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量。”
阮姮沒回他,卻翻了個身背對他閉上了眼睛。
從阮鳴進入到她的臥室的那一刻,她就醒了,只是想聽聽阮鳴與牧逐君要說什麼。天下,在母皇看來,也不過是個擺設吧?母皇想走就走,不顧及一個女兒對母親的依賴與信任,八年的孤單與成長,讓阮姮的心裡雖然有著柔軟,也不敢隨意表露了。
八年,太久了,久得她都不敢再去全力以赴地相信一個人了。
阮鳴熟門熟路地躲過了皇宮的禁衛軍,飛快地鑽進了後宮的一個普通的寢宮之中。
那裡,文辛炎正坐在書桌前,一筆一劃地批著奏摺。他耳朵一動,輕輕地笑了。
阮鳴輕咳了一聲,問道:“阿燻又偷懶了?”
文辛炎停下了筆,溫潤一笑道:“皇上有她的事要忙。”
阮鳴扶額,敲著桌子道:“朕好不容易培養了兩個徒弟,現在全都心甘情願地給這兩個熊孩子賣命,朕的心血呀!”
文辛炎整理著奏摺,答道:“師父的心血沒有白費。”
阮鳴坐了下來,自顧自地倒茶喝,文辛炎搖著輪椅,來到了阮鳴身邊,姿態大方,只聽他不緊不慢地說道:“阿姮能屈能伸,不卑不亢,而且知人善任,所以師父,您不必擔心,就看阿姮如何為您扳回這一局。”
阮鳴直了直後背,揉了揉太陽穴,頭疼道:“辛炎,你不知道阿姮把你的迷魂陣給燒了嗎?”
文辛炎的眉角一跳,隨即笑道:“這倒真像阿姮做的事情。她的傷沒事吧?”
阮鳴搖了搖頭,喝了口茶道:“有逐君,沒事。阿燻就交給你了!”
文辛炎鄭重地點點頭,忽然有身著白衣的下人從房樑上跳了下來,遞給文辛炎一個信封后立刻消失。
阮鳴笑了笑,行棲門的人行動越來越迅速了!當初把行棲門交給牧逐君在明裡打點,而讓文辛炎在暗中協助,這個決定太正確了。如果交給自己的女兒,估計行棲門就像室離閣一樣不靠譜了,還專門培養什麼高階臥底,也不見這高階臥底有何作用?阮鳴這麼想的時候,是完全忘了阿姮的裝瘋賣傻可就是高階臥底所做的事情呀。
文辛炎開啟信封,掃了一眼,嘴角上浮出一抹玩味的笑:“師父,您猜,阿姮在哪裡?”
阮鳴看著自己徒弟那好奇有趣的表情,就料到自己那寶貝女兒肯定跑那裡譁眾取寵去了。
就聽文辛炎柔和地說道:“莉蘭苑。”
青樓?阮鳴扶額,阿姮怎麼又去青樓了?
阮姮一路搖搖晃晃地來到了莉蘭苑,臉上頂著沒心沒肺的笑,鴇父看見她是,笑容瞬間地一滯,隨即又掛上了那張很��說男Α�
鴇父挽過阮姮的手臂,像對待每位客人一樣熱情道:“王爺,大白天的就來呀,來,您樓上請!快!帶恭順王爺去雅間!”
阮姮見狀,知道鴇父是自己人,也就把身體的整個重量靠在了他的身上,在外人看來,這個傻王爺真是開竅了,竟然大白天地跑到青樓風流來了。而鴇父卻聞到了阮姮身上濃重的藥膏味,牧門主通知過他,王爺是遇襲了,恐怕現在,王爺心裡又不知道打算著什麼,上演哪出戏。
鴇父一手攬住阮姮的腰,支撐著她身體的重量,另一隻手扶著她的手臂,直接把她拖進了雅間的軟床上,小心地放下。
阮姮捂著心口,拽著鴇父坐下來,拉他趴在自己的耳邊,才輕聲道:“讓雅間熱鬧起來,派人在外面守著,艾琚源來的時候告訴我。”
這個姿勢讓鴇父很尷尬,阮姮身上女子的清香與藥膏味都近在咫尺,阮姮卻笑了笑,若無其事道:“那三萬兩不用還我了。”
鴇父聽後就樂開了花,還好塗的脂粉不夠厚,否則又噼裡啪啦地掉下來了。他連忙起身,恭敬道:“王爺您稍等!”
作者有話要說:
☆、做戲給誰看?
第17章做戲給誰看?
雅間內,一派歌舞昇平。
阮姮卻安安穩穩地閉目養神,不,更準確的說,她在淺眠。
一個小倌站在她床邊低頭望著她,恭順王爺好像沒有那麼傻?怎麼都不跟我們嬉笑說話?來莉蘭苑就是來睡覺的?
但雅間內的音樂卻始終未停,不是節奏急切的,而是柔婉的,聽在阮姮耳中,有一種安神的效用。
門突然被推開,鴇父上氣不接下氣地衝了進來,調整了下呼吸,鄭重道:“王爺,逐君公子來了!”
阮姮睜開眼睛,撇了撇嘴角,在床上躺成了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