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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遙暗想魏公子真是大方,說:“為爭風吃醋寧願花五十萬元,佩服佩服。不過為了五十萬就要得罪蘇家前途無量的傑出青年,乃至是整個蘇家,好像划不來吧。我們蟹委會沒那個能量去對抗蘇家。何況我和蘇成渙的父親蘇國民還是老朋友來著。”
魏沉思揉了揉太陽穴,聲音帶著一絲疲憊:“我又沒叫你們去砍蘇成渙,只要把杜若苗搶回來,讓我壓過他一頭就可以了。”
“我怎麼沒想到呢?”陳華遙尷尬的笑著,說道:“直接跳過蘇成渙,用蟹委會的方式叫杜若苗迷途知返,簡直易如反掌。”
魏沉思把玩著已經倒乾的空瓶,不鹹不淡的說:“如果讓蘇成渙好好出一次醜,捐款額度還可以再增加。”
“我謹代表廣大失學兒童感謝沉少的愛心。捐資助學功在千秋,我打算在香樟路立一塊碑,碑上刻你的大名。”陳華遙嚴肅的說,隨即掏出電話撥出一個號碼,說道:“阿辛,麻煩讓猴子查個人的底細,皇家電影公司的一個演員,名叫杜若苗……媽的,那種殘花敗柳我泡她幹嘛?是魏家的沉少有興趣!他對杜若苗早已垂涎三尺,不****八遍誓不罷休。”
魏沉思鬱悶不已:“委員長,不要藉機敗壞我的名聲。”
“你搶女人這種醜事還要名聲?當婊子還要立牌坊?”陳華遙瞪眼罵道,又對電話說:“順便查查蘇家的蘇成渙,做得隱秘一點,不要驚動任何人。對了,八戒的事處理得怎麼樣?哦,居然又接了幾處工程,不錯不錯。呃……什麼事?大嶺幫的人不講規矩?讓駭龍負責,要他兩隻手。”
魏沉思撓撓頭,臉色頗為不好意思,期期艾艾地問道:“委員長,還有個事。那個、那個,我想加入螃蟹委員會,你看怎麼樣?”
“不怎麼樣。”陳華遙一口回絕。魏沉思若加入蟹委會,必將打破象京市白道和黑道的平衡,從而產生微妙的連鎖反應,萬一引起其他三個家族的敵視,蟹委會萬萬承受不住。
魏沉思趕緊給委員長的空杯倒滿,討好的笑道:“我以個人名義志願加入螃蟹委員會,與家族無關,拜託,就是讓我在裡面打打雜也好啊!”
陳華遙笑罵道:“你小子喜歡受虐?身在豪門,銜著金鑰匙出生,住在奢華莊園,出入以名車代步,無數美女搶著投懷送抱,神仙般的日子不過,反而要加入一個小小的黑幫組織每天刀口舔血討生活?”
魏沉思搖搖頭:“外人理所當然以為豪門少爺衣來伸手飯來張口,每天坐等吃飯,不用做事。其實每一個家族都有極其嚴格的家教,世家子弟壓力遠非常人可比。像我,從六歲開始就要學彈鋼琴、繪畫、閱讀、外語、禮儀,每門功課都要拿優,否則父母親會把我打死。年紀長大以後,還要學習金融、管理、交際藝術、口才等等等等,以及面對來自堂兄弟們的競爭。”
“這……”
魏沉思續道:“私生活方面,為了安全和家族形象,這不許去那不許去,連交朋友也要審查對方的祖孫三代,根本沒有自由可言。古詩說可憐生在帝王家,我想我家也差不多了。你看外頭還有兩個保鏢等著呢。”
陳華遙只好表示同情,但又忍不住說道:“比乞丐的兒子好多了,至少你不用在垃圾堆苦苦搜尋發黴的饅頭。”
魏沉思道:“他們嚮往我的富貴,我也同樣嚮往他們的自由,在圍城的人拼命想出去,在外面的人想進來,世間本來就是這樣充滿了矛盾和對立。有時候我想,你們蟹委會想罵髒話就罵髒話,不高興了就打架,喝醉了睡在街頭沒人管,晚上去酒吧泡妞被拒絕也不會有人嘲笑,還有那麼多的朋友兄弟,多麼自由快活。”
看他一副又可憐又期待的小模樣,陳華遙搓著青青的下巴思索片刻,說道:“好吧,你暫定為蟹委會外圍成員,考察期半年,保底月薪兩千,參加工作根據表現領取報酬,期間若有作奸犯科者,嚴懲不貸。”
魏沉思跳了起來:“什麼?外圍成員!開玩笑吧,起碼給個常委噹噹!”
陳華遙哂道:“我的十三位常委哪個不是為組織做出過突出貢獻,在上千名兄弟當中建立了巨大威信,刀山火海爬過來的?你又不代表魏家,僅以個人名義入會,何德何能,還想當常委?”
魏沉思道:“那五虎戰將不是少了一個人嗎?我勉為其難來湊湊數也可以的。”
去年蟹委會五虎戰將其中一人因車禍身亡,留下一個空缺名額,自認有資格的成員們為此爭得頭破血流,甚至引發數次內訌,委員長遲遲沒有表態。
“你要是能在鬼街黑市從街頭砍到街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