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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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如果能搭上這條船,自己說不定也可以在其中撈點好處。
至於是保鏢還是床伴,那可不是他說了算。
趙安的眼睛裡的不懷好意實在太明顯了,一看就像是在算計人。謝安生實在不想和他在一起呆久了,在交代完該交代的事情之後,謝安生就告辭了。
下樓之後,劉在還是那樣笑著送他離開。
說是以後要一起喝酒,可是連個手機號都沒有交換。
出來之後也才八點多,謝安生有些煩躁,無所事事的沿著大馬路溜達。
真正的夜生活也就才拉開序幕,這塊地方沒多遠就是市中心。街燈、車燈、店招牌上的燈……照的哪都是亮堂堂的,夏天晚上本來有的一絲涼風都被這吵吵嚷嚷的氣氛給鬧騰沒了。
謝安生就盯著那些小巷子裡鑽,走著走著,周圍的聲音漸漸的小了下來,彷彿隔著一層什麼似的,有一種時光錯亂的感覺。
一聲充滿爆發力的貝斯聲突然點燃了這一片角落的寂靜,謝安生停下腳步,四處看了看,才發現自己不知不覺已經過了天橋,走到了西街。西街這邊是地下樂團的地盤,時常會開一些小型演唱會,地點就在靠著天橋旁的一處地下停車場。
看來今天有一場,謝安生以前對這個沒興趣,今天突然有點想去聽一聽。
演出剛開始,停車場裡已經擠了不少人,都是一群臉上塗鴉,又蹦又跳的年輕人,彷彿有用不完的活力。
謝安生進來的時候,驚動了幾個門口的小姑娘。看到他之後,小姑娘們眼神一亮,和同伴說了些什麼,又回頭看看謝安生,不時的冒出“好帥啊”、“美大叔”這樣的詞語,謝大叔煩躁的瞪了他們一眼,結果引得那邊又是一片尖叫,“眼神好酷好犀利!”
謝大叔:“……”
此時在臺上唱歌的是一個褐色捲髮的女人,身材很好,吊帶加黑皮裙,畫著妖嬈的眼線,豔紅的嘴唇一張一合,唱的是aliciakeys的《falling》。
她唱的很有味道,水蛇腰微微擺動,像一朵怒放在懸崖邊的紅玫瑰,帶著極致的美麗,又萬分危險。
謝安生一瞬不瞬的盯著她,想到了一個故人。
女人的感覺很敏銳,竟透過人群對上了他的眼睛,朝他挑逗微微眨了眨,附送風情萬種。
“你第一次來這?我還是頭回看到你。”
謝安生有些恍惚的思緒被打亂,他側頭,是一個長相清秀的男生。戴著一頂麻色的漁夫帽,白色麻質的短袖襯衫和露出一小截白皙小腿的七分褲,用流行詞來說,就是特別小清新,在網上還有把這種型別的男生叫琥珀男孩兒。
不過謝大爺不懂什麼琥珀男孩還是樹脂男孩,他瞥了一眼眼前這個人,懶得跟他說話。
“這女的水平不行,一首好好的情歌被她唱的跟妓/女回憶錄一樣。”琥珀男孩自顧自的對著臺上的美女撇了撇嘴,一副她侮辱了藝術的表情。
謝安生可煩了,心想她唱得好不好關我屁事,又不喜歡這人一副高高在上的口吻,於是口氣也衝了一點,“你嫌她唱的不好,那你自己上去唱。”
“唱就唱。”男孩兒被他不屑的語氣氣得鼓了鼓臉,又興許是覺得他的聲音太好聽,本來就看上了謝安生的這張臉,也不想輕言放棄。他轉了轉眼珠說,“那我唱得好,你有什麼獎勵不?”
謝安生簡直被他的厚顏無恥氣笑了,“你想要什麼獎勵?”
“首先你得先告訴我你的名字吧。”男孩兒笑道。
難得見到臉皮這麼厚的人,謝安生對這人也起了興趣,對他懶洋洋的開口,“我姓謝,叫謝安生。”
男孩兒很高興,“你的名字很好聽,很有民國小說裡那種少爺的感覺。”
謝安生嘴角一抽,“你呢?”
“付白賢。”他笑起來微微露出一點牙肉,帶著點靦腆和羞澀,“我叫付白賢。”
“喏,上去吧。”謝安生指了指臺上,女人已經下場了。
付白賢摘下帽子,一把扣到了謝安生的頭上,手順勢搭在了謝安生的肩膀上,兩人隔得很近,吐息之間彷彿把熱氣都噴到了謝安生的臉上,他說:“等會兒讓你知道什麼叫音樂的靈魂。”
付白賢自從接到肖末謙的分手簡訊之後,心裡雖然傷心,但也不至於痛不欲生。非你不可非君不嫁之類的戲碼那是電視上演的,好聚好散一向是他們這個圈子裡的常事。
不過,兩個人在一起久了,要重新開始一個人的生活總是會覺得寂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