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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其說韓愛國是他的領導不如說是大哥,這些年韓愛國以身作則為華國所做的一切他看在眼裡,但諾大華國無數腐敗貪官奸商,縱使韓愛國被稱之為韓一刀那也殺不盡除不淨啊。
張平正準備還想說些什麼,卻聽韓愛國率先開了口。
他說:“小張,過幾天是不是你老父親六十大壽?”
一聽韓愛國如此說,張平那是眸子顫動頓時淚花翻騰。
華國有提前祝壽的習慣,比如說是六十歲的壽宴放在五十九歲過,當然也可能一個地方一個風俗,總之張平那有提前祝壽的習慣。
老爺子第一次過壽,他自然不能缺席,但那天他恰巧要陪同韓愛國去外地視察一工廠,半路上老母親打來電話,恰巧被韓愛國聽到。
韓愛國當即讓他停車,最後以命令的形式讓他回去陪老爺子過壽,那一天由於他的離開,韓愛國一人獨自開了20多個小時的車。
翌日張平回來後看到車子上的公里數後,當場就哭了。
但讓張平沒想到的是,韓愛國竟然還記得他老父親的壽宴。
張平喉嚨有些哽咽眼睛有些溫熱更有些溼潤。
想張口,卻不知說些什麼。
而韓愛國也未給他這個說話的機會。
而是直接道:“小張,這兩天把你手上的工作暫停下,先行回京,順道去我家趟,你嫂子給你包了兩包大紅袍帶給老爺子作為我的一點心意。”
聽韓愛國如此一說,張平那眼淚是直接‘譁’的一下就下來了。
張平只是無意中給韓愛國提過一句,說老爺子沒啥愛好就倆,一茶二棋。
但沒想到就是這麼無意中的一句,竟被韓愛國記住了。
大紅袍,那可是茶中精品。
韓愛國兩袖清風,拒絕一切官員老總的宴請送禮,但她妹妹有大片茶園,每年定然要給他送上些子。
張平一抹眼淚道:“韓先生我不回去,你現在這個樣子你讓我怎麼有臉回去,就算給我老父親祝壽我也心裡不踏實,若是被我老父親知道你這樣我回去的話,他定會讓我再也進不了那個家的門。”
張平一三十好幾的男人,如今跟個孩子一般哭的是稀里嘩啦的。
韓愛國那是眉頭一橫道:“張平,我說你也三十好幾的男人了,孩子都快十歲了,怎麼你比你兒子還能哭啊?還是個男人嘛?男人是什麼樣?”說到這裡的韓愛國那是直接將自己那由於舊疾發作痛的躬下的腰挺直朝自己胸膛上狠狠的拍了三下,那‘嘭嘭嘭’的三聲如雷般,隨後只聽他說了四個字:“流血不流淚!”
錚錚鐵骨、字字箴言。
這是一個有血有肉的男人。
韓愛國這一番話與讓張平那是直接抹掉臉上的淚水。
雖然他很想表現的有志氣點,但張嘴聲音依舊是一片哽咽。
他說:“身為韓先生身邊的人,我定然是流血不流淚,我是男人!真男人!”
張平如此一說,只見韓愛國那是衝他豎起了大拇指。
道:“好樣的,去準備下把。”
韓愛國的話讓張平那張本硬撐的漢子臉頰頓時塌陷了。
他說:“韓先生,我真的不能走,你現在這個樣子下床都很費勁,若是我走了,那你……”
“我怎麼樣?我是個軍人,軍人流血不流淚,這一點疼痛算什麼?當你從累累屍體中爬出來的時候,你才知道這人世間所發生的一切狗屁事情那都不叫做事!”韓愛國說這話的時候那眼睛瞪得是宛若駝鈴般大,最後那是一吼嗓門道:“張平聽令!”
聽韓愛國如此一喊,張平那是立即雙腳合攏脊背挺直強有力的聲音吼了一字。
“是!”
這聲音格外洪亮,叫人心一震。
“我命令你處理完手頭上的工作後立即返京去我那裡拿大紅袍回家給老爹祝壽!”韓愛國那每一個字眼都好似一顆釘子般被鐵錘釘在了心臟上,讓人容不得說不。
“韓先生,你……”
張平正準備說些什麼,只聽韓愛國道:“聽令!”
“是!”
“韓先生……”
“出去!”
“韓先生……”
“出去!!”
當韓愛國第二次吼出這兩個字的時候,張平那是很是不情願的說了一個字:“是!”
張平剛走出房間,只見韓愛國嘴裡發出一聲痛苦的呻吟。
之所以說蘇桐只知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