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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名背上有些發寒:“你,你想怎樣?”
“以牙還牙。”秦羽瑤冷冷地看了眼被燒燬的秦記布坊,又看了一眼外面裝潢得華麗,內裡擺設著無數布匹和成衣的閒雲坊,緩緩勾起唇角。
“你敢!”陸掌櫃聞言,不由又驚又怒地道。閒雲坊和秦記布坊可不一樣,秦記布坊只是一間空屋子,燒就燒了,秦羽瑤損失不了什麼。可是閒雲坊從裡到外的東西,若是被燒燬了,陸掌櫃也不用做掌櫃了,直接坐牢去了!
秦羽瑤勾唇輕笑:“你看我敢不敢?”真以為她是什麼軟善的良家女子呢?傾了傾身,朝陸掌櫃低聲說道:“前些日子碧雲天的屋簷下,掛著的六顆血淋淋的人頭,你知道吧?”
“難道,是,是你?”陸掌櫃聞言,不由得駭然。他怎麼也不敢相信,面前這個柔媚與沉靜結為一體的漂亮女子,竟然是那樣厲害的人物?他壓下心中的震驚,強笑著道:“秦夫人真愛說笑,這可不是胡亂開玩笑的事,這可是要坐牢的。”
秦羽瑤挑了挑眉:“我說什麼了?”她可是什麼都沒有說,涼涼掃了陸掌櫃一眼,轉過頭對秀蘭和秀茹道:“咱們走吧。”
店鋪已然破壞成這樣了,明日開張卻不成了,只能等到裝修完畢再說了。
“秦夫人!”這時,路上卻有幾個行人跑來,指著被燒成一片烏漆抹黑的秦記布坊,對秦羽瑤道:“你們家的店鋪,明日還開張不開張了?”
秦羽瑤回頭瞥了陸掌櫃一眼,說道:“託某人的福,開張不了了。”
她可沒有那麼高尚的道德情操,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並不敢指出閒雲坊。對現在的秦羽瑤來說,怎麼更快速地叫閒雲坊沒臉,叫陸掌櫃沒臉,才是她最想看到的。
“秦夫人此是何意?莫非以為是我們做的不成?”陸掌櫃聽了,不由臉色難看地道。方才他在秦羽瑤面前說了些似是而非的話,只不過是為了氣秦羽瑤罷了。如今在這麼多人面前,他可是不能頂這個屎盆子的。哪怕秦羽瑤說的是真的,那些事就是他做的。
“那真是奇了,到底是誰看不得我的店鋪開張,明知道我明日開張,昨天晚上就給我放一把火燒了?”秦羽瑤看著秦記布坊裡面那烏漆抹黑的一片,煞是奇怪地道:“左邊的店鋪沒有什麼事,右邊的店鋪也沒有被沾著一星半點兒,單單就我空無一物的店鋪給燒了?”
“確實奇怪!”街上圍過來的幾個行人,看向這邊指指點點地道。
有人全程圍觀了昨日的事,此刻看向陸掌櫃,質問道:“陸掌櫃,昨天你就往秦記布坊身上潑髒水,是不是嫌秦夫人揭穿了你,所以記恨在心啊?”
“是啊,陸掌櫃,你可太黑心腸了,自己做不出好看的衣裳來,就也不叫別人做,太不要臉了!”
“陸某豈是這種人?”陸掌櫃就算被說中了心思,也是不肯承認的,當下面容一肅,指天發誓道:“若是陸某做的,就叫陸某天打雷劈!”
這件事確實不是他做的,而是店裡的小夥計做的,從出主意到實行,全都是那小夥計的招。故而陸掌櫃的這個誓言,發的格外安心,一點也不怕報應。
街上的人群見狀,便漸漸消去疑惑,轉而央求起秦羽瑤來:“秦夫人,那咱們的店鋪何時開張呀?”
“是啊,下個月就是桂花節了,我們都想穿著曲裾參加邀約呀!”又有人央道。
一套衣裳,從量身材到做出來,少說也要兩三日的工夫。她們這麼多人,要做到什麼時候?便一個接著一個,不停地央著秦羽瑤道:“夫人,若不然咱們先下單子,再慢慢開店吧?”
這幅景象落在陸掌櫃的眼裡,不由得眉頭跳了跳,直是氣得快要冒煙。然而轉念一想,不由得在心裡又笑了起來。
秦羽瑤受追捧又怎樣?還不是被他叫小夥計潑油燒了店鋪?叫她明日開不成!
要知道,一個店鋪的開張,是講究吉日吉時的,要拜財神供菩薩,並不是隨隨便便就開的。誰知,卻只聽秦羽瑤清冷的聲音傳來:“開張之日推遲一天,後日一定開張,大家儘管來。”
開張吉日?秦羽瑤挑中哪一日,哪一日就是吉日!拜財神供菩薩?秦羽瑤自己就是煞神,拜哪一尊神都不如拜她自己!
只聽秦羽瑤如此肯定地說來,周圍的人全都興奮起來:“太好了!”
“秦夫人,那我後日就準時來啦!”
秦羽瑤笑著點頭:“大家記得早些來,前十位下單的客人,有精美繡帕相贈。”
“嗯,記住啦!”得到秦羽瑤的肯定回答,其他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