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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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四面白花花一片的病房中。
“開啟吧,我想聽。”
肖末謙依言照做。
錄音機裡再次傳來那熟悉的韻律:“……大海就要起風浪,啊不是海浪,是我美麗衣裳飄蕩……”
這是陶葉最喜歡的歌。
不知不覺間,謝安生已經哼唱出聲。
謝安生算得上是五音不全的那一類人,唱數鴨子能跑掉成鈴兒響叮噹的那一種。不過此時他用一種近似悼念的悲音唱這首歌,反而唱出了另一種味道。
肖末謙聽得有些入迷,不過想到這首歌和誰有關之後,他的臉不由得陰了幾分。
這世上,最大的情敵就是死人。
“你……查出什麼了沒?”謝安生收拾好心情,試探著問肖末謙。
“嗯。”肖末謙說:“查到了,不過根據白邵南給的那個名字,如果沒查錯的話,那個人已經死了。”
說到這,肖末謙臉色有些古怪,“是趙安下的手。”
謝安生陷入了沉默中。
那天,白邵南以一種近乎絕望和解脫的語氣跟他說:“陶葉是被當時趙安身邊一個叫汪正權的人害的。那個人跟趙安有生意往來,當時趙安的勢力已經初露端倪,想來那個人是看準了趙安一定會飛黃騰達,想巴結人,而中國自古以來兩國結盟用的都是聯姻,那汪正權打的也正是這個主意。”
“趙安身邊鶯鶯燕燕不少,真正有地位的只有陶葉一個,而且那時候陶葉已經懷孕了,母憑子貴這個道理汪正權不會不懂。”
“所以他下手害了陶葉?”謝安生淡淡的說。
肖末謙看了他一眼,謝安生表情平平淡淡的,可肖末謙總覺得這平靜下面是亟待爆發的火山。
“嗯,是這樣沒錯。”
謝安生閉了閉眼睛,“當時我一心放在了陶葉身上,沒太關注他,但也聽過一些風聲,說他就要娶了一個汪姓女子,想來是汪正權的人沒錯。”
聽到謝安生的那個“一心”,肖末謙心中被刺了刺,“那是她妹子。接著汪正權的勢力就被趙安吞併了,後來他和他的妹子似乎都落到了趙安手上,從此以後他們就下落不明瞭。”
“趙安啊趙安……”謝安生微微笑了起來,那笑容中意味太深太多,既像是苦笑,又像是嘲諷,還帶著些些悲哀。
肖末謙從來不知道,原來小謝也會露出這種表情,那是一種雜糅了所有愛恨最後只能化為一聲長嘆的無奈。
“當初我大哥能看重趙安,也是因為他的這份無情。”肖末謙冷靜的分析。
確實,能有幾個男人像趙安這樣把自己的女人和孩子當作棋子毫不留情的丟掉,又在事後為了它們用極端的手段報復那個仇人?
明明,明明他自己才是罪魁禍首不是嗎?
謝安生的眼神冷了下來。
肖末謙特別善解人意的開口:“需不需要我幫忙?”
謝安生無語的看著他,“幫我做什麼?”
“幫你拉趙安下馬。”肖末謙像談論天氣一樣無所謂的開口。
謝安生嘆了一口氣,“都過去了,說到底也是陶葉自己的選擇。趙安從來都不是一個好東西,但也不至於我到現在還去找他報仇……更何況,到最後陶葉也不是我什麼人。”
謝安生的語氣中剛開始帶著懷念,過了一會兒,又變成了一種黯然。
肖末謙忍不住俯身把他禁錮住在自己的懷抱中。
謝安生一呆,然後掙扎了起來,“肖末謙你又幹什麼?!”
肖末謙不再掩飾自己的心情了,醋意滿滿的開口:“現在在你面前的是你的追求者,你開口閉口都是你的前。暗戀物件,這樣貌似不大好吧?”
前。暗戀這三個字重讀,似乎在提醒謝安生這是他求而不得的曾經,往事隨風而去,現在的人就沒必要太過執著了。
謝安生冷笑一聲,推開他,“你從什麼時候開始知道白邵南威脅我的?”
肖末謙順從的隨著他的力道坐在病床旁邊的椅子上,摸了摸鼻子,還是選擇誠實的回答,“從你第一次碰那份資料開始。”
謝安生愕然,“你是怎麼發現的!?”
明明自己很小心的放回原地了啊,而且他確定自己沒有改動一丁點房間格局。
“你房間裡有監視器?”謝安生只能想到這個可能了。
“不是。”肖末謙說:“你可能沒注意到,我習慣逆時針繞線。”
謝安生恍然大悟,心裡不由得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