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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羽瑤頓了一下,扭過頭問道:“是你叫那婦人來店裡鬧的?”
祿兒連忙擺手:“不是!不是的,我怎麼會如此做?”
“那便不關你的事了。”秦羽瑤說罷,扭回頭,將目光落在門外的街上。
此時,外面已經聚了不少行人,有人悶不吭聲地看戲,也有人嫌事情不夠大,在一旁幫腔。秦羽瑤清了清嗓子,說道:“方才指責我不該將他們丟出去的人,我想請問你們,如果有賊闖入你家,拿了值錢的東西就走。你叫他放下,他不肯,你會不會叫人打他一頓?”
人群中頓時譁然,隨即有人說道:“這怎麼一樣?賊是因為偷了錢,打他一頓也是活該。可是這婦人可沒有偷你們店裡的東西。”
秦羽瑤便道:“她怎麼沒有偷東西?我這秦記布坊本是賣成衣的,本本分分做生意,再清白也不過。她因為一些家宅私事,便來我店裡大肆吵鬧,不知情者以為是我秦記布坊欺侮了她。”
“壞我秦記布坊的名聲,便是壞我秦記布坊的生意,便是斷我秦記布坊的財路——與偷盜何異?”頓了頓,只見人群中一時無人再吭聲,便繼續說道:“其實說起來,兩者還是有些差異的。小賊偷東西,是損人利已。而大福娘子所做之事,卻是損人不利己。我卻是想不通,這世上怎會有如此蠢人?”
“誰說的?你才蠢,我——”黃臉婦人脫口便愈說什麼,然而對上秦羽瑤清冷的眼眸,不由得渾身一激靈,頓時閉上口。
秦羽瑤冷笑一聲,走下臺階,往黃臉婦人身邊走去,居高臨下地道:“你是受了誰的指使,來我秦記布坊搗亂?”
“我沒有!”黃臉婦人矢口否認。
秦羽瑤只是冷笑:“讓我猜一猜,閒雲坊?必不會,如今閒雲坊與我秦記布坊是生意夥伴。那麼,是綠蔭閣?”
只見黃臉婦人的眼中閃過一絲不自然,秦羽瑤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她冷笑一聲,說道:“過一過二不過三。我不管你是受誰指使,總歸你已經來我秦記布坊門口搗亂兩回了。看在祿兒的面子上,這回我不跟你計較。若再有下回——”
“呸!”黃臉婦人卻不領情,她記得那人同她說的話,事成之後給她五十兩銀子,當下又在地上一拍,扯著嗓子又要嚎起來:“哪有這麼恃強凌弱的商家呀!簡直黑透了心腸呀——啊!”
話沒說完,便被秦羽瑤一腳踢在下巴上,頓時慘叫起來。只見她下巴一歪,整張臉極度扭曲,猙獰駭人。落在眾人眼中,全都不由得吸了一口氣,驚駭地看向秦羽瑤,只覺得不可理解。
若非親眼所見,誰能相信如此狠辣的手段,竟是出自一名如此柔媚的婦人之手?
秦羽瑤則冷哼一聲,對已經說不出一個字來的黃臉婦人道:“滾!”
黃臉婦人心中恨極,卻也懼極,惡狠狠地瞪了秦羽瑤一眼,手腳並用地爬起來跑了。口中滴答著涎水,卻是跑去找大夫了。
此時,不僅是路邊圍觀的眾人們,便連秦羽瑤身後的祿兒、三秀、陸掌櫃等人也都滿臉愕然,被秦羽瑤的手段又一次驚呆了。
上回的時候,秦羽瑤削斷了黃臉婦人的一根手指頭。這一回,秦羽瑤又一腳踢得黃臉婦人的下巴脫臼。並且是當著許多人的面,眼也不眨地就做了!這份霸氣,簡直令他們全都為之折服!
這條街上商販眾多,圍觀的人不僅僅是行人,有相當一部分人都是這條街上的商販。此刻有人記起了上回的事,再想到剛才那一幕,不由得心中凜然,秦記布坊不是好惹的!
於是有人笑道:“秦夫人做得好,這等不記打的小人,就該如此教訓!”
話音剛落,又有人附和道:“不錯。秦夫人本本分分做生意,怎麼容得這等小人一次次來搗亂?”
秦羽瑤掃了說話的兩人一眼,微微一笑:“不錯。我們是做生意的,如果賣了假貨、欺騙了大家,儘可去官府告我們。若是沒有,來搗亂者一律不饒!”
“說得好!”幾名小商販帶頭鼓起掌來。
“這股風氣卻是要肅一肅。大家各憑本事賺錢,別自己沒本事,便去嫉妒、栽贓、陷害別人。仔細踢著鐵板,磕斷自己的腿!”秦羽瑤半是笑著,半是認真地道。至於這句話,到底能被誰聽去,便不是秦羽瑤所關心的了。
事已至此,已沒了什麼熱鬧可看,圍觀的眾人便散去了。秦羽瑤轉身回到店裡,謝過陸掌櫃的援手,便看向了祿兒:“你嫂子的一根手指是我削斷的,今日我又掃了她的顏面,且我是一文錢醫藥費也不會給她的。若你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