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5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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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命,命裡的貴人一個接著一個。”
杜母沒事就在家門口聚一堆大娘小媳婦聊天,不管別人怎麼說蘇玉琢,只有她始終不信。
有段時間被這些人說的話氣得胃疼,好長一段時間沒聚眾聊天,如今蘇玉琢把人家父母都領家裡來了,她趕緊把這些沒眼力見的叫到一塊,好好地揚眉吐氣了一番。
旁邊人都不吭氣了。
男方父母都上門了,謠言自然不攻自破。
杜母笑說:“你們也別酸,二丫頭現在是時來運轉了,可前二十年不也吃了不少苦,在她媽和她姐的陰影下還長得根正苗紅,十分難得了。”
“我看也未必。”說話的是金曉燕的一個嬸子,她說:“別忘了二丫頭離過婚,一個離異的女人,長得再漂亮,蕭老闆的父母能看得上?你不是說他們有錢人最愛面子嗎?我瞧著,沒準蕭老闆的父母還被矇在鼓裡呢。”
“胡說,以二丫頭的性子,肯定早把情況跟人說清楚了。”杜母反駁。
“也就你覺得她什麼都好,她一個還沒畢業的學生,就嫁給京城有錢人,能有什麼正經的性子,為了嫁進豪門,什麼謊不能說?”
“你看著吧,蕭老闆的父母在這住幾天,聽到點什麼風聲,這婚事能不能成,不一定。”
……
蕭老闆帶著父母登門提親的事,自然也傳到了金曉燕耳朵裡。
總感覺所有的好運都落到蘇玉琢頭上,她處處不如蘇玉琢,就連蘇玉琢不要的男人,都看不上她,而蘇玉琢自己呢,卻能嫁得那麼好。
就在蘇玉琢去京城不久後,杜文建跟她攤牌了,言語並不傷人,依然叫她難堪窩火。
憑什麼?
人人都說蘇玉琢被人玩了又甩,都說她恬不知恥去給人當三了,她幸災樂禍沒多久,劇情又來了個這麼大的反轉。
簡直氣人
金曉燕自認長得不差,命運就怎麼差這麼多?
一夜輾轉難眠。
隔天一早,母親叫她上街去買點東西,騎著兩輪的電動車經過村部,看到那輛氣勢恢宏的房車,金曉燕嫉妒得要吐血。
昨晚她上網查了這個牌子的這款車型,大八位數的價格,震得她半響沒回過神。
蘇玉琢究竟有什麼魔力,能將那些人迷得團團轉?
嬸子昨晚在她家說的話適時地在她腦海裡浮現。
蕭老闆英雄難過美人關,但他的父母可不一定,如果他父母知道蘇玉琢有那樣的姐姐和母親,還離過婚,肯定不會同意這門婚事。
有個想法漸漸浮現,慢慢佔據她的思維。
……
金曉燕所想的,除了她沒人知道,包括蘇玉琢。
一行人到了這邊,休息了一天之後,今天上午,她帶蕭硯和景逸去了母親與姐姐的墳前。
十二月下旬的的雲城,溼冷陰寒,尤其是沒有遮擋物的北大荒,北風像無數把刀子,帶著要將人千刀萬剮的狠勁,盤旋在幾人身側。
呼呼的風聲蕭索淒涼,將田零星散落的墳塋襯得清冷又孤獨。
二十多年,景逸終於再次見到這個人,看到的,卻只有冷冰冰的墳冢,碑上的名字不是席簡,而是姓蘇。
當年發生的事,景老夫人後來與他交代了,席簡當初懷著怎樣決絕又絕望的心情逃到此處,更名換姓,替他生下兩個女兒。
景逸心臟像被人用手生生掰成一片一片,眼睛裡佈滿沉痛。
呼嘯的北風,像極了亡魂悲傷的哭泣。
“對不起,我來晚了。”
景逸緩緩屈膝,跪在蘇玉琢母親的墳前,錚錚鐵漢,流下痛苦又傷心的眼淚。
他應該早點來看她的。
“對不起……”
除了這三個字,他不知道還能說什麼。
蘇玉琢和蕭硯站在他身後,情緒受到感染,心口也變得沉重。
蕭硯兩手插著褲袋,視線冷峻又深沉,看了看蘇粉雕的墓碑,又看了看離自己有一臂距離的蘇玉琢。
伸手想去拉她。
但被她躲開了。
這段日子,兩人同吃同睡,過得與尋常小夫妻似乎無異,但作為當事人心裡清楚,兩人之間始終隔著些東西。
蘇玉琢不能對他無顧忌地敞開心扉。
原本蘇玉琢叫他下午或者明天單獨過來,她不願與他同框出現在姐姐墳前,蕭硯沒有順著她。
她不能逃避一輩子,既然終究要面對,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