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0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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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思。
卻給不出承諾,也說不出傷人的話。
沉默不知多久,蕭硯俯身,嘴唇用力碾壓在她紅潤的唇瓣上。
蕭硯是有些生氣的。
在他一下一下撞得她死去活來時,她這樣想。
她咬著唇,不讓自己發出聲音,快捷酒店的隔音令人堪憂,因為隔壁的房間,正傳出女人銷魂的叫聲和床頭撞擊牆壁的聲響,後來隔壁已經沒了聲,這邊還沒結束。
隔天,蘇玉琢醒得很晚,蕭硯已經不在酒店,父親房間正有醫院來的護士給他清洗傷口和擦藥。
“這點傷我自己就能處理,阿硯非叫護士來回跑,花錢又麻煩人。”護士走後,蘇父一面慢慢穿衣服一面說。
蘇玉琢在旁邊幫他,“要不是您非要出院,就不用麻煩護士來回跑了。”
“我也是想省點,誰知道壓根省不下來。”蘇父欣慰,“看阿硯對我,就知道他對你不差。”
“是不錯。”蘇玉琢笑了笑。
“文建已經幫我給村裡遞了建房申請,等我去京城養好傷,審批估計也下來了,到時候我就回來,把房子重新弄一弄,京城雖好,我還是想住家裡。”
蘇玉琢:“蕭硯就是這麼跟你說,你才同意到京城去的?”
“也不全是。”蘇父看著蘇玉琢,忽然嘆了口氣,“他說你姐姐的死,給你造成很大影響,常常做惡夢,我要是再有點什麼,他怕你受不住,懇求我與你們一道回去……”
蘇玉琢:“……”
“你不必過於緊張,人總有那麼一天,遲早罷了。”蘇父說:“你母親在時,我日夜提心吊膽,生怕她哪天就沒了,有時候光想想,都痛苦得眼淚流一枕頭,她剛走那段時間,我確實痛不欲生,但時間一長,我也看開了,生老病死,人之常情,活這一世已經是天大的幸運。”
蘇玉琢的心思卻已經飛到窗子外面去。
下雪了,不知道蕭硯穿得夠不夠保暖。
雲城地域偏南,沒有京城那麼寒冷,下的雪也沒有京城那麼大,到了晚上,地上還只有薄薄一層。
所以這場雪,並沒有影響一行人的行程。
元宵節那天一早,天剛亮,一行三輛車一路向西,上了高架,駛離雲城。
到京城,已經夜裡八點多。
蘇玉琢將蘇父安排在他前兩次來住過的房間,休息一晚後,她接到江南的電話,叫她去一趟老宅。
電話裡,江南什麼都沒說。
在雲城這十來天裡,這邊沒有一個人給她打電話質問她傷了羅剪秋的事,如果不是宋羨魚在電話裡告訴她,京城已經傳遍了她行兇傷人的事,蘇玉琢幾乎要以前那晚的一切只是場夢。
羅剪秋被羅家接回去住了,等著蕭家這邊給個交代,否則要告蘇玉琢故意傷人。
“你去羅家給剪秋陪個罪,把她請回來吧。”江南說:“事情已經滿城皆知,再鬧下去,誰都沒臉。”
“你也為阿硯想想,他統管集團,你卻出手傷人,險些害人性命,你叫公司裡的人怎麼看他?”
蘇玉琢看著江南,“您跟蕭硯通了電話,想必也知道我和他這些天在什麼地方,處理了什麼事。”
江南面上有些不悅。
大兒媳婦和三兒媳婦的矛盾,追究起來都是蘇粉雕惹的禍。
“你想說你老家房子著火,你父親受傷,是剪秋做的?”江南語氣不滿,“如果真是她做的,你把證據交給警方,叫警方來處理,我們家沒人說一個不字,可是你有嗎?”
蘇玉琢嘴角抿緊。
“無憑無據的事,你就動手傷人?實在是不像話,你可知道醫生說,你割得再偏一點,割到剪秋大動脈,醫生就是坐飛機去,都來不及救她,後果如何,你有想過?”
江南的話,聽在蘇玉琢耳朵裡,多少有包庇的嫌疑。
蘇玉琢緊緊盯著江南的眼睛,一字一句:“我姐姐的死和羅剪秋有關,您知道嗎?”
江南瞳孔猛地緊縮一下。
“這種事,可不能胡說!”她聲色俱厲:“你姐姐是被人殺害,可她那個職業,最容易招惹禍事,你不能僅憑她和阿承剪秋有過糾葛,就說和剪秋有關係。”
蘇玉琢沒有再說什麼。
越是這種高門大戶,越愛惜門面和皮毛,也越善於粉飾太平,出現問題,他們只會不折手段將其掩蓋,維持面上的相安無事。
羅剪秋的所作所為,不見得這個家裡就蕭硯一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