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硯青忘記了鼓勵,而是淡笑著靠在沙發裡欣賞,這一幕,是曾經做夢也夢不到的畫面,雖然他們看起來很拘謹,沒有她高歌時那麼奔放,甚至西裝領帶都整整齊齊,可就是呈現出一副兩個頂級精英紳士的面貌,陸天豪依舊是襯衣只扣了三四顆,但只要仔細看,就算隨意的裝扮,搭配起來,也很到位,不會令人吐槽。
不會又唱又跳,幾乎從頭到位,她發現,他們的腳都沒有挪動過,除去歌詞外,聽到的是他們相互的真誠,或許是她改變了他們,亦或許是跟著她一起經歷的那些事情改變了他們,不管怎麼樣,她都覺得自己其實真的很重要。
歌還在繼續,而她已經聽不到他們在唱啥,滿腦子都是過去的一切,和他們那俊美得好似從畫中走出的容顏,一個不可失去的知己,總是在她最痛苦,最開心時出來和她一起分享的知己,一個最愛的丈夫,總是用他的愛無盡的包裹著她,從來不會真的和她生氣的丈夫,還有一群死黨,一群為了她,絕不會跳槽的手下,視她如己出的婆婆,從不要求回報的乾爹乾媽,有誰比她更幸福嗎?
一曲作罷,兩位首腦紛紛笑著去往洗手間,一到門外,笑臉立刻都轉換為森寒。
唱得不錯嘛!柳嘯龍言。
陸天豪也毫不謙虛:你也不賴!
解手完畢,柳嘯龍沒有立刻離去,拉住對頭到洗手檯,再次勉強擠出一個笑容,語重心長,苦口婆心的說:陸天豪,我們都夠成熟了,不適合玩那些三角戀的遊戲,而且你也看到了,她是不可能離我而去的,你們這輩子肯定沒機會,你又何必在她身上浪費時間?再說了,現在這種關係,說出去也不好聽是吧?
嗯!陸天豪一副頗有道理的點點頭。
見有效果,柳嘯龍心裡那根釘子出來了不少,按捺住激動,繼續道:好歹你也是有身份的人,哪能追著一個有婦之夫?多沒面子!
是啊!某陸點點頭。
那以後你不會再幹這事了吧?
陸天豪摸摸光潔的下顎,點點頭,拍向柳嘯龍的肩膀,哥倆好的摟住:你說得沒錯,太對了!
‘嘣’
鐵釘倏然抽離火熱的心,也伸手摟住了一輩子的敵人:你能看得開,我真的替你高興,陸天豪,我發現你這人其實有時候挺好的,長得也是萬中挑一,要什麼女人沒有?
那是自然!某陸被誇得飄飄然,點頭頻率追隨著其的話語,一副迷途知返。
包間內,硯青被不停的灌飲料,這些人都挺體貼,知道她不可飲酒,早就準備了一些果汁,真有心,幾乎來者不拒,玩到了半夜才陪同著丈夫回家,坐在車裡玩弄著手機。
柳嘯龍邊一手掌握方向,邊一手散懶的搭在車窗上,絕美的五官因為無法消失的笑容更加綺麗,一想到那根刺徹底退離……
呵呵!
硯青幾乎岔氣,將視線驚慌的從手機上移動過去,見丈夫還在那裡時不時傻笑,他……沒事吧?平時要他笑跟割他肉一樣,這會兒自個在那裡呵呵,中邪?迅速伸手在他眼前晃晃。
嗯?怎麼了?男人轉頭,不解的看著妻子。
你剛才一直在傻笑!不要嚇唬她。
柳嘯龍再次笑了笑:沒事,就是想到了幾個好笑的笑話!
這樣啊,硯青半信半疑的坐回,笑話?什麼時候這麼幽默了?要知道在她心裡的柳嘯龍是那種冷到萬年不化的冰,總是一副生人勿進,腦門上刻著‘血海深仇’‘殺父仇人’,誰都不敢靠攏,突然傻笑,咦!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夫妻夜話,人皆有之,熄燈後,柳嘯龍鑽進被子衝小白兔伸出了魔掌:敢弄我的貨,今晚非連本帶利討回來不可!
我拜託你節制一點,一晚上五次,你不怕早死啊?硯青想拒絕,她是為了他的身體好。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少貧嘴,柳嘯龍,這個男人呢,正常的是一晚上一次,你倒好,每天都這樣,我是為了你好,聽話,睡覺!
一次就一次!
真的就一次?
我騙你做什麼?
那好!
凌晨四點,硯青無力的趴在枕頭上,小拳頭攥得死死的,嘴角抖了抖,低吼道:你他大爺的有完沒完了?
柳嘯龍邪笑著壓低身子,咬住愛人的耳廓得意道:一次還沒完呢!
天都快亮了,我累死了,明天還有案子要負責,而且我那裡很痛啊!
痛?這些天,我的心也很痛!
你饒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