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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正合適。”
她咬牙:“閉嘴,我試試合不合身而已,誰會打扮成那樣,噁心死了。”
是嗎?那你剛才好像是要穿著下樓啊。我沒敢說了,扭扭老腰給她輔導,她一直生著悶氣,偶爾瞅我兩眼就冷哼,似乎我破壞了她的好事一樣。
我十分不自在,這小妞到底咋了?以前討厭我表現也挺正常的,現在咋跟頭小豬一樣,老哼個球啊。
後來輔導終於結束了,周夢琪氣哼哼地收拾課本,我隨便整理了一下說我走了,她看都不看我:“走就走啊,還想我挽留你?”
這尼瑪真是自討沒趣,我就走了,走了幾步又回頭叮囑她:“以後你別亂跑啊,昨天被打那個混混肯定會報仇,你老實待著別惹事。”
她十分不屑:“我才不怕,一群臭流氓而已。”這心態不行啊,以前怕得要死,現在又不屑得緊。
我就笑笑:“那成,要是他們抓你當人質了別想我去解救你,你叫你爸給贖金吧。”
周夢琪咬緊嘴唇:“你不救我?”我說當然不救,如果他們真的抓你去了肯定已經準備很充足了,我去就是死一雙,我不去只死你一坨。”
“你!滾吧,看見你就心煩!”她轉身上樓,小腳丫把木質樓梯踩得啪啪響。我說開玩笑的,她回頭哼了一聲,哼出個嫌棄臉。
我聳聳肩,灑家也回去了。
結果才出門周土豪的保時捷就回來了,我就停下來打招呼,周土豪氣急敗壞地下車:“老師你先別走,媽的我那幾個員工竟然辭職了,氣煞我也,老子重新招人,你給我寫招聘書。”
我一怔,員工辭職了?是不是他罵的。
我就留下來給他寫招聘書,他坐沙發上十分氣憤,手指一點一點的:“就寫城北養豬場招飼養員和清潔工,各招兩名,媽的我就不信招不到人!”
周土豪翹著二郎腿,那毛絨拖鞋底貌似有坨黑乎乎的東西。
我眼角瞅了瞅,在紙上給他寫招聘書,周土豪時不時要求加點什麼,比如性別啊體力啊,吃苦耐勞啊。我邊寫邊瞅他鞋底,他換了個二郎腿,另一個鞋底同樣有坨黑乎乎的東西。
我繼續寫,寫一會兒又瞄,周土豪皺皺眉:“老師你瞅啥?瞅得我渾身難受啊。”
我尷尬一笑:“你好像踩到屎了。”他一愣,彎腰看鞋底,一口老血氣噴了:“我操!誰他媽把豬屎撂我鞋底了,難怪走路不順暢。”
他起身大罵,同時看來路,我也起來看看,來路一地豬屎印,先前竟然沒發現。
“他媽的!幹他大爺的,那幫混蛋!老子非得氣死他們不可,不但跑了還報復我。老師,給我寫工資,全都五千,不,八千一個月,媽的,看他們後不後悔!”
我噢了一聲,然後眼都瞪大了:“真八千?”他大手一揮:“老子養豬場兩白多頭豬,缺那點兒錢?他們罵我摳門,老子就讓他們知道辭職的代價!”
我吞吞口水:“以前多少啊?”周土豪冷哼:“兩千五,少麼?”
我不說話,然後乾乾地笑:“哥,俺能幹不?”
他一怔,啪啦把拖鞋給甩出去了:“你真要幹?年輕人可不喜歡幹這個。”
我忙點頭,幹啊,我當然幹,八千啊。他琢磨了起來,然後正兒八經地開口:“你得幹早班,幹到下午吧,還得輔導夢琪呢。”
我頓時喜出望外,真給我幹?我忙說成,我一定好好幹。他咳了咳,視線開始飄了:“這個工資嘛,我給你三千吧,畢竟是熟人了。”
我操?我小心翼翼地詢問:“說好的八千呢?”他似乎沒聽見,摸著腦袋憨笑,真尼瑪是個老實的東北人:“我去洗澡了,老師你也早點回去吧,明早搭車去城北養豬場,我讓人接待你。”
我嘴角直抽,難怪他員工跑了,這尼瑪這麼摳能不跑?我說招聘書還寫不寫?他裝傻:“什麼招聘書?老師你早點回去哈。”
我日,我幹!
我悶悶地回去了,心裡罵了幾句又無奈,就算只有三千也得去幹,我估計這小城市裡三千塊的工作已經很不錯了,網管才一千八。
我也不想了,插著手頂著寒風回家。然後到了我家樓下我就驚了驚,那附近竟然有兩輛摩托車,上面五個小流氓在抽菸,縮著脖子凍成狗了。
我皺皺眉,來這裡監視我動靜?我看看四周,雖然是冬夜,但附近有長街,所以行人還是不少,這幾個小混混估計也不敢動手。
不過我怕他們對小雪動手,小雪那丫頭說不定會下樓來倒垃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