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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有他在……
光聽聶左這副口氣,邵欣欣就知道他有多成竹在胸了,她驀地心念一動,動了動嘴唇:“聶左,上次你和沈雯在咖啡廳裡見面,是不是就是說萱萱的事情?”
聶左愣了一瞬之後,才反應過來邵欣欣說的那件事,他彎了彎唇,“你的反射弧可真夠長的,到現在才真相,虧你當時還誤會我跟沈雯……”誤會他跟沈雯有不正當的男女關係。
這句話要是被聶左說出來,就太打邵欣欣的臉了,她趕緊吸了吸鼻子,打斷他:“誰讓你當時不告訴我的?不知者無罪,你不能怪我。”
聶左微微一低頭,擦著她的耳垂,似笑非笑地說:“我沒怪你,是你怪我。”
男人的聲音不像先前那般沉冽,而是清醇得不新增一點雜質,聽得邵欣欣的耳朵酥酥軟軟的。再加上他的唇不知有意還是無意地磨蹭著她的耳廓,搞得氣氛一下子曖昧起來。而聶左似乎並不滿足於這樣的小曖昧,他居然順勢吮吸了一口她皮滑肉嫩的耳垂。
邵欣欣陡然一驚,他這是幹嘛呢?!那麼多糟心事兒還沒解決呢,這男人怎麼又沒正形了……
她忙不迭推了推聶左健碩的胸膛,然後一縮脖子從他懷裡鑽了出來,一本正經地轉移了話題:“咱倆的事兒以後再說,你趕緊去病房看看何東吧。我先回家了,我想一個人安靜一會兒。”
就算她不提醒,聶左也惦記著何東的傷勢,可現在,他真的不想放她走。他沒吭聲,只一瞬不瞬地看著邵欣欣,看著她這副與以往截然不同的軟糯模樣。
沉默地對視須臾,聶左再自然不過地抬手抹了抹她臉上的淚痕,語帶寵溺:“別哭了,都不像你了。”
男人微涼的指尖帶著淺淺的薄繭,蹭在邵欣欣白皙的臉頰上,有點乾澀,有點酥麻,當即激得她的臉蛋泛起一團酡紅,她下意識地歪了歪頭,“怎麼不像我了?”
本來的她,是硬的,讓他喜歡;現在的她,是軟的,惹他疼惜。可話到嘴邊,聶左只微微一笑,“沒什麼,我送你。”
邵欣欣莫名其妙地看了看聶左,“不用了,我開車來的。”
聽聞,聶左倒也不再堅持送她,只說:“你心情不好,打車回去吧。你把車鑰匙給我,我晚點把車給你開回去。”
邵欣欣的車技有限,這種心亂如麻的時候確實不適合開車,所以她根本沒往深裡想,利索地從手袋裡掏出車鑰匙,扔給了聶左。
聶左給她打了輛車,向司機報出了水榭佳苑的地名,又搶先把車資付了,才放她走。目送計程車駛離醫院,聶左晃了晃套在食指上的金屬鑰匙圈,他的心情,沒來由的……好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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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到病房,聶左徑直走向病床,看著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何東,他的眸色狠狠一沉。
何東跟在他身邊多年,是他的助理,亦是他的兄弟,兩人的感情是極鐵的。從美國到B市,何東一路如影相隨,他要是真有個好歹,聶左覺得跟要了他自己的命差不多。
何東沒醒,聶左沒在病房裡停留太久,他去了趟主任辦公室,給何東換去了VIP病房,並且給他請了最好的腦科醫生,以及一名護工。
忙完這些,已經快要入夜了,聶左把一直守在床邊的李希叫到病房外的走廊裡,“有護工照顧何東,你先回家休息吧。”
李希臉上帶著倦意,原本精緻的妝容早就花了,可她還是搖了搖頭,“不了,我在這裡陪著他,不然心裡不踏實。”
聶左點了點頭,語氣有點沉:“這事兒怪我,是我沒把兄弟照顧好。”
聽聞此言,李希驚訝地瞅著聶左,快人快語回道:“冤有頭債有主,何東就算是因公受傷,也不能怪到你頭上啊,要怪只能怪沈雯太陰了!再說了,我剛才看著你忙前忙後的,真心覺得你是個重情重義的好男人,你就別往自己身上攬事兒了。”李希最擅長溜鬚拍馬了,不過這番話,卻句句都是大實話。
重情重義的好男人……
只怕有個女人不這麼想呢,聶左不知想到什麼,抬手揉了揉酸脹的眉心,然後才跟李希說:“那你留在這兒吧,我還有點兒事,何東要是有什麼狀況,你隨時打電話給我。”
李希正要點頭答應,她忽然猛地一拍腦門,急聲說:“聶總,你等一下,何東有東西讓我交給你。”
何東受傷送醫後,李希是第一個趕到醫院的,他當時還有點意識,趁著昏迷前把一個隨身碟交到了李希手裡,囑咐她給聶左。
聶左神色複雜地看了看手裡的隨身碟,心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