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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先前說過,我父親非常愛他的母親,這就是所謂的愛屋及烏!”
殷天絕搖了搖頭道:“我看未必!”
“什麼意思?”殷天絕這話說的塔瑞莎一臉疑惑。
“或許真沒什麼意思!”殷天絕說話間嘴角勾起一抹弧度,端起桌上那加了冰的人頭馬一口悶響。
塔瑞莎沒說話,而是轉身進了浴室。
殷天絕一邊品酒一邊陷入沉思。
他此次出行的目的只為蒼狼,除此之外,他一概不會插手。
只是安德魯既然是個草包依照約克的做事風格就算不願將遺產留給女兒也會捐獻而不是轉入到自己那不成器的兒子名下,這說明什麼?說明這裡面定有問題!
這讓殷天絕更加堅定約克極有可能就是蒼狼。
當空氣重穿梭起一股子濃郁的玫瑰花香氣時,殷天絕抬眸望去。
只見塔瑞莎穿著性感極具誘惑氣息的黑色蕾絲睡裙走了出來,那頭金黃色如瀑般的頭髮散落在她腦後,無疑為她增添了幾分嫵媚風情。
經過水霧的暈染,塔瑞莎那雙湛藍色的眸一片水汪汪,大片雪白的肌膚裸露而出,她沒穿胸衣,能夠清楚的看到她胸前那一片波瀾壯闊。
這女人本就生的性感撩人。
此番更是有勾人魂魄的感覺。
但殷天絕那如鷹般犀利深邃的眸從她身上只是一掃而過,未曾多留一秒鐘。
伸手端起桌子上那剛倒滿的人頭馬,仰頭悶下。
扔下酒杯,躺在了沙發上。
他沒說話,但這一系列動作已表明一切。
見殷天絕如此,塔瑞莎心中略顯失落。
畢竟無論姿色身材她都是極有信心的,而這男人竟對她沒有絲毫興趣給,這無疑對於塔瑞莎而言是一沉重的打擊。
很是不甘心,但也不能奈何。
掀開蠶絲軟被上了床。
欲要關燈時,問了句:“你不上、床睡嗎?”
沒有回答。
塔瑞莎心裡一片失落。
關了燈,這才躺下。
但她翻來覆去根本無法入睡。
不知過了多久,只見她掀開軟被,起身,看了一眼沙發上那雙眸緊閉一片勻稱呼吸的男人,這才攝手攝腳的下床拿起旁邊的毯子朝他走去,蓋在他的身上。
由於怕吵醒他,所以她的動作極輕極輕。
當手觸碰住他那灼熱緊緻的肌膚時,她渾身一顫。
看著男人那如刀削般英俊的面容、性感的薄唇。
塔瑞莎只覺得自己喉骨一陣滾動,竟不受控制的俯身一點點的送上紅唇。
眼看紅唇就要壓在那兩片薄唇上時。
只見殷天絕猛的睜開眼睛。
塔瑞莎被嚇得急忙站直了身體。
慌亂略顯急促的聲音道:“我怕你感冒,所以……”
“塔瑞莎,我想你應該知道遊戲規則,如若誰犯規,那麼隨時都可以結束!”
殷天絕低沉的聲音散發著王者的氣魄。
他雖沒把話說明,但塔瑞莎怎會不知他說的是什麼?
貝齒狠咬紅唇,沒說話,而是疾步朝大床走去,跳上床,把背留給了殷天絕。
是,她明明知道他們之間不可能可就是不甘心。
她不知道自己哪裡比蘇桐差?
如若說差的那恐怕就是她比她晚認識他。
就在這時塔瑞莎聽到身後傳來蟋蟀的聲響。
坐起身子望去,只見殷天絕正朝陽臺走去。
“你做什麼?”塔瑞莎低沉的聲音問。
“不需要知道我做什麼,做好你該做的事就行了!”
殷天絕說罷,根本不給塔瑞莎開口的機會,單手一撐,消失在了陽臺上。
塔瑞莎從床上跳下,小跑至陽臺,四周環望,哪裡還有那男人的身影?
他,應該去陪蘇桐了?
塔瑞莎不甘心,真的不甘心,但她卻什麼都做不了。
塔瑞莎猜錯了,殷天絕去的並不是蘇桐的房間而是約克的書房。
他之所以選擇從窗戶進而不是從大門進,是因為這棟古堡只要是公共的地方都裝了攝像頭。
殷天絕進入約克房間後,一手拿著小手電筒,一手開始在書架書桌抽屜等一系列的地方找尋著,找尋著一切可疑的物品。
可是沒有沒有還是沒有。
殷天絕有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