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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拾他,然而此刻聽得他對秦羽瑤不敬,卻也是惱了。定定地望著宇文景,忽然好奇地道:“是本王的眼睛花了還是怎樣,為何瞧著景兒的面上有許多灰色斑點?”
原來,那日宇文景調戲秦羽瑤,被千衣彙報給宇文軒後,當晚便接到命令,給宇文景點顏色瞧瞧。千衣實在,便給宇文景下了一味毒藥,令他渾身長滿黑色斑點,直到近日才漸漸淡下去。
只不過,卻是一點一點開始淡下去,而非一夜之間消失。故而,宇文景雖然出門之前被公孫側妃敷了許多粉,卻是仍未徹底遮掩住。只一眼,便被宇文軒瞧了出來。
其實其他皇子們也都瞧出來了,只不過礙於宇文景的威懾,不敢說出來罷了。此刻只聽宇文軒捋了虎鬚,紛紛低下頭裝透明人起來。唯獨三皇子的唇邊,似乎閃過一絲笑意。
“住口!”只聽宇文軒喚他“景兒”,宇文景卻是惱了,“你不過是一個無權無勢的王爺,也敢喚我父皇母后才喚的名字?”
宇文軒便道:“你父皇是我皇兄,你是我皇侄兒,我便是喚你一聲景兒又有何不可?若你不願意聽,便離了這裡,自然無人汙你的耳朵。”
“哼,當我稀罕來這裡?鳥不拉屎的地方,本殿下再不會來第二次的!”宇文景說罷,便甩袖走了。
其他皇子們見狀,也都向宇文軒行了一禮,而後隨後而去。三皇子宇文翊最後一個離開,卻是得了宇文軒一個點頭示意的神色,便放心地離開了。
“千衣。”等人都走後,宇文軒喚道。
頓時,空氣中微微一閃,一個銀灰色如風一般的身影現身出來:“主子?”
“再給他點顏色瞧瞧。”宇文軒想起宇文景提起秦羽瑤時的不恭,語氣便如寒冰一般冷然:“這次,多給他一點。”
“是。”千衣簡潔地應了一聲,便消匿下去了。
那廂,周千嬌被周尚書使了各種法子勸,只是不肯死心:“我不相信,我要親口問一問王爺!”
周尚書拿她沒法,只好放了她,說道:“若王爺有子嗣一事乃是真的,則必然無你的事了,到時你再不肯聽為父的話,那麼你就也不必再回來了。”
“知道了。”周千嬌一聽周尚書放她,立時提了裙子向外跑去,卻是一路往軒王府而去。
到了軒王府門口,兩隻手提著裙子站定,抻著脖子便開始大叫起來:“王爺可在?快去通報,就說我來了!”
這一番大喊大叫,直叫跟在她後頭的周尚書家中的下人們十分無顏,一個個叫苦不迭。此處雖是京中的偏僻角落,然而畢竟是王爺居住的地界,周圍哪有平民在此?都是些勳貴之家。
平日裡各家的下人們也是有聯絡的,否則訊息從哪裡來?周府的下人們收到其他府邸的下人們投來的或笑著的或同情的眼神,直是恨恨地瞪著自家小姐,無不心說,若是自家有個這樣的女兒,早早掐死算了。
他們只以為這回又要被拒之門外,再聽周千嬌大吵大鬧半日,誰知這回軒王府的守門下人十分好說話,竟然立時進去通稟了。不多會兒,便出來笑著道:“周小姐請進,我們王爺有請。”
“哼。”周千嬌仰著鼻子哼了一聲,提著裙子飛快往裡頭跑去。並沒有看見,那通稟的守門下人眼中露出的輕蔑與不屑。
周千嬌熟門熟路地往軒王府裡面跑去,心中只想著,待會兒見了王爺,一定要問一問他,外頭傳得沸沸揚揚的流言蜚語,到底是怎麼回事?
然而當她衝入月華苑中,卻只見院中的輪椅上,坐著一個熟悉的身影。而那張俊雅容顏上,此刻卻在溫柔地笑著,是她從未見過的溫柔神情。一時間,不由得有些看得呆住了。
“爹爹,孃親一定會喜歡的。”就在宇文軒的身前,站著一個小小的身影,手中捧著一串檀木手珠,口吻極是認定地道:“既是爹爹送的,孃親必然喜歡。”
宇文軒便笑著說道:“這可是你說的,若是你孃親不喜歡,我可是要與你沒完的。”
“爹爹,你若與我沒完,我可不向著你了。”寶兒頂著一張認真的面孔,眼睛裡卻閃過狡黠。此時,那個曾經憨憨厚厚,又靦腆易害羞的小傢伙,竟是再也找不見影子。
宇文軒心知這都是他教的結果,卻仍舊有些哭笑不得,他只是想把寶兒變成他的同盟,哪裡知道寶兒年紀不大,學得倒是快?這就懂得反要挾他了。
兩人旁若無人地說著話,倒叫一旁看呆了的周千嬌漸漸回過神來。她愕然地睜大眼睛,走近兩人,只見一大一小,面容相似八分,不由驚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