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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支。這種在一次無關緊要的籃球比賽中給自己傳過幾次球的小癟三,他哪裡還有印象?
湯世恆臉上堆起討好的笑容,說:“雄少,我是社會學系一年級二班的,上次軍訓籃球……”
“進來說話!關好門!”吳雄面現古怪之色,大聲喊道,衝幾位牌友眨了眨眼睛,丟出一張牌:“八萬!”
湯世恒大喜,忙併手並腳走進去,反手將門鎖上。工商學院宿舍的待遇真是好啊,看看,空調、彩電、寬達一米五的大床,精緻典雅的床頭櫃,光亮的木地板,忙掏出香菸,說:“雄少,呵呵呵,我是……”
吳雄臉色一變,手裡的麻將牌狠狠摔了過去,道:“******的,老子生平最恨社會學系的渣滓,兄弟們,給他開開葷,他孃的,竟敢找到老子宿舍來了。”
三名牌友不動聲色地從桌底拔出棒球棍逼了過去,那球棍都是鋁合金所制,棍身滿是劃痕,閃爍金屬的光澤,其中一根頂端還沾有嚇人的褐色血跡,看起來經歷過不少殘酷的場面。
那三個牌友,其中一人身高將近兩米,冷靜的笑容裡隱含霸氣。不要說拿著棒球棍,單是那個蒲扇大的巴掌就能把自己扇飛。
湯世恆渾沒料到情勢急轉直下,嚇得身軀緊緊貼住牆壁,退無可退,叫道:“雄、雄少,我可沒惹你。”
那巨漢棒球棍輕輕拍打著左手手掌,冷笑道:“對雄少來說,社會學系的人就是有罪。”
“不是吧!”
話音剛落,湯世恆已經吃了一記巴掌,又不敢吭聲,當下悔得腸子都綠了,好不好來招惹吳雄,這種大人物一般沒個正式的介紹人人家怎麼會見你?
“跟陳華遙扯上關係的人,我從來不會放過他。”吳雄昂著頭說:“正策劃怎麼給他一點教訓,社會學系的小垃圾就巴巴的送上門來了。”
聽得此言,湯世恆恍若抓住了救命稻草,忙叫道:“雄少,我就是陳華遙的死對頭!”
“等等,你說什麼?阿七,讓他過來。”
那巨漢兀自覺得不大過癮,又踢了他一腳說:“滾過去!”
“你是陳華遙的死對頭?”
“是是,陳華遙與我的深仇大恨不共戴天!”湯世恆慌忙中左手撫胸,右手高高舉起,彷彿在表忠心。
吳雄笑罵道:“你個小赤佬,有什麼資格當陳華遙的死對頭了?”要知道陳華遙賽車技術過硬,上次戰敗了周文迪,人也長得俊逸,又認識許蘇杭,自己心目中是當做一個勁敵看待的。
湯世恆聽他發笑,渾身上下為之一鬆,先前所挨的巴掌臉上湧起暖流,頓覺舒服之極,這次總算找對人了,也跟著罵道:“陳華遙他媽的,在課堂上亂來,還對我下黑手,簡直不是人。雄少,您看看我臉上,都是被他打的。”
“那你怎麼知道找我?”
湯世恆點頭哈腰道:“我聽說您是象大第一大哥,連校長也要給幾分面子,想跟你混。對了,上次軍訓打球我們是一隊的,我還給您傳了幾個好球,對對,那時我是十六號!”
“象大第一?我當不起。”吳雄笑得十分歡暢,說:“我倒是想當第一大哥,可是還有魏沉思、周公子、葉成寧他們幾個不答應呢。”馬屁總是叫人舒坦,尤其是這麼一個龜孫子似的小把戲畢恭畢敬呆在自己面前說話,心中滿足感不言而喻。
湯世恆小心翼翼問道:“雄少,陳華遙那畜生惹到您了?”
“他?嘿嘿嘿,盛世嘉年華之前,我要叫他滾出象京。”
湯世恆心花怒放,說:“雄少,我以後想跟您混,成不成?”
吳雄沒讓他得意,瞪眼道:“混?混什麼?我堂堂烏衣會理事會幹事,無數少女迷戀的偶像,你以為我是混黑社會的?”
巨漢馬上跟在後面狠狠甩了湯世恆後腦一記巴掌:“看清楚點,雄少是上流社會的人物,不是什麼流氓混混!”
吳雄揮揮手:“行了老七,等下課你們就過去,給陳華遙來點開胃菜。那誰,你叫什麼名字?給爺說說是怎麼挨的打?”
湯世恆眼見那個叫阿七的巨漢威勢驚人,心中早在幻想陳華遙在他手底下痛苦求饒的場面,又不能給雄少留下自己無能的印象,笑道:“我叫湯世恆,那個陳華遙真不是個東西,光會偷襲,趁我不注意就把我推下樓梯。我是一時不備才中了招。”
阿七憑藉自身出色條件,本就沒把別人放在心上,聞言更是無語,說:“偷襲?搞笑得很,我完全可以讓他一隻手。”
有人見湯世恆不知所措,介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