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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法蓮道,“我們的大腦每秒鐘都要接收無數的資訊,我們並不能把它們一一記下。”
“大腦會做出選擇,這是無意識的,我們感覺不到,它只會記住那些自以為有用的資訊。”
“因為只有這樣,我們才能專注於重要的事情上。”
“而寫著“政府一事無成”的警示牌,重要嗎?”以法蓮同樣看向陪審團,對,她看到了陪審團們臉上的明顯表情,“這是不重要的資訊,即使如此,為了證明我說的,因為我覺得這個細節極其重要,你們也不該僅僅聽信我的一面之詞,所以在庭審開始之前,我悄悄讓人移走了審判長閣下身旁的一塊標牌,那可是一塊很大的標牌,很大,非常醒目,每一場庭審都掛在上面,現在,有人能說出那塊被移走的標牌上面寫著什麼嗎?”
當以法蓮說到這裡,梅黛拉先是想了想,她沒有頭緒。
這個主意是莫蒙塵提出來的,她不知道為什麼後者如此肯定陪審團就沒人能記住那塊標牌。
“如果有人記住呢?”
“每個人都會忽視無關緊要的事情,我也一樣。”莫蒙塵道。
此時,以法蓮接近陪審團,道:“大衛看見了警示牌,就像我們都見過審判長閣下旁邊的標牌一樣,不過和我們所有人一樣,他忽略了,因為那是不重要的資訊,毫無價值。”
接著,以法蓮回頭,對莫蒙塵眨眼。
莫蒙塵起身,拿出了一塊標牌,上面寫著:庭審期間,不得喧譁。
“就像這塊標牌,”以法蓮從莫蒙塵的手上將其接過,“就像這裡寫著的一樣,庭審期間,不得喧譁。”
“奧爾瑞納女士,如果你把標牌放回去,我會很感謝你。”審判長板著臉說。
“當然了,我會放回去的,”以法蓮調皮地一笑,“不過,其實這並不是審判長閣下身邊的標牌。”
她回到自己桌上,拿起另一個牌子,“這個才是。”
標牌上寫道:庭審進行中。
“反對!”
檢方道:“辯方在誤導陪審團!”
“奧爾瑞納女士,請把標牌放回去。”
“當然,”以法蓮把標牌放回原位,道,“我想表達的是,正如這塊標牌一樣,它們沒有價值,所以我們對它沒有印象,就像是大衛一樣。”
以法蓮收起了笑臉,嚴肅地說:“我保證,如果警示牌上的資訊有價值,比如“前方擁堵,減速慢行”,那麼大衛一定會記住這個資訊,並且有所防備,車禍就不會發生,他的妻子就不會死。”
莫蒙塵坐在位置上,他看得清楚陪審團每個人的臉。
他看到了他們輕微地點頭。
他們認可了以法蓮的說法。
“以上。”
以法蓮退回原位。
之後,法官與陪審團商談了許久,他們最終得出了結論。
“大衛·塞申斯無罪釋放!”
全場人都在歡呼,為這場無緣無故的官司,為這個振奮人心的勝利喝彩。
史蒂文斯的臉色青一塊紫一塊。
“史蒂文斯議員,好巧啊。”
梅黛拉一直在等這一刻。
史蒂文斯看著她,不知道這個女人想做什麼。
“大衛的案子結束了,你的才剛剛開始。”
“你什麼意思?”
梅黛拉笑吟吟地說:“做偽證、行賄、招妓、矇騙選民,我們一項項來,我相信你今後的人生會是多姿多彩的,議員先生。”
“你看她多得意,太蠢了。”
看著梅黛拉在史蒂文斯的傷口上撒鹽,莫蒙塵連連搖頭。
以法蓮現在只想狠狠地在莫蒙塵的臉上親一口,如果沒有他在幕後出謀劃策,官司不會進行得這麼順利。
只可惜,他現在戴著面罩,以法蓮就是想輕薄於他都不行。
“今天多虧了它。”莫蒙塵舉起那塊混淆視聽的標牌。
“我也是,我愛死它了。”以法蓮拿起那塊寫著“庭審期間,不得喧譁”的標牌。
之後,他們一起走出法庭,將那塊幾秒前還受到萬千寵愛的標牌扔到門口的垃圾箱上。
“再見了,標牌。”
“我會永遠記得你為我贏下了一場官司。”
以法蓮深情地說。
標牌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