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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跟鞋自是免不了的,看到比自己矮了半個頭的吳雄,詫異問道:“對不起,你是?”
“我是工商學院的吳雄,不知有沒有榮幸邀你共赴招待會?”雄少輕輕一甩額前劉海,帥哥風度盡顯。
“吳同學,很高興認識你,不過對不起,我約了人。”許蘇杭說話充滿微笑,粗看之下好像平易近人,但拒人千里之外的神色還是從淡淡的語氣中透了出來。這種莫名其妙前來搭訕的無聊男生,她平均一天會碰到十個以上。
雄少一驚,約了人?莫不是陳華遙吧!那窮酸怎麼可能?應該是約了女生。當下毫不氣餒,鮮花捧到前面,說:“相逢即是有緣,就當交個朋友吧。”
“謝謝,這花你還是留著送女朋友吧。”
雄少不甘心,又說:“許同學,我可是很有誠意的。今天的招待會場面很大,不如讓我陪你進去吧。”
“謝謝,真的不用了。”許蘇杭對他和他的鮮花並不望向一眼,很客氣的說。
“許同學……”
驀地一個又古怪又難聽的聲音傳來:“喲,這不是雄少嗎?捧著好大束的鮮花,多少錢一朵?我買幾朵。”
抬頭一看,那傢伙正是陳華遙,上身一件八十年代常見的“的確良”白色襯衫,下身黑色西褲,腳上是一雙難看的塑膠涼鞋。
媽的,真是醜到爆!
居然把老子當做買花的,光是這束花老子就花了一千多塊,你他媽買得起嗎?
雄少馬上泛起一種難言的優越感,道:“陳華遙,你來幹什麼?據我所知,你們班推薦的名單裡沒有你的名字。”
陳華遙打鼻子裡哼了一聲:“我尿急了上這裡來找個廁所也要你管?你專門守廁所的?想不到堂堂工商管理的學子來管廁所了,要多少錢門票?兩毛還是一毛?我給得起!”說著竟還真的從兜裡掏出五毛票子扔過去,大亨似的氣派說道:“不用找了!記得開張發票。”
吳雄瞬間漲紅了臉,可是偏偏要在許蘇杭前假裝斯文,髒話罵不出口,說:“哪裡沒有廁所?你來招待會現場上廁所,不要騷擾了嘉賓!”
陳華遙得意洋洋道:“雄少好大的威風,你是嘉年華活動組委會主席不成?哦,不是?那你多什麼嘴?要是你以後當了官,那豈不是全天下的屎屎尿尿都歸你管?”
吳雄剛要發火,轉念一想,自己名牌服裝的一根線頭都頂得上他全身的價值,犯不著和小角色生氣,那是降低自己身份的行為,卻也慢慢平息下來。對許蘇杭說:“許同學,我看你的同伴是不會來了,我們一起進去吧,免得等下招待會要開始了。”
許蘇杭抿嘴一笑,這個嬌俏神情讓吳雄為之呆滯,說:“不好意思,我約的人來了。”上前一步,輕輕挽住陳華遙的胳膊。
男的衣著樸素無華,反而更突顯他憂鬱深沉的詩人氣質,像是從八十年代影視作品中走出的知識青年,又像是從越南戰場歸來的鋼鐵戰士,雖然外表不甚出眾,但充滿堅定的力量,渾身上下透著一股離奇的魅力。
女的身材高挑,宛如出塵仙女,風姿綽約,容貌無雙無對。十八九歲的年紀,正如豆蔻深紅,葉漸展開,花漸放出,將放未放的時節,極是動人。
陳華遙若是單單一個人倒也不覺得如何醒目,偏偏他是天生的衣服架子,穿什麼都好看。與許蘇杭兩人站在一起,如同氧氣和氮氣生成水,引起微妙的化學反應,沒有絲毫的違和感。
吳雄想要罵一句“鮮花插在牛糞上”,終於說不出聲,道:“陳華遙,你給我小心點!”
陳華遙微微一笑,說:“你糾纏我的馬子,我沒找你算賬就不錯了,還敢來這裡大放厥詞。哪兒涼快哪呆去吧!”不再理他,兩人相攜走入酒店。
嘉年華招待會設在酒店八樓。兩千餘平米的大廳特意為今晚舉辦的招待會做了精心佈置,裝飾奢華,佈局大氣。
頭頂天花的吊燈不下百盞,彼此相連又相對獨立,鍍在燈盞的銀線花紋繁複華麗,一層疊著一層,在大廳最中央的水晶大吊燈從頂上垂下,共分為七層,放射出瑩瑩柔和的光芒。
邊上牆壁的壁燈也不甘示弱,都是十七世紀地中海的巴洛克風格造型,通體用青銅打製,邊角處鑲嵌紅色的瑪瑙。
整個大廳空間廣闊,壁燈也達一百盞之多,令人稱奇的是,每一盞壁燈外形都不盡相同,有的從燈盞中伸出綠葉,有的是飛翔的翅膀,有的宛若一枚果實。
光是欣賞這些形態各異的精緻壁燈,就足以讓客人流連忘返。而這幾組照明裝置的價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