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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電線杆下打瞌睡。
即使在巷口蹲上半天,經過的行人屈指可數。
這裡與熱鬧的桂花大街形成鮮明的對比,詩人的形容非常恰當,天堂的隔壁是地獄,誰能想到繁華如夢的象京市竟有如同梅毒一般的瘡疤。
巷口靜靜地停泊一輛銀色七座麵包車。
夕陽的餘輝透過鋥亮的玻璃視窗,車裡的方向盤灑出一圈一圈又黃又白又亮的光芒。車載音響輕輕鳴放著低沉悅耳的《D小調半音階幻想曲與賦格》,這是陳華遙最喜歡聽的音樂。
雷辛坐在駕駛位上,慢悠悠地掏出ZIPPO打火機點了一支短裝三五。
煙霧迅速蔓延到整個車廂。
車門開啟,裡面陡然滾出一個赤身裸體的捲髮中年漢子。
那漢子從頭頂到腳底遍體鱗傷,白花花的身軀到處都是血跡,兩隻眼睛烏青腫脹,捂著腦袋蜷縮在地上,仍是不可抑制的渾身瑟瑟發抖。
車子後座鑽出兩個光著膀子,下面只穿一條牛仔褲的年輕人,鑲有堅硬金屬片的大皮鞋向那捲發漢子踹了過去。
“說不說,你們老大戴七在什麼地方?”一腳又狠又猛,盡往那捲發漢子頭臉招呼,踢得砰砰有聲。那捲發漢子臉上一涼,接著又是一痛,左臉一塊拇指大小的皮肉已隨年輕人的鞋底飛走。
“我真的不知道,你們饒了我吧。”捲髮漢子帶著哭腔喊道。
“就你這種鼠輩也敢對螃蟹委員會下手?我們高估你了。老實交代戴七的下落,就放你一馬。”
捲髮漢子抱著頭哭叫不已,實在是被這幫人打怕了:“我什麼都不知道啊……你們放過我吧。”
年輕人還待要打,雷辛搖下車窗撣了撣菸灰,淡淡說道:“算了,別跟他廢話,我們還有很多事要忙。”
捲髮漢子聞言鬆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