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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的東西了,你要端給誰吃?”
“就是,思羅莫不是吃得太高興,糊塗了吧?”秀茹說完,率先舉起筷子,夾起她剛才沒有吃到的香菇米飯糰子,送到張得大大的嘴邊,卻是輕輕咬下。只覺香郁的滋味溢滿口中,直是滿足地眯起眼睛。
秀蘭和秀禾見狀,也都伸出筷子,夾向自己喜歡的那塊。自然,都避過了寶兒最喜歡的白米糰子。白生生的瓷碗裡,只餘下一塊晶瑩剔透的白米糰子,秦羽瑤伸出筷子夾了起來,滾了一圈白糖,喂到寶兒嘴邊:“寶兒,吃飽了沒有?”
“嗯!”寶兒張開嘴巴,“啊嗚”一口咬下。對於方才思羅說的給宇文軒送竹筒米飯的話,彷彿沒有聽見一樣,面上一點兒異樣也沒有。
就連秦羽瑤也看不出來,他心裡到底是怎麼想的。才這麼丁點兒大的人兒,居然就開始存著心事,有著自己的思量了。秦羽瑤摸了摸寶兒的小腦袋,一邊捏著帕子擦著他嘴邊,心裡格外憐惜。
飯後,三秀起身出去,在院子裡走動消食兒。小黎吃飽喝足,最是沒有牽掛,一頭鑽進西廂屋裡去了。而思羅猶猶豫豫地走到門口,又轉身折回來,來到秦羽瑤面前說道:“再做一份,給主子送去吧?”
聞言,秦羽瑤拉下臉來。站在秦羽瑤腿邊的寶兒,此刻抬起嫩呼呼的俊雅小臉,軟糯的聲音說道:“孃親累了,今天不做了。”
思羅踟躕了下,還想說什麼,可是看著寶兒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那樣執著與明亮,不由得一個字也說不出來了。他沉默地點了點頭,轉身出去了。
而秦羽瑤則蹲下去,輕輕搓著寶兒嫩呼呼的小臉,直是愛得不行:“孃的心肝小寶貝兒,你怎麼就這麼惹人愛呢?”一邊說著,一邊在他的額頭上親了一口,癢得寶兒“咯咯”直笑。
母子倆鬧了一會兒,秦羽瑤便送寶兒上床午休了。然後來到院子裡,提起上午思羅扛回來的一大捆形狀筆直,粗細均勻的木棍,坐在小石桌旁邊。抽出藏在腰後的匕首,一隻手握著匕首,一隻手掂著木頭,開始削了起來。
京城,公孫府中。
公孫若塵一身雪白衣衫,站在漢白玉鋪就的庭階上,目光微垂,餘光瞥向跪在階下的僕從:“你說,青陽鎮的碧雲天被封了?”
“回公子的話,確是如此。”那僕從正是任掌櫃派來的傳話人,將今天早晨在碧雲天門口發生的事,一一告訴公孫若塵。然後說道:“食樓被官府封了,我們掌櫃的沒有法子,特叫我來,請公子拿主意。”
“沒用的東西。”聽完僕從的敘述,公孫若塵冷冷地道。
聲音冷若冰霜,彷彿雪山上的冰塊碎裂拋下,砸得人一頭一臉的冰涼。跪在地上的僕從不敢吭聲,只是埋頭跪著。直到頭頂上響起衣料摩擦的簌簌聲,以及一陣輕薄的腳步聲。等到腳步聲漸遠,便知公孫若塵是進去了,才敢悄悄抬起手,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
公孫若塵走進房中,鋪開雪白的紙,修長如竹節的手指拿起筆桿,開始書寫。一張比女子還要美的面孔,此刻滿滿都是寒意。柳閒雲,沒有想到他居然如此看重那秦氏,竟然派了高手在暗中保護秦氏。
打心底裡,公孫若塵不認為派去的那些人是被秦羽瑤幹掉的。何況,那些人全都被秦羽瑤滅口,一句話都沒有傳回來。並且,砍掉他們的腦袋並掛在碧雲天門口,這樣冷酷無情的事,也只有喪心病狂的柳閒雲幹得出來。
公孫若塵握筆書寫,很快便寫好一封信。他拿過一隻信封,將信紙折起放進去,連封口也不必,便走出去交給那跪在階下的僕從。有膽子看他的信的人,不是已經死了就是還未出生。
那僕從恭恭敬敬地高抬雙手,接過信封小心翼翼地放入懷中,然後叩了一首,才彎著腰退下了。
公孫若塵負手站在階下,冷眼看著那僕從離去,久久未動。而後,冰冷的聲音從薄唇中吐出:“去查一查秦氏的生平。”
此刻,皇宮。
英華殿內,宇文婉兒身著一襲大紅華麗錦衣,腳下踩著由秦羽瑤設計出來的高跟鞋,一張粉面映著桃色,猶如落凡塵的桃花仙子,美豔嬌俏。她站在殿內,指著跪在前面的幾個探子,厲聲說道:“都過去多久了?還沒有找到那人的訊息?你們都是吃乾飯的嗎?”
下面跪著的人戰戰兢兢地道:“回殿下,三皇子的宮中並沒有找到可疑的人。”
“廢話!”宇文婉兒厲聲喝道,走上前抬腿,一腳將說話的人踹翻:“若是有可疑的人,本公主早就找到了,還用得著你們?”
那人被踹得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