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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董事和女經理這才趕了過來,不明所以的問道:“杜總、蒙隊長,出了什麼事了?”
其實早在衝突開始,兩人便已接到保安電話,但趕到時發現杜總幾人在和蘇家的蘇成渙對峙,要是過去的話不好勸架,說什麼都容易得罪兩邊,索性在一旁遠遠的看著,等事情結束了才裝作剛剛趕來的樣子。
杜隱橋說:“沒事,你讓人收拾一下,這裡摔碎了幾個瓶子。”
和尚起身,拍了拍到處沾滿汙漬的僧衣,抬起鼻青臉腫的頭顱,向三人行禮:“多謝幾位施主出手相救。”
和尚的皮粗骨厚,除了擦破些皮外傷,傷得並不嚴重。
藍姣雪忙著掏出手提包裡的筆記本,急匆匆寫了個號碼遞給他們,說道:“謝謝你們了,你們還是快走吧,那個蘇成渙可不是好東西,他的勢力很大的。這是我的號碼,如果需要的就給我打電話。”
女經理微笑道:“沒事的,藍小姐,請您放心。”讓一名女侍者扶著她去酒吧後臺整理,順便檢視傷情。又將一份度牒拿給陳華遙:“先生,這是您要的東西。”
那和尚瞪大眼睛說:“這是貧僧的度牒。”
原來和尚當初打破酒吧的昂貴好酒,度牒被扣了下來,在這去何處都需要身份證明的地方,實在寸步難行。
陳華遙道:“你跟我來。”
那些看熱鬧的客人見沒有熱鬧可看,又畏懼杜隱橋的強悍,識相的扭轉回頭,紛紛當做沒有事情發生。
回到自己的座上,陳華遙指指對面的位子,“坐下。”
和尚又是合十行禮,恭恭敬敬的坐下。
開啟度牒隨便一看,幾個正楷繁體字映了出來:“茲有僧人一名,在我寺出家修行,法號靈懼。”
“你法號叫什麼?在哪家寺院出家,拜誰為師?”陳華遙合上度牒,臉色不善的問道。
和尚老老實實答道:“阿彌陀佛,貧僧法號靈懼,幼年在少林寺出家,十二歲時轉入伏龍寺跟隨虛幻禪師學習佛理,十八歲時下山求證佛法,至今已有五年。”
“原來你就是靈懼……”陳華遙本來一直十分陰沉的眼睛猛的亮了起來,目光籠罩在和尚身上,手指有節奏的敲打著桌面,發出咄咄咄咄連續而沉悶的聲音。
這時,陳華遙想起不久前曾在伏龍寺與虛幻禪師會晤,他曾託付自己看顧一名下山求證佛法的弟子,只可惜自己回到象京後吃喝玩樂,早已將此事拋在腦後,一次念頭都沒動過,不想他那徒弟卻自動撞上門來,當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靈懼和尚感受著陳華遙駭人的目光,只覺摸不著腦袋,答道:“貧僧正是靈懼,不知施主……”
“下山五年了,感覺如何?姑娘都很漂亮,肥肉都很好吃,對不對。”陳華遙索性起身,來來回回打量著靈懼。
只見這和尚頗為瘦削,面板稍黑,滿臉風霜之色,顯然在紅塵俗世中吃了不少苦頭。
但眼神清澈透亮,在汙穢不堪的僧衣下,相貌身材皆非常出眾,捱了蘇成渙手下四人圍攻拳打腳踢,還用金屬板凳猛抽,換做旁人早已趴下,而他居然僅僅只是皮外傷而已,渾若無事,顯然身體素質非常人可比。
笑著笑著,彷彿在欣賞一隻待宰的肥豬,笑容裡充滿了殘酷的味道,這種人才,不在組織裡當打手就太糟蹋了。
靈懼忙答道:“施主,貧僧不吃葷腥,不知肥肉為何物。”
陳華遙抓住靈懼的胳膊捏了捏,使勁拍打胸膛,嘭嘭連聲,又抬起他的下巴察看,如同市場裡挑選豬仔,吹了聲口哨,不禁嘆道:“很好,肩寬腰細,手長腳長,比例完美,天生的悍將,體質好得嚇人,這種身體天賦簡直是萬里挑一,比我只差那麼一點點了。只要隨便訓練幾個月,縱橫象京不在話下。”
靈懼不知他在說些什麼,不過見這人氣質陰鬱得不像話,光是那雙眼眸射出的光芒就能殺人,似乎比那個蘇公子還要兇狠百倍,一時不敢多說,只好儘量保持著微笑,生恐觸怒於他。
杜隱橋平時在會里和其他幾員虎將、雷辛、八戒等人明爭暗鬥,競爭“委員長手下第一戰將”的名號,聞言卻是不大服氣,淡淡道:“我看這和尚訓練得再好,最多也就二級精英水準。”
陳華遙摸著颳得青幽幽的下巴,道:“二級麼,我看不止,但還需要一些調教,玉不琢不成器,孩子不打不成材麼。”
重新坐回沙發上,翹起二郎腿道:“靈懼,你可知道,我是你師父虛幻的至交好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