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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背影,臉色變了又變。最終收回目光,僵硬地彎腰撿起那隻耳墜兒,死死地捏住,彷彿要把它捏碎似的,艱難地抬腳,低頭走了。
秦羽瑤微微抬頭,從窗子裡看見香椿離去的背影,面平無波。
其實,方才她欺負了香椿。那隻耳墜兒,原是千衣跟隨香椿離去後,隨手從她身上摘下來的。他們這一行,總是心思縝密些,做什麼事都要不留痕跡,卻又要握個把柄。才有了今日,秦羽瑤用這隻耳墜兒,遣走了香椿的事。
誠然,這姑娘靠著自己的直覺和天賦,擁有今日的本事,已經很不賴。但是,還不夠讓秦羽瑤對她另眼相待。本質上,秦羽瑤更喜歡隨性一些的女孩子,譬如三秀,譬如宇文婉兒,而非這樣心思百轉千回的姑娘。
“夫人,就這麼放她走啦?”不多久,閆繡娘從隔壁走過來問道。
秦羽瑤點了點頭,狀若不經心地道:“她這樣的心性,在如此節骨眼兒上,留下來很是麻煩。”
閆繡娘沉默半晌,才點了點頭,同意地道:“沒誰有那個耐心煩,還要分出一份精力盯著她。”
然而秦羽瑤卻從閆繡孃的口吻中,聽出一絲不一樣來,不由得詫異地看過去道:“閆姐姐似乎有些可惜?”
閆繡娘只見被她察覺了出來,也不再隱瞞,嘆了口氣,說道:“本來我是極厭煩她的。可是,她卻為咱們擋了一回。若不是她,咱們的衣物被毀壞得更多。說起來她也是個好姑娘,咱們這樣對待她,其實有些不公。”
秦羽瑤不由得莞爾,閆繡孃的意思,竟是誰幫著自己,誰便是好姑娘了?真是可愛的觀點。然而也沒必要特意反駁,因而隨口說道:“是啊,等過去這一陣,如果她還執意跟我做事,說不定我也考慮考慮。”
兩人又說了會兒話,便散了。
次日一早,御衣局來了許多人,綠蔭閣的木老爺、卿水閣的潘老爺、悅容記的周老爺等,皆聽說了製衣大比需要重新來過的事,因而互相約了來此。
白國的使者們,在一名穿著打扮十分講究細緻的年輕姑娘的帶領下,也聚集在了議事廳。還有其他三國的使者們,大概是來看熱鬧的,也來了許多人。
秦羽瑤早已料到會是此情形,故而也不慌亂,早早使人通知了管事姑姑,準備了茶點在議事廳招待眾人。
木老爺等人來得略早一刻鐘,見了秦羽瑤便走上前來,極為熱情地攀談起來:“原以為發生了那樣的事,今年必定又要敗了,不料秦夫人如此有本事,居然爭取來了重比的機會,令我等實在佩服不已。”
秦羽瑤望著木老爺盡是笑容的臉龐,也不去揭穿其中的虛偽,挨個對幾位老爺點了點頭,說道:“這個機會是我在皇上跟前辛苦爭取來的。主持之位——幾位以為如何?”
“自然是以秦夫人為首。”木老爺等人眼中一閃,隨即紛紛誠懇地回答道。
開玩笑,她站在主位前面,一隻手都扶著主位的扶手了,哪裡是詢問他們的意見?分明就是通知他們一聲兒罷了。
不過,木老爺等人也不會在明面上給秦羽瑤難堪,畢竟四國使者快到了,在外人面前內訌,總歸是不好看的。因而紛紛坐在秦羽瑤的兩側,一邊等四國使者到來,一邊套秦羽瑤的話:“秦夫人,不知重比之事,規矩如何?”
他們聽來的訊息,乃是皇上下旨,將重比之事交由秦羽瑤來辦。那麼,必然不是在宮中了?倘若是在宮外,木老爺等人卻想不起來如何比試才好。
總不能把衣物都拎出來,在院子裡一件一件掛起來,眾人評頭論足吧?那樣可太沒意趣了。因而數雙眼睛一齊看向秦羽瑤,等待她的回答。
秦羽瑤卻早已聽到一陣漸近的嘈雜混亂腳步聲,心中猜測著四國使者就快到了,便只是簡單說道:“諸位且耐心等待片刻,時間、地點、規矩究竟如何,一會兒便知。”
這樣嚴肅認真的話,卻從一名雙十年華的年輕女子口中道出,怎樣也沒什麼說服力。木老爺心中都在撇嘴,只道秦羽瑤故弄玄虛,然而心中也好奇,秦羽瑤究竟能夠拿出什麼樣的規章來?
未幾,一陣嘈雜的腳步聲並說話聲漸漸近了,就連木老爺等人都聽了出來,因而站起身來,看向走進來的四國使者。
但見最前頭的乃是一名打扮得無比講究細緻的年輕女子,比秦羽瑤還要小兩歲,卻是昂首挺胸,一派威儀。木老爺等人便知道,這約莫就是白國的郡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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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愛的們,阿風回來了。手術還算順利,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