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憤的擲在桌上,想來不是什麼好話。
甘牧野勉強聽得懂,用半生不熟的南朝鮮語回答了幾句,對陳華遙說:“他說你看不起特大南朝鮮民國,要給你一點顏色,跆拳道是世界上最厲害的搏擊藝術,沒有人可以小看。”
陳華遙說:“隨便什麼小把戲都來向我挑戰,那我還不得忙死?讓他回家面壁思過幾年再來吧。”
崔民赫突然對他伸出大拇指,手勢倒轉過來,大拇指向下。
甘牧野繼續行煽風點火之能事,冷笑著說道:“崔師兄是南朝鮮仁川道館的頂尖高手,出道八年從沒輸過一場,曾經在國際黑市地下拳壇打過十場比賽,每場都在一分鐘內解決戰鬥,把敵人踢成重傷,還有一個植物人至今昏迷未醒。你要是怕了,明天就去我們道館道個謙,說跆拳道天下第一,自己無意冒犯等等,我們也就原諒你了。”
“阿甘,你這張嘴巴太賤了,我打完他再打你,可不可以?”陳華遙點了一支菸微笑道。
甘牧野至今仍覺得自己那天輸得莫名其妙,沒發覺陳華遙有什麼過人之處,無非是速度快了一點,運氣好了一點,從今天進門一開始便飽受挖苦譏諷的憋屈一齊湧上心頭,叫道:“那你有本事就試試,我不會讓你的!走,到三樓健身房去!”對崔民赫翻譯了幾句,不過言辭上顯然經過添油加醋,聲稱陳華遙說跆拳道是狗屎,只把大師兄氣得兩鼻孔呼哧呼哧喘氣。
“好吧,你先打電話叫救護車,等下可以方便點,直接把人送到醫院。”
鬱金香幾次三番想要開口阻止,可是甘牧野態度堅決,不給她插嘴的地方。
健身房有四十多平米麵積,地上是光滑的木地板,周圍的健身器材早已搬開,在地上留下嶄新的痕跡。甘牧野對大師兄極具信心,衝他呱呱呱又說了幾句。
陳華遙揹著手,彷彿著名評論家一般在健身房裡轉了個圈:“一個空房間也好意思叫做健身房,暴發戶的品位實在不敢令人恭維。那我家一千平米的後院豈不是可以叫做御花園了?這盞吊燈,顏色陳舊,玻璃不像玻璃,陶瓷不像陶瓷,一定是從跳蚤市場買來的舊貨,你爸可真節儉,應該花了不下整整三十元鉅款吧!”
“嘴巴長得你身上,還不是由得你亂說!”甘牧野終於忍耐不住,暴跳如雷,空蕩蕩的房間裡響徹他的咆哮聲,“你嫌這不好那不好,那你有本事帶我去你家瞧瞧!看看真正的大富之家是什麼樣子!看看你又藏有什麼珍貴的藝術品!看看你家有幾星級的大廚做出的滿漢全席!”
陳華遙愕然,聳聳肩道:“我不過說說而已嘛,何必當真?好啦好啦,就算你家吊燈是新買的。”那副無辜的表情和激動無比的甘牧野形成鮮明對比,就像一個無可奈何的大人面對一個無理取鬧的小孩,委實叫人忍俊不禁。
許蘇杭和鬱金香笑得抱做一團,兩個女孩身材嬌美,時值初秋穿得既少,胸乳擠壓在一塊格外春光明媚,直叫人血脈噴張。
陳華遙心想要是夾在中間,晚上少吃兩頓飯也心甘情願。
甘牧野更是羞怒交加,叫道:“崔師兄會讓你後悔的!”
崔民赫在場地中央擺開架勢。他從一早就做好準備,為了保持身體最佳狀態,飯量極少,一抬肩一扭腿都是精力彌散的樣子。不像陳華遙暴飲暴食,腸胃負擔極重,繼而會影響到身體、大腦乃至整個迴圈系統的運作,平時的功夫現在能發揮五成就不錯了。
看那崔師兄,身材精瘦,手指骨節粗大,腳趾頭趾甲已裂得不成樣子,長滿厚厚的老繭,顯然經過長期艱苦卓絕的訓練,舉手投足間均發散出冷峻的凶氣,與韓俊哲不可同日而語。
兩女露出擔憂之色,說:“陳華遙,你到底行不行啊?人家可是跆拳道的高手哦。甘牧野,你到底是叫我們來吃飯的還是來打架的?”
“吃飯啊!這不是什麼打架,只是酒足飯飽後切磋一下,有助消化。”甘牧野得意的笑道:“放心,崔師兄動手很有分寸,關鍵時刻陳華遙只要叫認輸他就停手了。”
“咦,蘇蘇,你的胸針造型真別緻,哪買的?”女孩子的跳躍性思維馬上跳到了別處。
陳華遙說:“買醫療保險了嗎?等下捱打不要報警說我毆打國際友人,免得搞出國際糾紛,物件京形象不利。”
“偏偏就你屁多!”
陳華遙冷笑著伸出三根手指:“我只要三拳,就能叫你趴在地上痛哭著求我放你一條生路。”
崔民赫對甘牧野嘰呱兩句,似乎在詢問他說的是什麼。甘牧野馬上把陳華遙狂到沒邊的翻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