剛吃過香酥餡餅的嘴唇,可不香噴噴的嗎?
“瑤兒喜歡?這邊再來一下?”宇文軒的臉色只是變了一下,便把另一邊臉又湊了過去。
秦羽瑤來者不拒,伸手勾著他的脖頸,踮腳又在他另一邊臉上響亮地“叭”了一個油嘴印子。當然,她除了會做壞事,也會善後。便掏出袖子裡的手帕,輕輕地給他擦去了。
又拉著他坐在凳子上,自己則坐在他的腿上,一邊啃著香酥餡餅,一邊勾著宇文軒的脖頸,不時晃動著交疊的雙腳,竟是美得很。
宇文軒則趁她吃東西的時候,不時親親這裡,摸摸那裡,趁機揩油。一邊揩油,一邊心想,這就是他方才乖乖被親了兩個油嘴印子的福利,他一定不能浪費了。
這廂,宇文軒與秦羽瑤的親密一步步升級,逐漸室內傳來令人臉紅心跳的喘息聲。那廂,單身青年千衣聽不下去了,趁機離了崗位,往不遠處的一座無人居住的荒園子裡去了。
跳進園子裡之前,千衣脫了銀灰色外衣,反穿在身上。又摘了裹著面目的布巾,塞到衣裳裡面。頓時,一個青衣小童的形象,便躍然而出。
青衣小童雙腳一蹬,頓時身形離地,往牆裡面去了。雙腳踩在半尺餘厚的枯葉上,竟是半點兒聲音也沒發出。隨即,抬腳往園子裡頭去了。
這座園子,四下都是及腰高的荒草,竟是許多年不曾住人了。屋舍都不曾修葺,一片片斑駁塌陷。一路往裡,終於有一間稍微好點兒,至少遮風避雨的屋舍。
青衣小童打扮的千衣敲了敲門,張口問道:“燕姑娘,可歇息了?”聲音竟是青嫩之極。
裡面響起一陣低低的咳嗽,隨即一個女子沙啞的聲音道:“不曾,小千進來吧。”
千衣推門進去,只見屋裡一片昏暗,僅僅從窗子裡照進幾縷薄薄的月光,勉強看得出屋裡的輪廓。千衣做出摸索的模樣,慢吞吞地點著了燈,這才看見床上的情形。
只見一個姿容絕色的女子躺在床上,只是面容疲憊蒼白,生生去了七分好顏色。她長髮未梳,僅僅是散亂在枕頭上,被子也僅僅蓋了半截,也不知是嫌熱,還是沒有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