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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被戳破,可他並不惱,他就喜歡聰明、潑辣的女人,而邵欣欣剛好把這兩樣都佔全了。他翹了翹唇角,“行,那我等著你消氣。”
邵欣欣氣鼓鼓地翻了個白眼,仍舊撇著頭不看他。
聶左的視線在她粉嫩的側頸上停留了一瞬,而後,狀似不以為意地挪開。下一瞬,他的唇猛然取而代之,不由分說便在邵欣欣的脖頸上印上一吻,甚至還發狠地吮吸了一口。
邵欣欣只覺脖子一麻,潮溼、溫熱的觸感激得她當即渾身一抖,她“嚯”地轉過頭,瞪著聶左罵道:“你流氓!無賴!不要臉!”
她這副跳著腳嗔怒的模樣,落在聶左眼裡,不僅一點威懾力都沒有,他反而覺得十分有趣。他挑釁一般摸了摸她的臉蛋,明明笑得這般深情,卻又彷彿帶著一絲有恃無恐的味道:“邵欣欣,我看只有流氓才對付得了你這種女人。”
“……”
話落,聶左也不再留戀,輕輕地跟她說了句“晚安”,便轉身回房了,徒留下一臉慍怒的邵欣欣僵在原地。至少,她沒再轟他走,這算是個好兆頭吧,聶左在關上房門的那一刻,不由彎了彎唇。
邵欣欣並非矯情的女人,凡事喜歡快刀斬亂麻,正因如此,她才想和聶左劃清界限,來個眼不見心不煩。可他死賴著不肯走算哪門子事兒呢?堂堂一位傲嬌總裁還愁沒地方住麼,他幹嘛非要跟她這兒找罪受呢?如果他當真這麼愛她,當初何苦騙她呢?邵欣欣覺得自己的智商不低啊,可眼下她的腦仁都快被自己丟擲的這堆問題給攪合炸了,愣是沒想出個所以然來。
心念一動,邵欣欣倒是想起另外一件事兒。
她盤腿往床上一坐,撥通了李希的電話,一上來便問:“李希,聶左到底給你什麼好處了?你居然胳膊肘向外拐啊?”
“啊?”李希聽得一頭霧水,十分驚訝地問:“你什麼意思啊?”
小樣兒的,邵欣欣要是看不出李希肚子裡那點壞水兒,就白跟她當了十年閨蜜了,“你如果真想不起來了,我幫你回憶一下。今晚咱倆吃飯吃到一半,你接了通電話就突然說不吃了,還硬拉著我一起走,是不是得到聶總什麼指示了?”
“咳咳……”李希被噎得有點語塞,她眼珠子骨碌一轉,諂媚地笑了笑,“欣欣啊,你別怪姐們兒啊。姐也是逼不得已的呀,我們家東東是聶左的手下,我在你們家的公司裡幹,說白了,我們倆就是你們倆的奴才啊。你想想看,這主子鬧彆扭,奴才當然勸和不勸離了,是不是?”
什麼主子奴才的,老實說,邵欣欣覺得她活得還不如個奴才舒心呢,到處被人騙,先是男票,後是閨蜜,難不成她真長著張“人傻、錢多、好騙”的臉麼!當然,李希和聶左的性質不一樣,她知道李希是好意,所以沒見怪。
不過,邵欣欣還是得把話說清楚了:“希子,我真不是跟你開玩笑的,你也甭費盡心思的撮合我和聶左了,我對他是真心失望了。他壓根沒把我當女朋友,要不然他也不會連身份和生日這種事兒都蒙我。我一想起自己之前還傻了吧唧的跟他掏心窩子呢,就覺得自己特腦殘。”
說著,邵欣欣和聶左所有的交集彷彿過電影一樣,從她的腦中一閃而過……聶左沒工作,是她給的,他沒地方住,也是她給的,不僅如此,她還小心翼翼地在老媽面前維護著他的自尊心,可到頭來呢,那男人只要隨手掏出張名片來,就圓圓滿滿地解決了一切。
那她,以及她所做的一切究竟算什麼呢?
她不就一傻逼麼!
邵欣欣的口吻是鮮有的嚴肅,伶牙俐齒的李希竟是一時沒接上話。她太瞭解邵欣欣的性子了,別看這女人平時好說話、好糊弄,一旦較起真來,別人還真拿她沒轍。
沉吟半晌,李希嘆了口氣,說:“其實我也是這幾天才知道何東是聶左的特助的,本來我以為他倆就是好基友、好哥們兒罷了,說不定聶左真有什麼苦衷呢,要不我幫你從何東這邊打聽打聽?”
“不用了。”邵欣欣已經聽聶左說過了原委,可她對什麼商業案件不感興趣,更不覺得這算個理由。
所有轉寰的餘地都被堵死了,李希也不好再勸,只能默默給聶左點蠟了。反正他當時追邵欣欣沒下什麼工夫,也沒花什麼心思,兩人兩情相悅就湊一堆了,這次權當是他重新追求邵欣欣一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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聶左開始了早出晚歸的日子,也不知道在忙些什麼,不過他自是沒空、也沒必要繼續給邵欣欣當司機了。邵欣欣感覺自己被一棒子打回了原形,她上了學習班,重新拿了駕照,一切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