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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幕場景發生得如此意外,陳華遙不禁笑出聲來。
姜學長便臉色古怪的盯著他,說:“肥豬,你親戚?”
“哦,新來的,我們正要好好教育他呢。”陶強賠笑道。
姜學長把玉蘭油收進褲兜,眼神炯炯,彷彿盯上了老鼠的鷂鷹,對陳華遙說道:“那個空了二十幾天的床位就是你的?”
陳華遙呵呵笑道:“是啊,新人初來乍到,還請多多包涵!”
姜哥雙眼一瞪,指著他的鼻子說:“不懂規矩?那好,我教教你,兄弟們這幾天軍訓累得很,晚上新民路皇都夜總會,你買單。”
象京大學什麼時候沾染了這麼多歪風邪氣?離開學校四年,連阿貓阿狗也敢騎在老子頭上撒尿了?
陳華遙嘻嘻一笑,陰陽怪氣地說:“要我買單?這一畝三分地上,怎麼就長了你這棵大頭蒜?”
“你他媽還敢反了!”姜學長聞言大怒,一巴掌向陳華遙甩過去。
陳華遙眼神精準無比,捏著他的手腕輕輕向前一推。
姜學長手掌回反過來,不由自主拍在自己臉上。
經過這一曲折,力道打了個折扣,拍得倒不如何生痛,但臉上火辣辣,又羞又惱。
陶強、楊超俱為一驚,沒想到新同學真敢還手。姜學長是大二學生,比他們早混一年,據說跟校外一些小流氓有來往,陶強新入學沒熟悉情況,本著強龍不壓地頭蛇的道理,不便與他衝突。
陳華遙伸出三根指頭:“給你三秒鐘時間滾蛋。”
姜學長已經冷靜下來,陳華遙身高一米八十,肩寬腰細,手長腿長,身型極是挺拔,若論單挑,自己萬萬不是對手。
再說陳華遙陰沉的臉上掛著一股桀驁不馴的氣質,明顯是在社會上摸爬滾打混出來的,也足以讓姜學長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
“你有種!下次別讓我看到你!”姜學長說著走出宿舍門外。
陶強長長噓了一口氣,看向陳華遙的眼神已經悄然改變。這個新同學,可不是什麼良善之輩。
象京大學雖然學術氛圍濃厚,但也因為名氣太大,成為眾多學子競逐的物件。
這十幾二十年來改革大潮一浪高過一浪,有權有勢的高官,家財萬貫的商界巨鱷都想方設法往裡面塞人,分數不夠錢來補充,造成了象大學生總體素質下降,類似陶強、姜學長這樣的“低階人才”也大搖大擺混跡其間,校園內魚龍混雜。
陳華遙自然明白其中關節,淡然一笑,並不理會。
楊超見機得快,趕緊給陳華遙遞了一支菸:“同學,那個姜學長可不是什麼好人,你以後要小心。我剛才就想揍他,可是沒逮到機會,那嘴臉,看著讓人生氣。”
“真的嗎?那我再把他叫回來,姜學長應該沒走遠。”陳華遙似笑非笑。
楊超急忙大度的一揮手:“算了,跟那種人計較什麼呢。”
晚上八點,2012屆新生文藝匯演如期舉行。
學校二號禮堂足可容納二千餘人的席位擠得滿滿當當,就連走廊和應急通道都擠滿了人,四處圍得水洩不通。
在《一顆紅心向祖國》的舞蹈後,迎來了二男二女四位主持人,顯然經過一番苦練,見慣了大場面,在舞臺上的聚光燈中落落大方,說話字正腔圓,頗有朱軍和董卿的風範。
接下來是女生獨唱《象京郊外的晚上》,廉價的露肩長裙,上臺時差點被裙角絆了一跤,但她很好的用“我被你們的熱情絆住了”掩飾掉尷尬。
陳華遙老早霸住第三排中間的有利位置,看得津津有味。節目算不上精彩,但很享受這樣的氣氛,演員們在臺上賣力表演,學生們在臺下喝彩叫嚷,盡情揮灑青春,令他感覺年輕了不止四歲。
“陳華遙同學!”楊超滿頭大汗擠過密密麻麻的人群在他身後叫道:“大家都在找你,班級通訊錄上沒有你的電話號碼,躲在這裡可叫我找半天了。廣播學院的同學正在等著呢,紀老師很著急!”
“什麼?別騷擾我考察女同學歌喉的美妙過程。”陳華遙假裝聽不清楚他在說些什麼。這時已經換了一個新節目,是個體型比韓紅還大的女高音在唱《青藏高原》,唱到“呀啦嗦”部分,憋得臉部通紅,連脖子上的青筋都暴將而出。
楊超急了,不由分說擠過去拉住他,“我們和民族舞蹈班約好的比賽,在西校區的形體室。這裡你就別看了,第二天有錄影可以在校園BBS再看一遍,角度更清楚。”
“錄影比得上現場的氣氛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