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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沒心沒肺,看著擁抱在一起的兩人,笑嘻嘻地問:“咋樣?我哥我嫂子般配吧。”
“你叫得倒是挺順口。”安娜笑得略有深意,“說說,你哥看上我們家歆愉什麼了?”
“看你這話問的,好像我哥別有所圖似的。”李陽不樂意地回:“我哥好歹也是滑雪名將出身。”
“滑雪名將?”安娜認真想了想,“我想起了,難怪我覺得他有點眼熟。”
安娜記得自己在國外看到過一則不起眼的網路報道,上邊說過,中國滑雪隊一名有望衝金的小將在冬運會上受傷失利,當時國外媒體還挺惋惜的,但是國內媒體報道並不多。不過倒也不奇怪,畢竟虞季言那時候只是在國內的一些賽事上嶄露頭角,並沒有為國爭光過,國人對他自然也就沒多大的興趣。寧澤濤能一夜成名,也是因為他成了國人的驕傲。像虞季言這種還沒成為驕傲就夭折的運動員,大概也只有他的親人和朋友惋惜了。
安娜一邊和李陽有一搭沒一搭地閒聊,一邊看著季歆愉和虞季言的方向。倆人這會兒已經滑到了山坡下,季歆愉正心有餘悸地喘息,若不是虞季言的大手還撐在她的腰間,她大概會倒地不起。
忽然有光一閃,安娜一皺眉,視線銳利地掃向滑雪場的北面入口處。那邊微微有光閃爍,記者敏銳地觸覺告訴她,那是相機的閃光燈。
她擰眉,難道有記者在拍虞季言?
她剛想過去檢視,對方已經隱匿而去。她只得放棄,轉頭看向李陽。
“虞季言是你親哥?”
“當然。我當他是我親哥。”李陽驕傲地說:“還沒認識他時,我就一直當他是我偶像。”
“所以在滑雪場認識了,就趕緊拜碼頭?”安娜性感的紅唇含笑,彷彿順口地問:“對了,看你哥的樣子,應該當時的傷並不影響繼續滑雪,為什麼直接退役了?”
“這個我也不知道。”李陽撓撓頭,“我問過他,他沒說。”
“哦。”安娜點點頭,“他退役後,有記者來滑雪場採訪過他嗎?”
“有啊。不就是你嗎?”李陽賣好地笑彎了一雙眼,“你在報紙上好好誇誇我哥,也好讓他揚眉吐氣,省得整天被那個狗屁不是的趙隊欺負。”
“好。”安娜隨口應下,卻還在想剛才閃光燈的事情。
另一邊的季歆愉還全然不知,正憤怒地看著虞季言。
她的唇瓣有些哆嗦,也不知道是嚇的,還是氣的。臉蛋被凌冽的涼風颳得通紅。
“你生氣了?”虞季言鬆開季歆愉的細腰,問話的語氣平淡無波。
“虞季言,你拽什麼拽?是不是覺得秘密被我窺探了,心裡不自在,就發瘋?那我呢?從我們認識開始,我在你面前就沒有一次不是狼狽的。即便是今天,我想看你狼狽一回,你這個小氣的男人就用這種方式報復我。你看,我的頭髮都亂成這樣了。”她說著,抓了抓自己凌亂有序的頭髮,弄亂自己的髮型,“到頭來還是你看我狼狽。你這男人就是我的剋星。”
虞季言繃著的臉漸漸緩和,眉心緊蹙地盯視季歆愉片刻,忽然抬臂,將她抱入懷中。
季歆愉只覺得凍得發疼的臉頰撞得一疼,才反應過來,她整個人已經被他禁錮在懷中。她想推開他,想想他今兒的受傷,到底還是心軟,抬手拍了拍他的後背,以表無聲的安慰。
“這回我們扯平了。以後不許再躲著我了。”虞季言輕聲說,語氣溫和卻透著霸氣。
“好。我們扯平了。”季歆愉退出他的懷抱,笑眯眯地看著他,故作認真地說:“虞教練,我可是花了300塊錢每小時僱的你,你再不教我,我可要投訴你了。”
“記仇的女人。”虞季言用食指點了一下她的眉心,無奈地說。
兩人相視而笑,白雪映襯著他們姣好的容貌。在雪的王國中,彷彿正上演著一場童話故事。可是,他們都知道,走出滑雪場,就是一個現實的世界。
不得不說,虞季言不只是長了一張好看的臉,教學生的技術也還是不錯的,只用一個小時,就教會兒了季歆愉基本的滑雪技術,讓她體會到了滑雪的樂趣。
等到她學完,虞季言也下班了。於是,一行四人去了火鍋店,愉快地談天說地,氣氛顯然融洽了許多。
季歆愉想,大概是因為她見到了真實的他,終於相信了他是確確實實地跟她一樣,活在普通的生活裡。
飯桌上,李陽就是活寶,被安娜逗弄得總是鬧笑話,逗得大家捧腹大笑。
當晚飯局還沒有散,虞季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