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規了。”
“閉嘴,裁判沒吹就不是犯規。”莫蒙塵受夠他了。
退場之前,莫蒙塵還是要和他的對手握手致意,說幾句虛偽的祝福,然後還要做出雖敗猶榮的樣子,挺直腰桿,走進球員通道。
他討厭這個步驟。
更衣室
莫蒙塵坐在平時坐的位置上,接收著一些訊息。
“不讓對手得到兩雙—失敗。”
“助攻上雙—成功。”
“個人評級達到A-或者更高—成功。”
“團隊評級達到A—成功。”
“比賽失利,回報減半。”
“達成成就:首次在季後賽得到三雙。”
“回報:1000-500+2000。”
柯林斯有些許遺憾,他向高層承諾會帶領球隊突破,他成功了,球隊重返季後賽,和排名第二的魔術血戰五場,直到最後5秒才輸掉比賽。
應該說,他兌現了承諾。
只是,遺憾難免。
任誰都會遺憾,他們不是脆敗給對手,不是從頭到尾看不見希望,他們死死地咬住魔術,並且在最後有機會擊敗對手。
這種失敗,更加刻骨銘心。
球員往往比教練更容易接受失敗,因為對於老將來說,尤其是那些居無定所的老將,他們大都缺乏榮譽感,他們會為了薪水而努力打球,比賽結束,輸或贏,他們都能很快從裡面走出來。
反倒是那些初入聯盟,還沒見過什麼大風大浪的年輕人,他們會深陷失敗不能自拔。
至於教練員,他們無疑是最痛苦的。
對教練來說,沒有什麼比執教成績更重要。
每次失利,他們都要帶著沉重的心情安撫球員,今天也不例外。
“我想說,我對你們今年的表現感到驕傲,你們對得起任何人。”
柯林斯說。
“失敗不能說明你們讓球隊重新返回季後賽的舞臺;失敗也不能說明你們讓對手陷入了苦戰;失敗也不能說明你們在最後五秒才遺憾地輸掉比賽,失敗什麼也不能說明,但這確實很痛苦。”
“現在我們要抬起頭,昂首挺胸地走出這裡,我們要回到酒店。”
“這個夜晚毀掉了我們的夢想,我希望今天晚上我們可以做一個美妙的夢,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我們可以扔掉所有的昨天,然後步履輕盈地踏上回程的路。”
活塞全隊都沒有接受採訪。
阿蘭·休斯頓在之後去了附近的醫院做檢查。
檢查結果是右腳腳踝高位重度扭傷,預計恢復時間是兩個月。
大巴行駛著,外面滿是趾高氣揚的奧蘭多球迷。
他們搖旗吶喊。在對手的傷口上撒鹽。
杜馬斯開了個玩笑:“他們比波士頓的球迷差多了。”
“我好餓,我要找個地方吃夜宵,我要飽餐一頓!”馬克·韋斯特嘀咕。
洛爾沒想到他還有心情吃東西。
“要一起嗎,菜鳥?”韋斯特笑問。
洛爾微微搖頭道:“不了,我吃不下。”
“得了吧,你又沒有上場,有什麼不開心的?”韋斯特笑問。
“你上場了,為什麼你還可以這麼開心?”洛爾問。
韋斯特哼道:“你怎麼知道我不開心?我難過著呢,所以才要吃東西啊,你不知道難過的人都會去找東西吃嗎?”
韋斯特這一臉笑容,讓洛爾想起了冷笑話一則:你看這人他笑得多傷心啊。
韋斯特坦然接受失敗讓洛爾很不理解。
活塞隊沒什麼內線,他在這輪系列賽中多次與奧尼爾對抗,雖然也是被爆的沒有人形,但他絕對是出了一把力,為什麼輸了系列賽,他可以這麼快接受失敗?
“看來你有不少的疑問啊。”韋斯特說。
洛爾道:“我的疑問很簡單。”
“我的回答也很簡單,因為我只是努力工作,爭取一個好的結果。結果不好,我的薪水不會減少,我幹嘛難過?”
“你沒有榮譽感嗎?”
“這種東西啊...在大學的時候還是有的,當時我們的獎學金沒有現在這麼高,的確是為了家鄉,為了學校的榮譽而戰。”
洛爾無話可說,韋斯特83年就進聯盟了,他已經打了12年的NBA。
“你現在沒這種感覺,但你以後會有,因為你不能保證你永遠都效力同一支球隊。”韋斯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