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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的法制社會又不是二十世紀初,還道對方故意恐嚇。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行兇,真正豈有此理。
猴子已經提著蝴蝶刀站了起來,鋒利的刀刃迸射冷冽的光華,眼神兇光畢露,場上局面風雲突變。
在蟹委會十三名常委中,猴子能力也許是最次的,比不上雷辛的凌厲威猛,比不上八戒的堅毅果斷,也比不上蒙思飛的冷酷殘忍,更比不上杜隱橋的神勇。
但單論腦子,猴子卻是一等一的機靈,領導吩咐什麼總能辦得妥妥帖帖,最會察言觀色,領導的一個眼神一句話,他總能明白那是什麼意思。
這不,華哥剛剛提出要邱家誠留遺書,猴子便挺身而出,準備結果邱家誠的性命。
柳強緊緊抿住嘴唇不敢說話,生怕華哥追究自己“御下不嚴”之過。
道上規矩,請年輕女性喝酒,在酒裡下蚊子水,為的是什麼?還不是為了意圖行姦非禮?
不論任何物件,這種醜事都是重罪一條,尋常的便要剁手、挑筋,何況那邱家誠要下藥的物件還是華哥的親戚,其結果可想而知。
只恨那邱家誠年紀輕輕,不懂得江湖險惡,給自己惹下天大的麻煩。
在場人人心臟怦怦亂跳。
猴子的小刀抵住邱家誠的咽喉,刃口緊緊壓著他的面板,割破了表皮,道:“趕緊留遺言,十八年後又是一條好漢。別怪老子心狠手辣,只怪你爹孃生了你卻沒把你管教好。”
邱家誠在強烈的緊張中竟沒感到任何一絲疼痛,脖子上的面板起了成片的雞皮疙瘩。當此之際,腦子完全變成空白,瞳孔空洞毫無焦點,又哪能想起要留下什麼最後的遺言呢?
“你真沒什麼要對家裡說的?”猴子手上稍微加了點力氣,準備動手。
陳華遙說:“他們養你這麼大,也不容易。我幫你想想,呃……就寫自己是人渣、敗類,活著浪費糧食,擠佔社會資源,拖國家後腿,死不足惜,死有餘辜,讓他們不要掛念,趁著現在不算老,爭取再生一個繼承香火。”
譚陸陽忍不住撲哧一下笑出聲來,趕緊捂住嘴巴,驚恐的望望四周。
邱家誠抖抖索索接過紙張和水性筆,呆坐片刻,終於開始在上面寫字,手指劇烈顫抖,筆跡歪歪斜斜,筆畫忽左忽右,字型忽大忽小。只見他在紙上寫道:“爸爸媽媽:我房間衣櫃頂上有個上了鎖的黃色木箱子,你們不要開啟,直接和我埋在一起。”
陳華遙古怪的問:“沒了?”
“沒了,我也想不出要寫什麼。”
“那箱子裡都是什麼東西?”
邱家誠臉上又紅又白,不敢抬頭看大家:“是、是那個希志愛野的全裸寫真集,我怕被爸媽發現,買來後一直藏在箱子裡,閒空時拿出來欣賞。”
“臨死之前你唯一能記得的就是這種事,我對你十分佩服。猴子,送他上路!”
猴子正要動手,張龍突然撲地跪倒在地上,叫道:“大哥,阿誠雖然行為惡劣,但罪不至死,也沒造成什麼嚴重後果,您就放他一條生路吧。他以後一定會改好的,我情願用全家性命做擔保。”
“嗯?”陳華遙沒想到張龍會突然跳出來反對,又看看柳強臉色似乎也有些不以為然,其他三個學生則是噤若寒蟬,不禁懷疑自己是否太過嚴酷。
張龍見華哥遲疑,又道:“老大,我時常接受柳強大哥的教導,他說蟹委會立志改變社會惡劣風氣,遏制犯罪,為人民生活安居樂業而貢獻力量。您要處罰邱家誠無可厚非,但這樣是不是又會破壞另一個家庭的和睦,導致社會變得不穩當?”
陳華遙沉吟道:“有功則獎,有過則罰,這是一個規矩,必須要為自己所做的事情而承擔後果,不能因為他的家庭就不罰了。”
張龍忙說:“但是……就這樣要阿誠去死,懲罰也太嚴格了吧?柳強經常說的,蟹委會獎懲分明,有功必然要獎,有過錯也必須責罰。但是他做的錯事還沒造成後果,就要為此付出性命,根本就不算獎懲分明!我不服。”
柳強喝道:“阿龍!你多嘴什麼!”
“我就是不服!”張龍梗著脖子道:“做好了得到獎賞,做壞了就要失去生命,不給別人一點點改過自新的機會,這不能成為正比,大家人人自危,因為生怕做錯事而不敢去做了,組織就發展不不起來。老大,求求你了,給阿誠一次機會吧,他不懂您是瑩瑩的監護人,以後不會再犯了。他還年輕,以後還可以用時間來彌補的。”
“哦?”陳華遙敲著桌子,淡淡的笑了:“那你覺得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