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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淅淅瀝瀝:“拍打小雨”是誰?
拍打小雨:我是小鳥,我重新排隊拍打你。
淅淅瀝瀝:…………!你們怎麼知道我沒理他了?
拍打小雨:他只問了我你有沒有在群裡說什麼,我將這個秘密一傳十,十傳四十二,最終變成群裡公開的秘密了。
曾雨看著大家七嘴八舌的追問著,突然就覺得難過了,她本來以為躲開他雖然不是件挺容易的事,但她覺得要刻意疏遠他也不是太難,她曾經很天真的想某天要是覺得東窗事發讓她難以承受,她跟他說聲BYEBYE就可以了,可是真臨此境,她發現她根本沒辦法跟他輕而易舉的說BYEBYE,她甚至不敢看他,不敢和他說話,甚至坐在他的旁邊,她都不敢。
每每發現他出現在她的視線裡,心裡就悶得發疼,他離開她的視線,她又空落落的發慌,她都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麼了,不知道怎樣才能不讓自己如此糾結難過,她越來越期待下調的日子到來,她亟欲離開這個家,就好像白天她不在家裡時,看不見他,不刻意去想他時,她才能正常一些,她才敢不那麼辛苦的笑得沒心沒肺。
韓孟語幾次三番想找她問個清楚明白,她都晃了過去,同住一屋簷雖然讓他的機會很多,可是隻要她想躲,躲過去並不是沒有可能。
在韓孟語堵住她以前,曾媽媽比起韓孟語來顯得肆無忌憚些,她可以在晚上公然的賴在女兒的房間裡不走,美其名曰的談心溝通,拐彎抹角的想探詢曾雨的真正意思。
曾雨樂呵呵著一張臉,吱吱喳喳的跟曾媽媽說著她在單位裡的趣事,說小伍有女朋友了,還天天想著曾媛啥時再去玩;說小七偷偷交了一個男朋友,被她發現那個男的腳踏兩隻船;說領導對自己提出要下調的行為十分的讚賞,在大會上作為典範表揚了;說媽媽該幫著買些日常用品,被子要哪家哪家的蠶絲的,不要鴨絨的……。
曾媽媽幾次想起自己的目的,又被她岔開了去,最終那個“韓”字都到了嘴邊時,曾雨突然又打斷了她的話,道:“萊寶說明天給我介紹一個海龜,我明天中午不回來吃飯啊。”
“海龜?海龜是什麼?”曾媽媽明白海龜肯定是指人,卻不明白具體是指什麼。
“就是海外歸僑或海歸驕子。喝過洋墨水的。”曾雨捂著唇笑,眼兒彎彎。
曾媽媽擰著眉頭,仍是一頭的霧水,不是她不知道海外歸僑是什麼意思,而是她的意識裡,已經認定了韓孟語了,突然女兒這一百八十度的大轉變,讓她與老伴都百思不得其解,對於兒女情事,看不通透了,雖說談個小愛的,分分合合爭爭吵吵的是正常的事,可是卻在這個節骨眼上,那天晚上,那天晚上,他們都已經決定好了……。
就在曾雨生日的那天晚上,曾雨在夜深人靜時,開啟了自己的房間門,正欲去韓孟語房間時,被父母房裡輕微的啜泣聲吸引的頓住了腳步。
過道里的光線十分的暗,她輕輕悄悄的傍至父母的房門之外,她以為這個時候父母早已熟睡,本想應了韓孟語白日裡說的他等她的約定,卻在聽了父母的淺聲交淡後,如定住般,移不開腳步了。
他們還是發現了,她不知道父母是如何發現的,她在初初聽到父母提及她與韓孟語時,她一度以為自己血液倒流了,她以為掩藏好好的情感,卻未料到,已被父母發現多時。
而且不但僅僅父母發現……,那信、那照片……。
還有父母說的……
“鄰里間怎麼說,都是小事情,畢竟兩個孩子非血親,鄰居們說說笑笑也就罷了,可是,那信是寄到孟語單位裡,直接投遞給了院長,現在孟語單位裡的領導都知道這事,怕是孟語在單位裡的壓力也不少。”
“那樣做是唯一的辦法嗎?”曾媽媽的情緒十分的低落,曾雨沒聽到那個決定,可是此刻卻覺得連心尖兒都顫著,那個決定,那個決定……。
“不是唯一的,可是暫時能想到的辦法,只有這樣,我們離婚吧!等到孩子們……,我們再……。”
曾雨渾身一木,似有什麼在耳邊炸響,腦中一片空白,良久,才收回知覺的發現耳中仍然有曾媽媽的輕輕啜泣聲。
“老伴啊,本來想跟你做老來伴,看來……。”曾雨聽慣了媽媽的大小聲,聽多了媽媽的叱吒責呼,她從沒聽到媽媽會有這樣不捨的低泣,似乎聽到韓爸爸低聲哄了哄,才又聽曾媽媽道:“等明天,我們就跟孩子挑明瞭說吧,告訴他們,這是暫時的打算,他們肯定不會太難過,也不會太堅持的。”
曾雨覺得自己再也站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