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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存在,他已迫不及待地扯開身下美人的衣裳。從她第一天進宮起,他就看上了她,為她所迷,只可惜她是父皇的妃子,他可望而不可即,如今父皇已不在了,她就完全屬於他了。著迷於她妖嬈的身材和迷人的姿色,他瘋狂地俯頭齧咬她的脖頸和她胸前的豐滿,沉浸在濃濃的情。欲中,以至於北宮青悄無聲息地靠近他身後,他也毫無所覺。
北宮青眼中掠過殺機,舉針狠狠地往他頸上要**插去,動作一氣呵成,絲毫無半點兒猶豫。她在北方上大學時閒來無事,曾研究過一些針灸之道,瞭解哪些**。道會要人性命,哪些會讓人暫時昏迷。北宮墨畢竟是一國的皇帝,他若死了,她們母女倆勢必要為他陪葬,她可不想為此而丟了性命,因而只刺中了他的昏睡**,這樣一來她們至少有幾個時辰的時間可以逃命。
司徒嫣一直是正面對著她的,清楚地目睹著她一步步慢慢靠近,看到她眼中那一閃而逝的殺氣,又親眼見著她將針**北宮墨的後頸,震驚地說不出話來,也忘了推去身上壓著的已昏迷過去的北宮墨。
北宮青沒有注意到她震驚的眼神,用力地撥開北宮墨,將她拉起來,神情嚴肅地說道:“他只能昏迷兩個時辰,我們得趕緊逃出宮去。”
司徒嫣卻不期然地抽回了手,眼神慌亂地望著她,質問道:“你究竟是誰?”
北宮青沒想到她會這麼快察覺到她的不對勁,可是現在擺明身份似乎不是件明智的事,裝傻道:“母妃,你怎麼了?我是你的女兒啊。”
“你真是我的女兒?”司徒嫣用探究疑惑的目光上下打量著她,她始終不敢相信眼前這個處事沉著冷靜得可怕的少女是她痴傻了十五年的女兒。
北宮青皺了皺眉,再這麼耽擱下去,恐怕外面的人會有所察覺而衝進來,焦急地催促道:“母妃,現在不是說話的時候,我們得趕緊想辦法逃出宮去。”
司徒嫣疑惑地看著她,但怎麼也看不出破綻,那張臉的確是她再熟悉不過的臉,只好點頭應道:“可是外面有侍衛把守,我們是逃不出去的。”
“我有辦法。”北宮青湊到她耳邊小聲囑咐了一番,這個計謀必須兩個人一起配合才行。
司徒嫣聽罷,眼中的疑光更甚,如此完美的計謀,怎麼可能是她痴傻的女兒能想出來的?但她不得不佩服她的智謀,決定依計行事,走到門邊朝門外喊了一聲:“門外的侍衛進來一個,皇上有旨意要吩咐。”
門外的兩個侍衛是北宮墨的親信,酒宴散後北宮墨無緣無故地跑到冷宮來,還不讓更多的人跟著,他們自然能想到皇帝在裡面幹什麼。聽到皇帝有事吩咐,兩人不疑有它,相互默契地對視了一眼,其中一人便邁步往屋內走去。他剛一進門,就被躲在門後的北宮青用凳子狠狠地砸昏。
屋內傳來“砰”地一聲巨響,門外的另一侍衛心覺不妙,抽出佩刀小心翼翼地走進屋去。只見屋內靜悄悄的,黑乎乎一片,隱約看到床上有人躺著,看那身形應該便是皇帝。正要開口回稟,突然腳下一絆,他低頭看去,只見同伴橫躺在腳下悄無聲息。他心裡一驚,立刻彎身去探對方的鼻息,誰知突然頸後一麻,也失去了知覺。
司徒嫣驚詫地望著北宮青,如此的機智和謀略,就是男兒也難及,怎麼可能會是自己的女兒?抓過她的手挽起袖口,一粒硃紅的梅花胎記赫然印入眼簾,她真是我的孩子!司徒嫣激動地一把擁住她,熱淚盈眶,是她的孩子,她的孩子不痴不傻,真好。
北宮青心裡隱隱有些不安,她不忍心欺騙她冒認她女兒的身份,可是眼下的狀況容不得她耽擱解釋,心下暗暗決定等安全出宮後定將真相告訴她。
望著高。聳魏立的宮牆離得越來越遠,北宮青的心情也漸漸鬆弛下來,忽然想起晚唐詩人司馬紮的一首宮怨詩:
柳色參差掩畫樓,
曉鶯啼送滿宮愁。
年年花落無人見,
空逐春泉出御溝。
這就是身在深宮之中的女人的寫照,司徒嫣雖然比她們幸運些,深受君王寵愛,但到頭來卻也難逃紅顏薄命的命運。
北宮青永遠也不會忘記今晚。
司徒嫣為了保護她讓她安然離去,用自己當誘餌引開追兵,卻最終還是落入北宮墨的魔爪。司徒嫣不忍再次受辱,撲身去搶北宮墨手中的劍,卻被侍衛們當作行刺皇帝,為亂箭穿心射殺而死。北宮青當時就躲在一處假山的背後,親眼目睹她被亂箭射死的情景,她身上的箭足有幾十餘枝,孱弱的身體被射得像刺蝟一般。那樣柔弱的一個女子,就這樣香消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