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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
他也不想對她出手的，畢竟這麼久敷衍的感情，也有幾分真。
但……
成成的目光變得冷酷起來。
“你怎麼就是林動的女兒呢？”
華榮對惡意非常敏感，見此，直接伸手。
下一刻，成成就出現在她面前。
而她的手，正握在他的脖子上。
“你既然是韋正的徒弟，那麼代表花中天就是韋正，而我的那個侍女情兒……看來就是韋正的女兒。”
“也真是大手筆，為了我那位寵女狂魔的父親，韋正願意精心謀劃多年。”
“也不知道親女和愛徒折在我手上，他會不會心疼！”
華榮沒有管成成驚恐的目光，對他道：
“還有，我從來沒有後悔成為林動的女兒！”
說完，扭斷了成成的脖子。
轉過頭，華榮看到了站在不遠處的林動。
這裡是轉輪宗的後山，也是這麼多年原主和成成密會的地方。
除了她，整個轉輪宗只有林動能來。
而修為已如臻境的林動，真的不知道自己親女和成成的往來嗎？
不可能。
所以，只是為了原主的笑容，他就當作沒看到嗎？
華榮覺得鼻子有些酸，抬頭看著天空。
“可惜，我沒辦法改變既定的未來。”
林動笑了，眼角的皺紋有歲月釀成的清雅。
“不，謝謝你。我想，榮榮也會高興的。”
華榮看向林動，這個人，果然早就知道她不是原主。
那麼，他究竟經歷過怎樣的痛苦，才會身死道消。
“你後悔有她這個女兒嗎？”
林動垂眸，淺淺笑了。
“如你方才所答，我也不悔。”
“愚蠢。”華榮聲音有些低，帶著沙啞。
這在她眼中，就是愚蠢。
可是此刻，她內心深處彷彿明白林動的感受。
“謝謝你，還有，真靈大陸就麻煩你了。韋正做得太過了。”
面前的世界，彷彿之前一樣，漸漸破碎。
暈眩感襲來，再次睜開眼睛，看到的是真勿小和尚惱羞成怒的臉。
耳邊是鐘聲陣陣，山鳥之鳴。
他隱忍的看了華榮一眼後，冷哼一聲轉頭。
“現在知道自己的身份了吧。”
華榮沒有說話，她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臉。
溼的。
放進嘴裡，鹹的。
“我知道了，需要我怎麼做？”華榮看著真勿小和尚。
其實她還是有不知道的。
比如，真勿小和尚的身份究竟是什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