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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分明?”
秦羽瑤一聽,不由默然。宇文軒說得對,如今她成功同宇文婉兒打好關係,日後進京免不了同貴人圈子打交道,說不定進宮也是家常便飯。那些貴人,不把她的祖宗八輩查出來,怎會罷休?
而寶兒過年便四歲了,最遲兩年後便要入學。且不說秦羽瑤捨不得叫他進普通啟蒙書院,便說宇文軒、宇文婉兒也不會同意。故而,寶兒的身份遲早大白於天下。
“兩年,你們的事能結束嗎?”秦羽瑤問道。
宇文軒道:“少則兩年,多則三年。”
秦羽瑤皺了皺眉,有些猶豫:“你有辦法遮著寶兒的身份,不叫他暴露嗎?”
“為何要遮著寶兒的身份?”宇文軒甚為奇怪,“本王的兒子,不得不隱姓埋名三年多,已經叫他受盡了委屈。為何還要遮著?莫非身為本王的兒子,竟然見不得人不成?”
“並非如此。我擔心寶兒的身份暴露後,會有人對他不利。”秦羽瑤不擔心別的,最擔心寶兒的安全。而且,秦羽瑤擔心還有一事,那就是寶兒無法再像這樣快快樂樂地成長了。
只聽宇文軒自信又驕傲的聲音響起:“本王的兒子,本王自會派人保護。而且,本王的兒子決不軟弱。”
秦羽瑤不自覺地咬起嘴唇,不得不承認,宇文軒說得對,他確實能夠保護好寶兒。可是,一想到寶兒即將脫離現在的生活,轉而過上另外一種全新的、陌生的生活,便不由得有些擔憂。
“你還有我。”宇文軒何嘗不知秦羽瑤的擔憂?便只能如此勸她道,“不論發生何事,你都可以依靠我。”
秦羽瑤考慮事情的時候,所站的立場都是如果出了什麼事,她該如何解決?而非想著,如何與宇文軒一起解決?
拜前世的職業生涯所賜,秦羽瑤從來沒有人可以依賴,素來獨立慣了,考慮事情的時候很少會將別人考慮進去。這種思維早已深刻進骨髓中,並非短短的時間內便能改得過來的。意識到這一點,秦羽瑤嘆了口氣。
雖然不想承認,卻不得不承認,寶兒是時候跟她保持一些距離了。
從前在身邊的時候,秦羽瑤不知不覺便把寶兒當做幼不知事的小娃兒來對待。可是這才離開沒幾日,寶兒竟然令她刮目相看。他學會了狡詐,學會了厚起臉皮,並且講話條理分明又有自己的見解。
誠然,單純的小孩最可愛。然而這個世界不是一塵不染,便是自然界也處處充滿黑暗與廝殺。軟善的綿羊是食物,狡詐的虎狼是獵手。適當的狡詐並不是壞處,寶兒正是最容易接受概念的年紀,讓他跟在宇文軒身邊,並非壞事。
“我答應你了。”最終,衡量一番過後,秦羽瑤答應下來,只不過卻補充一句:“等到年後,此事再提上日程不遲。”就讓寶兒最後過兩個多月的單純日子,秦羽瑤不無私心地想道。
宇文軒答應了:“你說什麼便是什麼。”
“你打算如何解釋我的身份?”秦羽瑤絲毫不為他無孔不入的表白而動心,話音一轉問道。
宇文軒答道:“自然是我的王妃。”
秦羽瑤忍不住笑道:“我曾經可是某人的下堂妻呢。”
“某人?某人是誰?不存在某人。”宇文軒有些隱隱的不快,卻非針對秦羽瑤,而是某個曾經在名分上擁有過秦羽瑤的人。他很快壓下這絲不快,只道:“你有新的身份。”
“哦?不知道軒王爺為了安置我,卻打算捏造一個什麼身份給我?”秦羽瑤半是打趣,半是好奇地問道。
宇文軒的聲音卻有些沉凝下來:“我叫柳閒雲去查你的身世,已經有了些線索。”
聞言,秦羽瑤不由身體一僵,整個人如一塊石頭般僵硬,竟連呼吸都忘記了:“我的,身世?”
準確而言,是秦氏的身世。可是進入秦氏的身體這麼久,秦羽瑤早已接受秦氏的一切,甚至把秦氏的一切都當做曾經的自己。只聽到秦氏的身世已經有了線索,不由得激動起來,難道這一世,她或許有一些父母緣?
“他們是什麼人家?可還活著?”秦羽瑤屏住呼吸,強壓下激動,聲音有些不穩地問道。
宇文軒答道:“如果柳閒雲的線索沒有錯,你的身份應當是當朝太傅之女。”
聞言,秦羽瑤不由愕然——秦氏的出身,竟然如此之高?
“可是,當年秦氏——”秦羽瑤太激動了,險些就說錯話,連忙改口道:“當年為何丟棄我?”
這一回,宇文軒答得有些遲疑:“線索還不足……”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