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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還不快滾?記住,以後別來鬧事,我不喜歡校園裡烏煙瘴氣的。”魏公子自始自終連看都沒看他一眼。
“是是,我這就走。魏公子可別見怪……”
“等等,我可沒允許你走。”陳華遙適時站出,提著酒杯:“喝光它才可以離開。”
姜耀明驚怒交加,探詢的眼光望向魏公子。
陳華遙一手捏緊他的下巴,酒杯猛的塞過去:“狗孃養的,叫你喝就喝,別看來看去像個被輪暴一百遍的女人。其實我這人很好說話,看不過你們橫行校園,魚肉鄉里,這才為民除害。”
魏公子只是微笑無語,姜耀明哪裡還不明白此刻形勢?你他媽的哪裡好說話了?忍著屈辱咕嘟嘟喝了幾口,往外就跑。
這時便有幾個馬後炮的保安趕到,見到魏公子為之一愣,也不敢多問,分頭去維持秩序,招呼學生繼續唱歌跳舞喝酒作樂,不要為一點雞毛蒜皮的小事打攪興致。
魏公子轉向陳華遙,伸手道:“陳委員長,好久不見,又一次領略了你的八面威風。”
“是麼,沉少,難得你憑真本事考上象大,花了多少錢呢?”陳華遙也是一笑,伸手與魏公子相握。前面說他憑真本事,後面說他花了多少錢,矛盾中偏偏讓人生不出笑意。
楊超比剛才還要吃驚,陳華遙那種穿硬板木屐的窮漢認識穿高檔西服的魏公子,兩人似乎還很熟的樣子?這不比乞丐和皇帝是好朋友更有戲劇性?
兩個男人身高相差彷彿,一個落拓不羈,一個氣質高雅,差別大到極點。
魏公子身邊跟著一個年輕女孩,廣播學院新聞系的學生,叫做蔡青青,長相大方,聲音清甜。
魏家在象京天河衛視佔股達百分之四十,電視臺臺長也是由魏家親自指定,魏公子若登臺振臂一呼,恐怕廣播學院一半的女生和五分之一的男生願意自薦枕蓆。
蔡青青見了陳華遙,臉色閃過一絲厭惡,拉拉魏公子的衣袖說:“這人的品味真低下,學長,我們不要理他,等下去‘不夜天’,我陪你喝酒好嗎?”
蔡青青這女孩雖然相貌尚可,猶帶一絲青澀,但初攀上貴枝的喜悅,已充分轉變成了高傲。
“委員長說笑了,既然在此相會,可得請你喝幾杯敘敘舊,千萬賞小弟個面子。”魏公子沒有理會蔡青青,對身邊一個保鏢模樣的黑衣人吩咐道:“你去找譚老闆,讓他在樓上安排個雅間,就說我有個貴客。”
瞧瞧!
人傢什麼身份,讀個書也隨身帶著保鏢!
你陳華遙何德何能,居然跟人家並肩而立,不覺得寒酸麼?不覺得慚愧麼?社會學系的面子都讓你丟盡了!
楊超嫉妒得渾身發抖。
陳華遙可沒忘記他,回過頭斜了一眼楊超,冷森如南極千年覆蓋的寒冰:“記住了,明天十條大中華,我再跟你算算總賬。”
魏公子道:“委員長時刻不忘吃拿卡要,呵呵,對了,你這次專程來象大有什麼要緊事?怎麼不見三太子?”
陳華遙眼睛在魏公子和蔡青青身上分別轉了一圈,突然浮現出想起了什麼的神色,一拍額頭說:“沉少,上次你把夢麗髮廊的阿麗肚子搞大,人家正四處找不著你呢,還是我先墊了六百塊醫藥費。”魏公子本名魏沉思,熟悉的人都叫他沉少。
蔡青青依舊笑靨如花,但表情已變得十分僵硬。
魏沉思又是尷尬又是無奈,他什麼身份,能和小發廊的洗頭妹有染?用腳趾頭想都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事了。
陳華遙又道:“還有十五中的小美老師、雲槎區林業分局辦公室的翠翠秘書、喜多來模特公司的泉泉小姐,都在找你,說你吃完了擦乾淨嘴巴就翻臉不認人。”
說到這,陳華遙轉過頭看到蔡青青,好像發現新大陸一般,叫道:“喲,又釣到新馬子了?哪家洗浴中心騙來的?怪不得,嘖嘖!”
蔡青青臉色黑得如同鍋底,塗過了三層粉末也掩蓋不住。
魏沉思擦掉額頭冷汗,笑道:“十條大中華麼?明天我讓人給你送十盒哈瓦那雪茄。青青同學,你先回宿舍,我以後有空再找你。”
這一句話,等若宣判了蔡青青死刑,如果沒有意外,他以後不會找這位女生。
世家子弟家教甚嚴,平時說什麼話做什麼事結交什麼朋友,哪容得下女人插嘴,何況他們僅僅認識兩天,又是在陳華遙這等重量級人物面前出醜?
四年前,陳華遙有感社會風氣空前惡化,於是創立螃蟹委員會,旨在以打擊黑惡勢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