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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禮尚往來嘛!
誰知她這麼一提,屠崢雙眼一睜,迸出兩道明晃晃的精光,直覺地就讓人有些不安,“你真願意跟我分享你的大床?”
“切,你又不是沒有……啊!屠老崢,你腦子裡現在都裝些什麼?太齷齪了,不行不行,都給我摳出來。不然,我就告袁奶奶屠爺爺,讓他們打……哎,你,你……”
他一把將人抱懷裡爬在胸口上,她一動就發現某頭沉睡的猛獅不知啥時候……醒了,正神氣活現地展示著他的威力呢!哎……
他的聲音變得又沉又啞,“盈盈,以你的專業學識,要是我不想才不正常,對不對?”
“討厭!”她沒語言了,只能用小拳頭捶呀捶呀捶呀你,“你壞蛋!”
瞬間回到兒童時光。
他被她害羞的模樣,弄得心口癢癢的,就像一隻小肉爪搔著。
“乖,別鬧。好歹我也為你奔忙操勞了一宿,讓我先眯會兒。”
還順帶給她補了好幾次氧氣!會不會陽氣耗損過多,也會疲累呢?
“崢哥,你……是不是很累呢?比……以往熬夜,都要疲倦?”對於自己重要的氧氣資源,任蓮盈覺得應該好好保證其健康情況。
屠崢閉著眼,輕輕地“嗯”了一聲兒,又攏了攏懷裡的肉肉,覺得這樣打個盹兒,真是享受極了。
“哦,對不起……”
“不客氣。”
他唇角翹得更高了,吻了吻她的額頭,很快睡著了。
任蓮盈也沉進了宮蓮空間,打坐吸蓮精,從未有過的踏實安心。
宮蓮的花瓣幾乎全呈紫藍色了。
……
隨後幾天,意外墜樓事件因為碰上大過年的時節,雖有相關人事催促,處理得還是比較慢。
而這邊外婆暖房裡的彩菁草因為蓮液的關係,長勢驚人。
任蓮盈藉著身子不便,沒興趣跟著長輩去串門兒,就泡在華協醫院空出來的實驗室裡,做起了藥物分析和提純淬取,用自己的血液進行實驗。
“哇嗚!這……這也太誇張了吧!”
不知道她是第幾次發出這樣的驚呼,彩菁草的效果,比起黃蒿草高出不只幾倍甚至十多倍,簡直太神奇了。黃蒿草本來就是目前治療紅斑狼瘡的一劑特效藥,那麼彩菁草作用於人體,效果會如何呢?
真有些迫不及待想要在自己身上試試了,鑑於激素之傷,任蓮盈還是忍住了,還是決定先用小白鼠做實驗。
她也想打電話問問實驗室的老師,找鼠源,一個電話就打過來了。
來電的正是屠崢,“盈盈,你又跑哪兒去了?這麼大冷的天,怎麼也不在家裡休息?”
她就樂了,“這麼大冷的天,還窩在家裡那多無聊啊!姐姐我有好玩兒的!”
屠崢失笑,調侃了兩句終於說出正事兒,原來是警察局要做“意外墜樓流產”事件的結案記錄,需要他們當事人親自走一趟,就是過個手續。
任蓮盈報了地點,她也很清楚,之前案發時警察到酒店做的筆錄,就沒有讓他們再去局子裡走一趟,算是極給面子了。
警察局。
負責案件的警員和同行的陳風非常熟悉,倒是不太熟悉屠崢的樣子,不過經過陳風的眼神兒提示,態度上更為恭敬。
警員解釋,“對方沒的提起告訴,表示墜樓是當事人自己的過失。”
“還真捨得孩子啊!”任蓮盈簽字時,喃喃著。心裡比表面的起伏可大多了。而且直覺這事兒應該沒這麼簡單了結的。
問詢過程很簡單,都是走程式,最後繳納了罰款,數目也不多,就是顧寶荷的手術和住院費。
警員道,“沒有公訴,到底還是件好事兒。畢竟這大過年的,鬧得太大,大家臉面都不好看。回頭……”
他也知道豪門恩怨複雜,深處的不好說,眼神兒轉向陳風將棒子遞了出去。
陳風連忙跟朋友道了謝,先行離開了。
出來警察局,屠崢才道,“他們不告,也許還有一層關係。若是細究當時情況,查下去也許對顧寶荷自己都沒好處。這件事,了結在這個位置,即給了我們臉面,也讓她能最大獲利,也說不定!”
任蓮盈點頭,“就是不知道除了我們之前預想的,她還撈到啥好處?公司那邊有博雅哥他們,目前他們還沒給我電話。”
正說著,任蓮盈的電話就響了。
不過打來的不是顧博雅,而是陸連城。
陸連城的