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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羽瑤的語氣更加嚴肅了,“廚房是重地,關乎著食材的安全,倘若給不明不白的人混進來,不需多做,只往那水裡灑上一把什麼,閒雲樓就完了!”
聽到這裡,方承乾悚然一驚,就連臉色都變了:“啊!是,瑤兒說得有道理!”一想到如果發生那樣的事,將會產生的後果,方承乾不由得背上出了冷汗。
“是我昏了頭,居然出了那樣的主意!”方承乾不無後怕地道。
只見他聽進去了,秦羽瑤的神色稍微緩和:“方叔以後注意就好,這件事千萬不可大意,要知道對街不遠就是碧雲天,他們一早就眼饞咱們的生意,很有可能趁機做些手腳,方叔還要提防著些才是。”
想了想,秦羽瑤沒有把碧雲天對她出手的事告訴方承乾,畢竟方承乾也不是做生意一日兩日了,這些戒備與警惕還是有的。便與他說起秦記布坊開業的事:“方叔,我對選址、店面的開張不太熟悉,不知道方叔有什麼指導和建議?”
“這個只管問我就是!”方承乾一聽,立即熱心地拍著胸脯道:“瑤兒想把布坊開在哪裡?”
“就開在布藝一條街。”秦羽瑤說道。
於是,兩人便就此商議起來。方承乾雖然對於秦羽瑤的秦記布坊,可能會搶了閒雲坊的生意的事,心裡有些想法。然而他畢竟不是柳閒雲,他所管的也就是閒雲樓而已。至於閒雲坊的心,還是叫陸掌櫃操心去吧。於是,便全心全意地為秦羽瑤出起主意來。
從閒雲樓出去後,秦羽瑤便往布藝一條街上的閒雲坊去了。今日又到了續費的時候,上回給閒雲坊的一百兩銀票,每日二十兩的廣告費,又到期了。
一路走進閒雲坊,秦羽瑤進門便笑道:“陸掌櫃可在?送銀子的又來了。”
誰知,見到了她,那櫃檯後面的小夥計,臉上半點喜色也無,竟彷彿見了鬼一般,險些跳了起來!他驚惶地看了秦羽瑤一眼,然後刺溜兒鑽進後門的茶室,找陸掌櫃去了。
見到這一幕,秦羽瑤不由得微微皺眉。怎麼回事?莫非,發生了什麼變故?
上回秦羽瑤來的時候,小夥計們正在往牆上掛成衣,只見她進來,便笑著說道:“夫人,您的這三件衣服,我們可是珍而重之。每到打烊之後,便從牆上摘下來,次日一早再掛回去。”
那一次,秦羽瑤聽了之後,心裡十分受用。可是這一回,秦羽瑤環首四顧,並不見牆上掛著那三件曲裾。這可不是剛開門的時候,怎麼衣服還沒有掛上來?聯想到小夥計方才的舉動,秦羽瑤不由得眉頭擰起。
過了好一會兒,陸掌櫃和小夥計才走出來,見到秦羽瑤後,陸掌櫃精明的臉上,浮現出濃濃的愧疚:“夫人,真是對不住!”
“怎麼回事?”秦羽瑤淡淡地問道。
陸掌櫃濃濃地嘆了口氣,臉上浮現出濃濃的愧疚,彷彿沒有臉面見她的樣子:“夫人,那三件衣服,昨日打烊收起來後,被一個不知輕重的小夥計,給弄壞了!”
“弄壞了?”秦羽瑤挑了挑眉頭,這可不是一摔就碎、一折就斷的東西,怎麼就給弄壞了?
“怎麼弄壞的?懷成什麼樣兒了?”秦羽瑤仍然沒有動怒,只是淡淡地問道。
那陸掌櫃只見如此,眼睛裡不由得閃過一絲錯愕,怎麼她並沒有生氣吵鬧?若是那般,他就可以就勢道個歉,然後賠他些銀子。可是看著秦羽瑤如此淡然,禮貌理智,倒叫他的計劃有些不好施展。
“真是對不住,弄壞了夫人的東西,我給夫人賠禮道歉了!”陸掌櫃到底是精明世故的商人,心念轉動之間,便彎腰給秦羽瑤道歉,懇切又愧疚地道:“那三件衣服,已經壞掉了,修補不好了,便不拿出來傷夫人的心了。這件事情,是我們的責任,我們願意一力承擔。”
東西壞了,連拿出來也不敢,陸掌櫃是什麼意思?秦羽瑤看著他滿臉的懇切與愧疚,打心底裡不信。
活要見人死要見屍,秦羽瑤是不可能放任自己的東西莫名其妙被損壞,就連損壞成什麼樣都不知道,就接受道歉的:“我不是什麼玻璃心的人,陸掌櫃不必怕我傷心。東西不論損害成什麼樣,都請交還與我,我拿回去能修補則修補,不能修補再另行處置。”
凡是遮遮掩掩的,內中必有隱情。比如宇文軒總是戴著面具,其實因為他是寶兒的爹爹,他不想叫人看見他和寶兒幾乎一模一樣的面孔。而陸掌櫃言語不實,或直接或委婉地拒絕拿出來那三件衣物,秦羽瑤覺得,其中也必有隱情。
只見秦羽瑤執意要見那三件衣物,陸掌櫃的眼中閃過一絲惱羞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