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葡萄酒裝在冰桶裡,由一名經理親自送過來。也只有前幾排的貴賓席桌椅齊全,後排的僅有電影院般的椅子。
三人手持精巧的水晶酒杯相碰,喝了一杯。
對面走來兩人,哈哈笑道:“杜總、葉總、王總好生瀟灑,喝酒也不叫人。我們說不得只好厚著臉皮過來湊湊熱鬧了。”
左邊一人四十多歲年紀,背脊微微佝僂,白襯衫黑西褲,藏在眼鏡片後面的眼睛精光閃爍。
右邊一人三十五歲左右,中等身材,臉龐端正,剛剛刮過不久的下巴已經冒出了青青的鬍渣,顯得男人味十足,修身緊腰白色上裝,緊身西裝和狹長的皮鞋在莊重中又張揚個性,引得人們連連側目。
“呂區長,賈團長,說哪裡話呢!來,請!”王總伸手相邀。周圍好一陣忙亂,隨從遠遠退開,侍者送上嶄新的杯子。
原來這兩人分別是石虎區副區長呂正雄、氪金軍團首腦賈金彪。
杜隱橋的到來打破幾位大佬的均勢,呂區長、賈團長移步過來,大家只會贊他們雅量高致,而不會多說什麼。既然蟹委會的重量級人物來了,這點面子總是要給的。
賈金彪坐在最右邊,呂正雄坐最左邊,葉總在中間,杜隱橋和王總分列兩旁,霍董事陪在杜隱橋左手位置。這次就坐比較隨意,不太講究什麼規矩。
蘇家在黑道方面涉足未深,只道蟹委會是家小小的幫會,但真正有見識的人才懂得,蟹委會不是象京市黑道最狂的幫會,但絕對是最有實力狂的幫會。和他們多親近親近,只有好處沒有壞處,說不定杜隱橋此次前來,代表的是雷主任的態度。
“杜總,對這次死鬥下注有興趣?”賈金彪甫一坐下,便微笑問道。氪金軍團和蟹委會一個在北一個在西,井水不犯河水,利益也沒有直接的衝突,相處起來十分平和。
王總說:“杜總是此道高手,眼力槓槓的,要買誰贏肯定錯不了。不如我們也跟著杜總下注好了,哈哈。”
賈金彪吸了一口煙,喝了一口酒,說:“我倒是想下注來著,不過既然鳳凰會和金笛公司共同邀我們為此事的見證,卻是不太方便了。”他本身作為莊家在北城開了盤口,正想趁機藉助杜隱橋的眼力做個判斷。
“那是自然。”王總仰天打了個哈哈,“我也就說笑而已。”
杜隱橋道:“各位別說,我還真有興致下注。”金裝河水煙吸了半口,扔在地上用腳搓了搓,拿起自己的白樺樹點燃了繼續抽。
王總愣了一愣,又笑道:“杜總心裡有了人選?”
杜隱橋淡淡的道:“大家都喜歡熱門,我這人有些古怪,偏偏喜歡冷門,以小博大,輸就輸了,贏就贏個痛快。不知霍董事接受我的下注嗎?”
霍董事賠笑道:“杜總是客人,我們正德賭場哪有將業務往外推的道理?”招手讓漂亮的女記單員過來。
杜隱橋叼著菸頭道:“我買金笛公司,一千萬華元。”
眾人暗暗吃驚。一千萬?這可不小數目!蟹委會錢多了往河裡扔不成?哪來這麼好的信心買金笛公司?
鳳凰會方面出戰的禿鷲敢於提出單挑,一局死鬥定勝負,本身已經經過大量實戰的檢驗。
說起來,鳳凰會曾在去年二月份和八月份用同樣的方式覆滅了兩家幫會,都是雙方爭搶地盤久久僵持不下,然後提出一對一死斗的辦法解決問題。
那兩家幫會派出的選手一個是練硬氣功的鐵布衫高手,一個是河朔譚腿門首席大弟子,以前也有彪炳的戰績,與禿鷲死斗的結果是一死一重傷。
王總將禿鷲列為二級精英,並非無的放矢。
反觀金笛公司方面,大家也做過調查,他們派出的番薯是二零一零年亞洲自由搏擊大賽中量級的冠軍,在那次賽事之後,這個年輕小夥子銷聲匿跡了好久,現在重新出現在金笛公司成為雙花紅棍。
關於亞洲自由搏擊大賽冠軍,名頭雖然嚇人,但質量不是很高,各國派出的選手良莠不齊,各方關注寥寥無幾,這種國際性賽事講究安全和規則,許多人都不是真打,一次冠軍並不能說明問題。
再說了,比賽冠軍能和生死鬥的贏者比較嗎?
真正的實戰高手根本不把比賽選手放在眼裡,那不是一個層面的。
在死鬥場上,講究狹路相逢勇者勝,必須要有無畏性命的氣勢,以命搏命的心理準備,這樣才有可能活下來。
比賽選手根本不具備這種氣勢。
社會上曾經有個新聞,說是美國一拳擊手在街上被偷錢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