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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蘇桐見小奶娃不對勁,問。
“媽咪,書包快給我拿過來。”小奶娃急促的聲音道。
小奶娃那一攤子事情她從不過多的參與,但從他的表情明顯看得出確實是出什麼事了。
沒進一步的詢問,轉身走到沙發前,提起他書包折回,遞給了小奶娃。
小奶娃從裡面拿出一平板。
而無疑,這發出陣陣刺耳警鳴聲的東西正是這平板電腦。
小奶娃拿出電腦後又插上了一微型鍵盤、只見那粉嫩的小手在鍵盤上如蝴蝶般飛舞。
他雙眸緊鎖、眉頭緊皺,一臉的凝重嚴謹。
他並未敲打多久、也就是幾秒鐘的時間。
隨著enter鍵的摁下,警報聲解除了。
近乎是警報聲解除的同時、整個螢幕陷入一片漆黑。
下一秒、幾個血淋淋的大字浮現而出。
殷天絕有危險!
這黑底紅字,給人強烈的視覺衝擊感。
將平板遞給小奶娃後的蘇桐欲要轉身離去,不經意間這六個血字映入眼底,整個人一僵。
再次望去。
面色間已瀰漫上了一層啞然,瞳孔更是不受控制的一圈圈放大、渾身上下更是莫名的一陣緊繃,好似有一股子涼氣在上下穿梭。
沉悶壓抑的空氣讓她覺得難以呼吸。
就在她大腦處於一片空白的這瞬間,小奶娃開了口。
“媽咪,爹地最近有什麼異常嗎?”小奶娃問,聲音裡瀰漫上一股子凝重。
小奶娃的問話叫蘇桐一愣。
暗想,異常?
應該說這男人哪一天正常過?
試問有哪一個公司企業老總會把自己豔照放在街頭電視上還不分晝夜24小時輪番播放。
靠!
也就只有這種極品能做的出。
當然,現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
因為那個電話的緣故,她這幾天一直跟這男人保持著距離。
不,準確說是刻意拉開距離。
他們最近忙的一個case,無非就是倉庫裡囤積的那些等著生鏽的鋼材。
本跟小澤丘田簽訂合同這是板上釘釘的事,但卻不曾料想事情演化到現在這種地步。
這本不算什麼,反正咱殷先生有的是錢,大不了就是一個‘砸’而已。
但誰曾料想,京城政府竟要對參加雲市世園會投標的企業進行資產預估和發展情況。
這無疑給自大狂妄的殷先生當頭一棒。
如若傳出sk國際鋼材無法銷售而導致囤積成災,那恐怕會被直接剝奪投標資格。
所以,既然跟小澤丘田的合同籤不下來,他們就必須在政府行動前把這批鋼材處理掉。
無疑,要說近些天讓殷天絕鬧心的一件事無非就是這件事啊。
還能有什麼事?
恍然,蘇桐想起了今天早晨殷天絕打來的那個電話。
依照這男人的秉性,他打一個電話後,對方如若不接,他絕不可能打第二遍,因為他不是那種趕著往上貼的人。
除非……
出事了!
想到這裡的蘇桐當即掏出手機變去撥殷天絕的電話。
寬大的油柏路兩旁種植著高大的白楊樹。
這裡已是郊區,左右環望,半響不見一個車影。
只有那不知名的蟲子在不知死活的宣洩著。
突然,只見遠方出現一個黑點。
近乎是一眨眼的功夫,車子便‘刷’的一聲從眼前一掃而過。
駕駛位置上,殷天絕渾身一片黑氣翻騰,他雙手緊攥方向盤、如鷹般的雙眸緊收,那架勢簡直是把車子當飛機開。
此時的他滿腦子只有一個意識。
那就是小逸軒絕不能有事、絕對不能!
此時的殷天絕那是渾身一片緊繃,肌肉、骨骼、神經,似乎都只需要輕輕一扯便會斷裂般。
準確說就連這沉悶壓抑的空氣都是一片緊繃,似乎只要一個不小心所有一切都會塌陷。
而就在這時,一連串突兀的鈴音闖入。
這種感覺就好似一片黑壓壓的天突然被電鋸隔開,然後硬生生的闖入一些東西。
近乎電話剛響起,殷天絕便一把抓起。
但當他看到螢幕上那跳躍的名字後,如鷹般犀利的眸明顯閃現過一抹失落,同時稍稍放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