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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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也有人覺得不像,如果那樣,他應該做得滴水不漏才是,而不是像現在這樣落下口實,輕易叫人懷疑到他頭上。
蕭愛說最後一句話的語氣,有些低落。
宋羨魚沉默片刻。
季臨淵這幾天做的事很多,前兩個,她知道是為了自己,聽季司晨口氣,婚禮當天的事與程如晚脫不了干係。
那這件事呢?
她忽地想起來自己被帶離休息室時,在門口撞見陶蓁。
難道那不是巧合?
又想起婚禮前陶蓁來貢院向她討房膠時,慌張地偷看她的婚禮流程策劃。
那份策劃不是什麼機密,但那上面註明了婚禮每一步的具體時間,婚禮當天也是嚴格按照那份策劃在進行。
後來程玉詞來看她,跟她道歉,說自己弄丟了請柬,被有心人利用。
婚禮當天對來賓的檢查有多嚴格,她是知道的,挾持她的那兩個人拿著程玉詞與商玉舟的請柬混進了酒店,又扮成廚房工作人員的模樣。
後來酒店裡發現兩名被打暈綁在廁所格子間裡兩名工作人員,而做這些事,都需要時間,也需要對婚禮流程的詳細瞭解,才能如此精準地把握好時間。
越想,陶蓁出現在她被帶離休息室的檔口,就越不像巧合,更像是在轉移保鏢的注意力,可能也是防止意外情況發生,比如忽然要闖進去的羅剪秋。
宋羨魚隱隱又生出劫後餘生的感覺。
“你心疼了?”宋羨魚沒有安慰蕭愛,不說陶蓁對她做的那些事,就是季思源已經結了婚的事實,她也不希望好友繼續為他傷心難過。
“該心疼的是人家老婆,哪兒輪得到你?”
宋羨魚的話有些不客氣。
蕭愛倒沒介意,“我不是心疼,就是……以前他是我男神,現在落得如此地步,我心裡……”她形容不上那種感覺。
好比曾經很喜歡的一個男明星,出演電視劇一定是男主角,唱歌一定是熱歌排行第一,忽然有一天,他沒落了,演電視只能是路人甲,唱的歌再也沒人聽,那種落差,會叫人惋惜的吧。
對,就是惋惜。
只是惋惜而已。
“陶蓁知道了,不知道要怎麼跟他吵呢。”蕭愛說:“人真是奇怪,如果我跟思源哥哥在一起,肯定不會逼他去做自己不願意做的事,也不跟他吵架,可他偏偏鍾情會逼他做這做那、又會跟他吵架的陶蓁。”
“你不也是?”宋羨魚冷漠地潑涼水:“別人都另娶了,你還惦記著。”
蕭愛:“……我才沒有,我又不是程如晚……”說起程如晚,蕭愛又想起另一件事:
“你這兩天上網了嗎?微博裡忽然冒出一個小網紅,現在可火了,她自稱是那段不雅影片裡的女主,還說自己姓程,但不叫程如晚,更不是程氏集團董事長的千金,錄了段影片,一頭酒紅色長髮,畫了個妝,乍一看跟十幾年前的程如晚還真有點像,哭著請求大家不要再罵她了,那叫一個梨花帶雨綠茶婊,跟真的似的。”
“要不是影片裡那男的是二十幾歲的季司晨,我恐怕就信了。”
“這兩天那小網紅在微博裡可活躍了,一開始很多人還不信,哪有人自己跳出來說自己是那種影片裡女主的,現在倒是有很多人信了。”
蕭愛最後問道:“你說,她會不會跟小白臉被誣告猥褻那次一樣,這小網紅想蹭熱度火一把?”
“雖然是負面新聞吧,我看她的粉絲量蹭蹭往上漲。”
宋羨魚不好下定論。
“不過也有人說,她是程家買了頂鍋的。”
蕭愛又道。
宋羨魚:“或許吧。”
九點鐘左右,別墅裡的客人離開,宋羨魚穿著睡衣,就沒有下去送,等前院傳來汽車引擎漸遠的聲音,她才合上書下樓。
季臨淵還是回來的那套襯衫西褲,身上有股淡淡的煙味。
“剛才抽菸了?”宋羨魚在他身上嗅了嗅。
男人回來時還沒有,反倒有股淡淡的沐浴露香味,宋羨魚猜他是在公司裡抽菸,回家前洗澡了。
“抽了一根。”季臨淵往後退了一步,怕燻著她,“我先洗個澡。”
說完,他沒有立刻上樓,站在那兒,低著頭,頭頂的燈光照下來,他的臉隱在陰影裡,深沉卻溫柔:“餓不餓?想不想吃點什麼?”
“不餓,但我想吃東西。”宋羨魚仰著頭:“可以吃小知去看我時給我買的零食嗎?”
她住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