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織,控制力量幾乎隨心所欲,使用鈍器砸人時,可以產生一股細微的螺旋勁,輕易將人機體撕裂。倒在他這一玄妙力量下的街頭混混不知凡幾。
例如上次的天象娛樂公司公關經理高鵬,以前是天虎幫老大,被他一巴掌抽臉,從耳根到鼻子撕出一條裂口,比刀子還犀利。
在這種情況下,那助理教練根本跨不出多餘的一步便頹然倒地,痛得險些深度休克。
“搞死他們。”
詹景雲便撲過去,抓起歐建強的頭髮叫道:“還認識我嗎?”
歐建強按住肚子苦苦忍耐,“你、你是誰?”
“我是你爺爺!”詹景雲丟下他,一腳蹬翻。
李翰當即衝上去,同詹景雲一道對著歐建強的頭臉狠踢猛踹。一腳又是一腳,砰砰連聲,籃球隊員有的是力氣,只踢得歐建強鼻青臉腫。
周圍觀眾見了這等威風,特別是五位陪酒小姐,人人噤若寒蟬。
肥豬舍員不甘示弱,也對著兩個助理教練痛毆起來。開始只是抓住衣領抽耳光,後來覺得不過癮,又用腳踢了起來。
沒過多久,歐建強頭臉腫脹成為不折不扣的豬頭,委頓在地上翻白眼,求饒道:“放了我吧,我明天一定判你們贏。”
陳華遙笑笑,兩指捏開歐建強的嘴巴,接過楊超的刀子輕輕放進去,“你這個樣子明天還能上場?今天的比賽收了新美多少錢?”
歐建強嘴巴被迫含住刀子,只要稍稍一動,鋒利的刀刃便會割破舌頭,哪敢說話?
“你這種人為了區區小錢就出賣國格,甘當洋人走狗,若是放在七十年前,肯定是漢奸。”陳華遙微微眯起眼睛,說:“我們象大專門組織了鋤奸隊,專門清理敗類,你要是報警抓我們進去,那也沒什麼大不了,還有另一批鋤奸隊員。到時你就老老實實等著,看看是誰先死。”
歐建強嗚嗚兩聲,眼光裡十分恐懼。
“回去,告訴其他裁判,誰若繼續在剩下比賽判罰不公,等待他的將是正義的判決。我們有的是人,我坐牢十年不怕,其他鋤奸隊員會前仆後繼,搞死你全家。”
說罷抽出剔骨尖刀,刀背尖銳的鋸齒不可避免鋸傷了他的嘴角。歐建強整個人處在極度的駭怕中,甚至沒覺得痛,長長出了一口氣,惶急地說道:“別別,我絕對不會報警的,我、我發誓!”
“還有。”
“我一定轉告其他裁判,不準偏袒外國人,只能偏袒我們的人!”
“還有。”
“還、還有?我以後一定努力端正思想,重新做人……”
陳華遙手裡的剔骨尖刀一下指著他的左眼珠,相距只有兩厘米:“你他媽還有這種覺悟?”
歐建強嚇得渾身毛孔根根倒豎,叫道:“不、不對?……是了!我以後絕對不再來酒吧騷擾洋洋小姐,我當她親孃一樣看待!”
“很好,記住你今天說的話,我們全象大一百零八位鋤奸隊成員隨時待命。”
洋洋飽含淚珠,充滿深情地看著陳華遙,陳華遙卻看也不看她,帶領眾人雄赳赳氣昂昂走出酒吧。
魏沉思落後半步結賬,老闆不肯收。他當慣了少爺,執意要給,每位陪酒小姐費用全部翻倍,另外還有一筆可觀的小費,打壞的桌椅也通通賠了。最後急急趕上陳華遙,說:“這麼快就結束了?”
剛才全是籃球隊員和肥豬舍員下手,魏公子臨行之時還想著保持風度,一念之差沒能施展神通,這時悔得腸子都青了。
陳華遙詫異道:“還沒打夠?”
魏公子自然不肯示弱,瀟灑的笑道:“那也沒什麼,我是怕墮了你陳華遙的名頭。”
“公子放心,剛才那一頓,足夠他們住院一個月,留下畢生難以磨滅的印象。”
“一個月?這麼久?”魏沉思沒什麼經驗,只道歐建強三人受的只是皮外傷。
“我那一腳還是留了九成力的,不然管叫他脾臟破裂,不用送去醫院就能當場壯烈。還有那張椅子,起碼抽裂那助理教練五根肋骨。”
一時興致勃勃的胖子和楊超說話也不敢高聲了。
一車人沉默半晌,魏沉思的電話突然嘀鈴鈴響起,看了看來電顯示,說:“華哥,是杜若苗打來的,要不要接?”
“先接吧,看她怎麼說,隨便應付一下。”
魏沉思便拿起接聽,刻意裝出冷淡的聲音問道:“什麼事?在藍月亮夜總會等我?不好意思,我正忙著……還有誰在?你們皇影公司的小姐妹?不認識。看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