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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華遙一手撐著門框,身體斜斜靠著,右腿曲在左腿旁邊微微晃盪,嘴裡叼著香菸,擺出007探員玩世不恭的耍帥姿態,笑道:“學生找輔導員彙報思想情況不可以嗎?難道我妨礙紀姐姐午休了?還是屋裡藏有男輔導員呢?”
紀筱晴咬咬嘴唇道:“胡說什麼,進來吧!成天沒個正形。”
進門是一組白色的簡約型電視櫃,上面擺一臺八成新的二十五寸平板彩電,四下裡收拾得整整齊齊。“你喝點兒什麼?果汁還是礦泉水?”
“有啤酒嗎?來罐冰鎮的象泉超爽。”陳華遙隨口應道。
紀筱晴歉然道:“沒有啤酒,要不我下去給你買。”
“那隨便來杯白開水算了。”走到客廳,赫然看到對面的沙發還坐著一個人,赫然是上次在巴黎糕點鋪出盡洋相的男輔導員,當下便一副抓姦在床的驚愕神態,叫道:“你怎麼在這裡?筱晴,他幹什麼來了?”
他這話問得理直氣壯之至,男輔導員一下摸不著頭腦,說:“我怎麼不能來了?我還要問你呢,你來做什麼?”
男輔導員名叫謝雲,上次在糕點鋪出醜,頭昏腦脹鬧不清楚最後是怎麼回去的,紀筱晴也沒對他說過。事後收斂了好幾天,最終還是壓抑不住萌動的青春激素。
他住在紀筱晴樓上,方便得很,時時跑來獻殷勤,被拒絕了多次仍是不肯死心,今天說要商量學生思想問題。紀筱晴放不下面子,頭一遭讓他進門,屁股還沒坐熱,讓陳華遙撞破了好事。
紀筱晴十分不好意思的說:“陳華遙,他是來找我商量公事的,你先坐吧,我去倒茶。”汲著拖鞋走到廚房。
陳華遙摟著手站在謝雲面前,並不坐下,冷冷道:“不在辦公室談公事,跑到人家姑娘家裡來談?你都有什麼公事,說來聽聽?”
這口氣完全是上級質問下級的語氣,他對謝雲沒什麼好感,主要是上次表現太過窩囊,想追漂亮的輔導員姐姐?下輩子繼續做夢去吧。
“你一個學生,關心那麼多幹嘛?”謝雲被他的語氣搞得心中不爽,但在紀筱晴家中,不好作色。
陳華遙道:“你以為我關心你了?我是關心我們班輔導員,單純的紀老師,你一個單身小青年中午不好好在家待著,跑來這裡,打著商量公事的旗號,懷著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
“我、我能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
陳華遙指指窗外:“當今社會,為人師表的衣冠禽獸多了去了。上次新聞不是報道,某某學院,某某教授強姦女老師?簡直是令人髮指哪!同樣是說要商量公事,結果呢?視法律倫理如無物,做出那等禽獸不如的事情,還有一點輔導員的表率嗎?”
謝雲氣得不輕,道:“你別亂說,那是別個學校的事情,扯不到我們這裡。那我問你,你一個男學生,又跑到單身女老師家裡……”
陳華遙猛的打斷他的話:“我身為遵紀守法的好學生,趁下課時間來找老師溝通學習教育情況有何不可?難道法律不允許嗎?難道校規禁止學生找老師交流思想嗎?你竟然問得出這種問題,到底是何居心?你口口聲聲挑撥我們師生關係,到底是何用意?”
謝雲被塞得說不出話來,呆在當處臉一陣青一陣紅,好呆也當了一個多月輔導員,還沒見過這麼強詞奪理的學生。
陳華遙又說:“你們孤男寡女同居一室,你不要臉,紀老師還怕被人揹後說閒話呢。天色不早了,快點回去吃個飯洗個澡,看個日本片舒服一下就睡了吧。”
“你!我們在談公事!”謝雲已經不懂怎麼反駁了。
“朗朗乾坤,青天白日,能談什麼公事?你們又不是一個系的。”陳華遙一把抓起他的衣領:“別死賴在這裡,不然警察來了判你個騷擾良家婦女,起碼也要關三年。”
紀筱晴正好捧著清茶走出廚房,見狀一呆:“你們這是在幹什麼?”
陳華遙面不改色,隨手在謝雲身上拍了拍,說道:“哦,這個輔導員衣領髒了。式樣還行,哪個地攤買的?少說也得五六塊吧,很有趙本山的風格。還有這褲子,去年到災區領的救濟?也很不錯嘛,和你很襯。”鎮定功夫之高,語氣轉化之快,演《潛伏》都不用化妝了。
紀筱晴禁不住撲哧一下笑出聲來。
那件休閒立領格子襯衫是謝雲在專賣店買的,花了好幾千塊錢,今天為見紀筱晴特意打扮一新,盡顯時尚潮人本色,不料被他貶得一文不值,結結巴巴道:“我、我什麼時候去領過救濟了,你盡瞎說!”
陳華遙拉開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