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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恩漂浮在空中，居高臨下的看著華榮。
他雖然看不清華榮的臉，但是卻猜到她的容貌絕對不會差。
他也在想如何回答華榮的問題的同時，也在猜對方的身份。
可是猜來猜去，敵人和朋友都在腦海中轉了好幾圈，也沒有找到與面前之人相符的人！
她實在是太強大了，甚至連自身的屬性都還沒有暴露，吉恩就已經不敢再進上一步。
“你認為呢？”對方反問華榮。
華榮也沒有將這個球丟回去，反而道：“神，只不過是能力高於絕大部分人的人而已。或許不是人，他可能是惡魔，也可能是精靈，更可能是龍，是貓，以及其餘的各種種族。他們的能力高於遇到的所有人，能夠掌握這個世界的規則，於是自命為神。”
天上開始，雷鳴交加，卻沒有降下一滴雨。
那電閃雷鳴，普通人看上去絕對會害怕，而這更像是上天對華榮大言不慚的威脅。
似乎她只要在多說一句話，那雷就會降下，然後將她劈得粉碎。
那神座之上的人或許在震驚，這世上居然還有對神不尊敬的人？
華榮卻並沒有慫，只是抬手，吉恩就感受到了一股強於他的空間力量，在他們上空中形成獨立的空間。
她繼續道：“我認為，這方世界沒有神。”
“轟轟轟”
雷果然落了下來，帶著摧毀一切的力量，卻在落到華榮上方的時候，消失無蹤。
這讓吉恩臉色變化了一下，她這是在自己的上方開闢出了一道新的空間嗎？
這怎麼可能？
這樣的空間運用能力，世所罕見！
華榮沒有管雷，反正劈不到她，略略略。
而且，她剛才的話也是說得很有技巧的。
她只是覺得這個世界上沒有神，並沒有說其餘世界沒有神。
她此時腦海中浮現出之前在小鯉魚位面，即將化形時見到的那一副場景。
在九天之上，萬界被那人踩在腳下。
他在其上，佈下棋盤，坐在一旁，似乎等著好友歸來下上一局！
又或者，他從始至終就是在自己與自己對局。
那幅畫面，讓她至今耿耿於懷。
而對方當時看了她一眼，那一眼……對方似乎認識他，又或者他只是察覺到她看過去的目光？
無論如何，那個人的能力肯定是比她想象中要強上許多的。
這個位面上自稱為神的那些人，肯定是趕不上的。
華榮也沒有見過比他更強大的人。
主神沒有那麼強。
或許完整狀態下的不滅會是對方的對手，不過沒有試過，也都只是猜想。
面前的人自然不知道華榮想了那麼多，他只是鼓掌，“沒想到這世上倒還有些聰明人，比那些期盼著神來改變他們命運的蠢貨要厲害的多。這位小姐，請問可否願意進寒舍喝一杯咖啡？哦，對了，可能你不太懂我的意思，我比較喜歡東方的文化，所以的話，話語可能奇怪，但是請美麗的小姐相信，我絕對沒有怠慢你的意思。”
華榮自然不會覺得對方怠慢，但是她現在也沒有想要進和對方深聊的意思。
她來這裡就是摸一下吉恩的底，沒想到這位已經擁有惡魔族血脈的人類看的竟如此清楚，倒也是個有趣的人。
“這麼說，吉恩先生是欠我一個條件了。”
吉恩苦笑，“你都這麼說了，我自然願意為小姐服務，只不過小姐提的問題，可不要太過分了。”
華榮：“自然不會太過分，我可沒有想和吉恩先生為敵的打算。不過進去喝咖啡就算了。”
吉恩皺眉：“小姐是覺得和吉安說話會敗壞興致嗎？”
華榮：“不不不，只是現在還不是我們面對面的時候，相信我，吉恩先生，我們很快會再見面的。”
說完，華榮就憑空消失在原地。
吉恩降落到地上，他的身後有一個影子，奇怪的是，他沒有動，影子卻在動。
凝聚出來的也並非是人的形狀。
“她真特殊，不是嗎？”
“是的，他的確非常特殊。”一個陰沉沉，帶著恐怖笑意的聲音，在這片空間響起。
吉恩卻根本不怕，他也笑著，笑容變得有些嗜血，他的面容一半暴露在燈光之下，一半隱藏在黑夜之中，天使與惡魔的結合。
從始至終沒有變化的，或許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