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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樣身為女人,她倆的差別怎麼那麼大呢?以至於聶左一時不知該聽誰的。猶豫良久,他選擇了——後者。
他抿了抿薄唇,稍稍向邵欣欣俯身,然後在她光潔的前額上落下一吻。
這一刻的聶左不是運籌帷幄的商人,也不是邵欣欣眼中不像司機的司機,而是一位紳士,不會乘人之危,不會色/欲攻心的紳士。
這一吻,淺淡、溫柔,明明如蜻蜓點水般含蓄,卻又帶著一絲寵溺,一絲憐愛。
這一吻,也令人有種欲罷不能的錯覺。確切地說,是聶左顯然無法滿足於這淺嘗輒止的一吻。
……還是不要當紳士好了。
他的唇沒有離開邵欣欣的額頭,而是順著她的臉部輪廓一路下移,流連著擦過她娟秀的眉,闔上的眼,小巧的鼻尖,最後輾轉至唇間……
邵欣欣在夢裡也是醉了。
睡夢中,有男人的舌長驅直入,撩撥著、纏繞著、吮吸著她的舌,他是那樣用力,那樣執著,不留給她一點喘息的餘地。邵欣欣嘴裡還殘留著乾澀的酒意,跟男人身上那股微涼的古龍水氣息糾葛在一起,混合成濃烈、炙熱的荷爾蒙味道,轉瞬就侵佔了她的每一寸髮膚。
即使是在不清醒的狀態下,邵欣欣的感覺卻是這般敏感而強烈,她甚至感覺到男人的身軀完全將她罩住,大手隔著衣服輕輕摩挲著她的腰。最要命的是,她並不討厭這種感覺,反而有種隱隱的……渴望。這是一種在她心裡壓抑已久的渴望,一種連她自己都難以置信的渴望,就這樣一下子就被他翻攪出來,然後在夢裡天翻地覆了。
邵欣欣努力想要讓自己醒過來,想要睜開眼看清這男人是誰,可惜,徒勞。她悸動的身子彷彿早已不是自己的了,除了在一遍又一遍的唇舌肆虐中沉淪,她什麼也做不到。
不知吻了多久,聶左才緩緩抽開身。當然,他不是自願的。只是如果他再不停下來,身體上的某處很可能就Hold不住了。
聶左又在床頭坐了一會,才起身走出房間。他虛掩上門,衝了個冷水澡。沁涼的水流沿著他英挺的身軀流淌下來,隨之澆熄了他身體裡那抹滾燙的欲/望。回想起剛才那一吻,聶左扯了扯唇角,眼神是從未有過的溫柔。
邵欣欣的醉意太深,這一覺睡得很沉,很熟,直到晚飯時間,她都沒有發出一點動靜。聶左本想問問她要不要吃東西,不料,推門進屋——
他的眸色忽而一凜。
**
將近午夜,邵欣欣終於醒了。
一場春/夢做得驚心動魄,她只覺渾身痠疼乏力,好累。她伸了個懶腰,迷迷糊糊地觸亮床頭燈,看清眼前的光影,她的眼睛“嚯”地睜得賊亮。
……臥槽,她居然睡在了司機的床上!
邵欣欣本能地扭頭看了一眼枕側,幸好……沒人。她怔怔地躺了半分鐘沒動,吸了吸鼻子,突然皺起眉毛——
枕頭上的氣息乾燥,清冽,似有幾分熟悉。
分明是夢裡的味道。
她顫抖著指尖摸了摸自己的嘴唇,紅腫,微疼,不正常啊!
某個詭異的事實瞬間在邵欣欣不太靈光的腦子裡形成雛形,然後逐漸清晰起來,一剎那佔據了她的整個大腦。
聶左親了她。
哦不,應該是他們親了彼此。
不知是一時間無法接受這個鐵一般的事實,抑或是夢裡的悸動與激情再次殺了個回馬槍,以至於邵欣欣的雙頰溫度急升,燙得都能煎蛋了。
邵欣欣萬萬沒想到做個夢也能出事兒,這讓她以後該如何面對聶左啊,丟死人了好不好!主意都是逼出來的,幾乎是毫不猶豫的,她決定裝作一切都沒有發生過。雖然這個做法貌似有點不負責任,可她總不能堂而皇之地坐下來,跟聶左把夢裡的情節討論一番吧。
拿定主意,邵欣欣掀開身上的夏被,翻身下床。
然而,當被子從她身上滑落的一剎那——
邵欣欣整個身子都抖了抖。
她居然沒穿衣服!!!
難不成做夢還分上下集?!
她只夢到了前面一半,沒夢到後面的一半?!
邵欣欣這下再也淡定不起來了,自然也不可能再佯裝一切只是黃粱一夢了,她麻溜地裹上夏被,連拖鞋都沒顧上穿,便拔腿衝出了房間。
客廳裡亮著燈,聶左穿著一身條紋睡衣,坐在沙發裡看《財經週刊》。睡衣的材質很好,剪裁得體,襯得他的樣子慵懶又閒適。
聽到房門開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