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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非,隋心知道什麼?
姚曉娜面上一晃而過驚慌,卻被她立刻掩飾過去。
隋心沉靜的目光一直鎖在她的臉上,即使再細微,也能捕捉到。
這一刻,隋心肯定,姚曉娜並不知情。
“你連和我共處一室,共坐一桌都不能忍,都壓抑不住你的憤怒,要在路太太面前展示你的刻薄,你的咄咄逼人。你這麼討厭我,又怎麼會用我畫的圖炒作呢?”
“你說什麼?”姚曉娜臉上的血色漸漸退去。
“我說什麼?呵,你大可以問問鍾政,那張讓你被譽為天才海歸設計師的圖,是誰畫的。那是熬了幾個通宵,推翻三稿畫出來的。”
姚曉娜捏緊拳頭,彩繪的指甲扣進掌心,刺的肉疼:“哈,你少在這兒胡說八道!你說是你的就是你的,我還沒見過這麼撿便宜的!”
但儘管如此,那聲音卻透出一陣虛。
姚曉娜飛快的回憶著,這件事知道的人不多,鍾政是不會說出去的。但是她曾幾次追問鍾政圖的來源,鍾政卻瞞的很嚴。她本以為是出於為那個槍手保密的原則,沒想到……
隋心聲音再度傳來:“如果你不相信,我大可以把推翻的那幾稿,和這版從最初的線稿到最後的成品,每一步的圖紙,打包給你。”
話音落地,隋心站起身,放肆自己的目光,欣賞和品嚐姚曉娜的狼狽。
原來,心裡對一個人生出惡意是這麼的容易。
“在知道你盜用我的設計圖的時候,我比你現在還要憤怒。但是現在,我相信你一定恨不得沒有用那張圖,你成名的工具,出自你最厭惡最噁心,搶了你未婚夫的死敵,這一筆將會跟隨你姚曉娜一輩子。哦,不過還要感謝你,知道競爭對手是你的時候,我鬆了口氣,因為我發現,原來我要戰勝的是我自己畫的圖,多有意思!”
姚曉娜一屁股坐回椅子,氣恨的血液一股腦湧上頭頂,頭皮陣陣發麻,幾乎要昏厥過去。
隋心輕佻的聲音卻淡淡傳來:“再告訴你件事,這兩年我除了畫圖以外,還學會了如何重新整理自己的底線,如果用最惡毒的語言,最骯髒卑鄙的手段,可以噁心到你,我將不遺餘力。對付賤人,要比賤人更賤,你要是好奇,就不妨試試!”
對付賤人,要比賤人更賤。
姚曉娜,你儘管試試!
——
路太太回來時,已經是十幾分鍾以後的事了。
姚曉娜謊稱身體不適,很快離場。
她怒氣衝衝的快步走出私家飯館,坐進車裡,立刻撥通了鍾政的電話。
電話一接通,就聽到她的嘶吼:“你買的居然是隋心的設計圖!你是不是有病啊,你居然這麼羞辱我,是誰的都好就是不能是她的!”
姚曉娜對著電話吼了很久,直到結束通話,將電話用力扔向玻璃,傳來巨響。
憤恨的眼淚終於湧出。
她絕不會放過隋心!
——
夜幕降臨,華燈初上,城市籠罩在濛濛燈光中。大城市雖然植被稀薄,卻有著熠熠閃爍的夜景。
鍾銘回到酒店時,人已經有些疲憊,在車裡就已經解開了襯衫領口,脫掉西裝外套掛在臂上。
白日,他帶著兩位高管,和路老闆在合作條款和加碼上廝殺了一天,見識到這位圈中有名的吸血鬼的能耐。
開會到一半時,手下人告知訊息,姚氏也來了深圳。鍾銘這才得知,路老闆頻頻壓價的用意,原來是有姚氏不惜以本傷人。
是讓利和姚氏搏一把,還是堅持立場,兩種念頭在須臾之間閃過,但最終,他選擇了後者。
後者,意味著更艱難的對抗,卻也更有意思。
鍾銘踏進房間裡,只見一室昏暗,門口頂上兩者一盞小燈,窗簾大敞,正好能望見一整片夜景。
他的步子很輕,長腿埋進屋裡,這才見到落地窗前,斜斜臥著一道窈窕的身影。
背對著他,斜躺著面向視窗,身上只著一件他的白色襯衣,露出柔嫩的兩條腿,一條向前曲奇,一條平直,襯衣下襬被拉高,若現腿根深處的神秘地帶。
烏黑葳蕤的發披在地毯上,起伏的臀如一座高峰,凹陷的腰窩如深谷,一起一落,夜光披灑而下,將那輪廓蒙上一層光圈。
彷彿受到蠱惑,鍾銘踢掉鞋,扔掉西裝外套,無聲的靠近那副延綿展開的畫卷,踏入,坐下,抬手攬過她的腰身,微微壓了下去。
“怎麼不多穿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