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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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臨淵朝宋羨魚走過來,“怎麼下來了?”
門口傳來輕微的關門聲,宋羨魚收回心緒,“有點渴,下來喝水。”頓了片刻,“剛才那人是誰呀?”
瞧著不像好人。
剛剛黑T恤男人看過來的那一眼,眼神兇惡狠辣,令人害怕。
“一個朋友。”季臨淵捎帶而過,“穿這麼單薄,小心著涼,先回樓上,我給你帶杯水上去。”
聽出他不打算解釋,宋羨魚沒刨根問底,哦了一聲,順從地上了樓。
兩天後。
宋羨魚無意從蕭愛口中得知季司晨重傷,躺在醫院昏迷不醒。
“怎麼受傷的?”
蕭愛撇撇嘴,臉上難掩鄙夷:“聽說他看上了‘牡丹花下’的花魁,好像叫……叫粉雕,挺奇怪一名,粉雕同志不願意,他就使壞想強上人家,誰知道粉雕同志有個老相好,混道上的,給碰上了,當即就把他給綁了,折磨了一天一夜才放出來,都不成人形了……”
“真沒想到季司晨居然是這樣的人,強上花魁,那花魁長得得多國色天香啊?”
“後來呢?”宋羨魚心跳突突,腦中不知為何就浮現那天出現在別墅的黑T恤男人,那人看起來也像是混道上的。
“什麼後來?”
“季司晨被傷成這樣,季家沒做什麼?”
“瞞都瞞不過來,還給他討回公道不成?季家長孫強上花魁被打,這種訊息傳出去要笑掉外人大牙,多丟人,要不是季大伯母護著,季爺爺和季大伯早氣得把他逐出家門了,以前我還同情他,覺得季四哥搶了他繼承人的身份挺可憐,原來他是這種人,好惡心,難怪連妓—女都看不上他。”
啪!
蘇玉琢猛地把手機扣在課桌上,聲音響亮,嚇了蕭愛一跳,“你幹啊?嚇死人。”
蘇玉琢面無表情看著她:“教授來了,還講話。”
話音未落,老教授果然抱著教案進來。
蕭愛被蘇玉琢莫名其妙的眼神盯得心裡發毛,往宋羨魚身邊捱了挨,“她怎麼了,感覺怪怪的。”
宋羨魚搖搖頭。
蘇玉琢一直是她們宿舍最神秘的一個,家境貧寒,卻從不缺錢,可又經常苦哈哈地兼職,經常出去約會,但沒人知道她到底約了誰。
下一個課間,宋羨魚思來想去,給季宅那邊去了個電話。
電話是傭人接的,很快轉到季老夫人手裡。
聽完宋羨魚寬慰的話,季老夫人恨鐵不成鋼:“連你都聽說了,看來是瞞不住了,原以為他只是年輕不懂事,沒想到這麼荒唐,太叫人失望了……”
宋羨魚又寬慰了兩句,以要上課為由結束了通話。
晚上,季臨淵來接她。
宋羨魚到校門口,看見他站在車旁的樹影下跟一位老教授模樣的男士閒聊,兩人手裡都夾著煙,碎玉般斑駁的陽光落在他深刻的臉上。
到跟前,宋羨魚才認出那人是經管系金牌教授。
老教授看著她,笑得別具深意:“這位就是你要接的人?”
季臨淵泰然自若,把菸頭踩滅在腳底,看宋羨魚的眼神溫和,坦然介紹:“這位是我以前的老師。”
宋羨魚莞爾:“馬教授您好。”
馬教授笑了笑:“我就不耽誤你們事了,回見。”
說完,又跟季臨淵握了握手,態度有幾分恭謹,倒不像老師對學生。
回去的車上。
宋羨魚想著季司晨的事,扭頭看向季臨淵:“我聽說季司晨被人打得不輕。”
聞言,季臨淵看了眼宋羨魚,不急不緩道:“他做錯事,就得承擔後果,怨不得旁人。”
“……”宋羨魚見他神色如常,似乎真與此事無關。
……
接下來日子過得波瀾不驚,只是天氣不太好,終日陰沉沉,天氣預報每天都在報暴風雨將至,卻一直沒來。
這日一早,季臨淵將宋羨魚送到B大門口,宋羨魚如往常那般道了聲再見準備下車,季臨淵握住她的手。
“明天兩家人一塊吃個飯,商議一下婚事,然後找個時間把證領了。”
宋羨魚愣了愣,“你的事……忙完了?”
季臨淵摸著宋羨魚的腦袋寵溺地笑了笑。
經歷一系列冗長繁雜的程式,過了今天最後一道選舉新任理事長,BGN基金會便要更名換姓。
九點半,理事會和監事會成員齊聚BGN會議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