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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一定打死他,可惡。
柳嘯龍見女人一動不動,不知道在想什麼就不動聲色道:硯警官,何不展示一下?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們中國的女警除了會抓人就一無是處了!
硯青很想甩門而去,奈何還真怕這非洲佬以後找人追殺她,可也太沒面子了,還你們中國,你媽不是中國人嗎?挑釁道:可以啊,不過我唱完你也要唱,如何?既然他們不給她留臺階,那她就自己給自己留。
林楓焰喝酒的動作停頓,驚訝的看著硯青,彷彿聽錯了一樣,自從七年前後,大哥就再也沒唱過歌了,雖然他知道大哥什麼歌都難不倒,記得上一次還是和電動妹一起時和她合唱的吧?
某男若有所思的眯視向那正以一種挑釁目光看他的女人。
呵呵!柳老大,沒記錯的話,你已經七年沒接觸過話筒了吧?弗拉德,你對這樣的安排滿意嗎?陸天豪似乎很滿意,在旺火上添了一桶油。
榮幸之至!弗拉德眼中剩餘的不滿瞬間消失,雲逸會會長親自唱歌,再大的不滿似乎都會煙消雲散。
那好!那我唱了,來首奉勸諸位的歌!希望這歌能喚醒你們骯髒的靈魂。
柳嘯龍一見螢幕上出現了‘愁啊愁’三個字就嘴角抽搐。
陸天豪也面露不可思議,不是吧?唱這個?
白衣女孩頗為玩味的揚唇,這個女警真是與眾不同。
其
其他一群人有的似乎不懂這歌的意思,什麼叫送給他們?
硯青整理整理警帽,後看著大夥拿起話筒,面帶哀愁,彷彿很痛恨的模樣,而她真正痛恨的是這些為了錢而瘋狂的黑社會,苦澀的看著大夥唱道:愁啊愁
愁就白了頭
自從我與你呀分別後
我就住進監獄的樓
眼淚呀止不住的流
止不住的往下流
二尺八的牌子我脖子上掛呀
大街小巷把我遊!邊唱還邊做著肢體動作,吸吸鼻子,眼淚滾了下來,彷彿她就是那個囚犯,悲痛萬分,懊悔走上不歸路一樣。
這下所有人都懂了,警察都唱這種歌嗎?也對,警察嘛,自然鍾愛這些能勸人洗心革面的曲兒,不過來KTV唱這麼……太意外了。
硯青還沉浸其中,用著一種勸浪子回頭的眼神看著屋子內這些各大警局都在通緝的罪犯,她還記得乾爹有一份名單,上面列著幾千個人的名字,這裡就有好幾個,都是一些想抓卻找不到證據的人,那模樣,好似在告訴柳嘯龍等人趕緊金盆洗手吧,不要再幹了,否則遲早會摔跤的。
弗拉德隨著歌詞而張口結舌,呆若木雞。
硯青伸出空著的右手,五指不停的顫抖,跟要飯一樣,那表情,真是痛苦裡的極限了,可憐巴巴的看著大夥唱道:手裡呀捧著窩窩頭兒!
菜裡沒有一滴油!
噗!林楓焰一個沒忍住,笑了出來,這個女人太逗了,特別是她還掉淚了,還有那羊癲瘋發作的右手,最搞笑的是她那萬念俱灰的表情,還以為她會唱什麼流行歌呢。
柳嘯龍無奈的笑著搖搖頭,而陸天豪將身軀靠進沙發裡,環胸木訥的看著女人,他可以肯定,她現在一定把他當成了站在監獄裡的囚犯了。
弗拉德一直保持著呆若木雞的樣子,傻了一樣,瞬也不瞬的瞅著前方的女人。
監獄裡的生活是多麼痛苦呀
一步一個窩心頭
手裡呀捧著窩窩頭
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流
犯下的罪行是多麼可恥啊
叫我怎能抬起頭!唱到這裡,某女嗓子因為落淚而沙啞,連曲兒裡都帶著哭腔,悔恨得一條腿都跪了下去,伸手狠狠拍拍腦門,一副她真抬不起頭的樣子。
噗!就是最不會失態的西門浩都掩嘴,而林楓焰更是指著硯青憋笑憋得腸子打結。
硯青不可思議的瞪著這些人,笑吧,我現在做的表情和流的眼淚,下的跪,就是你們最終的下場,彷彿看著瘋子一樣同情的瞅向林楓焰,可憐的孩子!
離開了親人我失去自由
淚水化作苦水流
從今後無顏再見親人面哪
心中增添無限憂愁!收音後,見那弗拉德臉色不但沒好,反而更黑了,是的,他也知道自己在唱他們最忌諱的歌,黑道上是不允許唱囚歌的,這就好像不能在葉楠面前說耶穌壞話一樣,可她是警察,當然最喜歡囚歌了。
柳嘯龍深吸一口氣,抿抿薄唇,摟著女孩的大手不自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