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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你昨晚到底在幹什麼?”猴子對譚陸陽腿彎一腳,踢得他跪倒在地。摸了摸臉上火辣辣的撓痕,只覺丟臉之極,這他孃的,還真是亂拳打死老師傅啊,也怪自己大意,以為欺負兩個高中生就跟吃飯睡覺一樣簡單。
譚陸陽梗著脖子大聲道:“滾你媽的蛋!有種打死老子!”
猴子的蝴蝶小刀嗒的開啟,尖銳的刀尖馬上遞到了他眼珠子前方一厘米的距離:“我也不要你的命,就想你配合我們的工作。”
這個距離足以讓人反射出毛骨悚然的感覺,譚陸陽頭顱不禁往後仰開,背脊冒出絲絲冷汗,勇氣一旦退去,害怕的情緒便無法抑制的湧上心頭。
這兩個男人好像不只是要教訓自己一頓,看那人冷漠的眼光,如果牙縫裡迸出半個不字,他的刀子立刻就會紮下去。
“好,好,好,我說,我什麼都說!”
猴子冷冷一笑,不緊不慢的收起蝴蝶刀,說道:“敬酒不吃吃罰酒,這句俗話在你身上得到了完美的體現。知道烏龍門嗎?”
烏龍門?譚陸陽腦子一激靈,點頭不迭道:“知道啊,在我們學校誰不知道烏龍門呢。您也是烏龍門的?馬富士是我大哥,您一定認識!”
“馬富士?哪裡來的小把戲?不認識!我只聽說過張龍。”猴子冷笑道。
“張龍?那不是烏龍老大嗎?您也知道?”譚陸陽浮現出“大水衝了龍王廟”的神氣,道:“我們一起喝過兩次酒呢!”
猴子又賞了他兩巴掌,道:“那也是個不成器的東西。華哥問你什麼就回答什麼,沒問的千萬不要廢話。”
譚陸陽被打得頭昏腦脹,內心充滿了恐懼,只懂得一個勁的猛點頭。石文超則索性抱著肚子躺倒在地上,蜷曲著身體,褲襠早已溼透,一直沒能起身。
陳華遙見猴子完全掌握局勢,便點了點頭,問道:“昨天晚上,你們給張末瑩的酒裡下了什麼藥?”
譚陸陽一愣,叫道:“下藥?沒有哇!自己同學,怎麼可能給她下藥!”
陳華遙的臉色直愣愣的沉了下去:“你就是不肯說實話?”
猴子立馬抓起譚陸陽的衣領,一巴掌接一巴掌的抽在他臉上:“你沒下藥?真的沒下藥?華哥問話你也敢不老實?”
這巴掌帶著一點點惱羞成怒的衝動,手感又沉又重,只幾下,便打得譚陸陽臉皮破開,鮮血一滴一滴的滲出。
如此狠辣的手段,連道上人物也難以經受,一個初出茅廬的高中生被他嚇得心膽欲裂。
譚陸陽終於哭了起來,臉上混合著鼻涕、眼淚、血液,還有肉末渣子,糊成一團,叫道:“真的沒有啊,我哪有騙你們!我們真的只是去喝酒而已,求求你不要打了……”
猴子看他神態不似作偽,說:“華哥,前面聽他們說你侄女是個流氓女阿飛,指不定撒謊成性,莫非她回家騙你不成?”
陳華遙淡淡道:“蚊子水的氣味和藥物反應我多少還認識。打,打到他承認為止。社會渣子多這一個不多,少這一個不少,打死算我的。”
“蚊子水?”猴子吃了一驚,說道:“你這個小兔崽子,竟敢給華哥的侄女下蚊子水?老子廢了你!”蚊子水是著名催情藥,萬一華哥的侄女慘遭這小癟三糟蹋,真是死一萬次都不為過。
譚陸陽腦中一道鐳射閃過,叫了起來:“我知道了!是阿誠!肯定是阿誠做的!”
“那個阿誠是什麼人,不要說你不認識。”陳華遙俯下身,輕輕拍著他的腦袋,香菸的白霧在兩人中間繚繞。
這番動作讓譚陸陽更為害怕,乃至身軀微微的顫抖起來。
“知道,我知道!”譚陸陽忙說:“他叫邱家誠,是我們前兩屆的學長,高考過後不讀大學,在社會上混的。”
“繼續說。”
“阿誠也加入了烏龍門,他一直都暗戀著瑩瑩,讓我們幫忙製造機會,昨天晚上喝酒也是他結賬買單。”
“說清楚一點。”陳華遙手上加了把力氣。
“呃……那個嘛,阿誠以前在學校是和馬富士一樣平起平坐的老大,打架很兇,我們都不敢惹他,後來加入烏龍門就更囂張了,天天竄進學校收保護費,誰不給就打誰。我們算是他的朋友,所以過得還算比較好。但是他一直暗戀瑩瑩不敢說出口,昨天晚上正好有個機會,就約了出去,我以為他會向瑩瑩表白什麼的。”
“那你怎麼肯定就是他下的藥?”
譚陸陽急於洗脫自己的嫌疑,說道:“瑩瑩去上廁所的時候我看見他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